裝自己，會用香水。因為熊瑜燕聞到了香水味。

她們幾個還對紅酒和美食著有高度的熱愛，喜歡到外國去淘貨，買名牌店裡的包包和衣物，喜歡時尚，以走在別人之前為榮。恰恰這些東西和熊瑜燕都呈絕緣性。

熊瑜燕只是聽她們說話，沒有共同語言她不會吭聲。餘家明幾次讓她說話，她都“嗯啊”著敷衍過去。

出來時熊瑜燕喝了不少酒，只是還沒到醉的程度。

餘家明等熊瑜燕自己繫好安全帶，熊瑜燕突然沒來由得大哭。他才說：“意識到問題在哪裡了嗎？你就沒發現你自己和當今時代嚴重脫節？放你，我會……”

“嗚嗚嗚嗚……我現在知道郭美美有多好了。她才是我的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我竟然放著自己的朋友不顧，跑來見你的什麼朋友，我現在——”熊瑜燕吸了吸鼻水，“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很想她。”

“你沒明白我的用意嗎？”

“明白你個鳥人！你再敢拉我見你的朋友，當心人半夜三更到你家門口唱《忐忑》！”

“我很樂意，你來唱神曲。只是想問一聲，你會唱嗎？你唱得像嗎？”

熊瑜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不會喝神曲，連那個怪調子都不會哼唧。她不明白為毛那麼多人喜歡《忐忑》。“我想起來了，前陣子美美一直在唱怪調調，就是神曲。莫非她有心事，甩個電話給她。”

白天時還在同一個辦公室裡，晚上就打電話說很想念，這裡兩個女人之間的友情嗎？餘家明就等著她打電話。他承認，他只想到讓熊瑜燕多認識一些人，不曾想到性格的原因，讓熊瑜燕無法融入他的朋友圈。

朋友不在多，也不需要兩肋插刀。最重要的是一顆真心。餘家明等她打好電話才問她：“你朋友說了什麼？”

“嘿嘿……她罵我神經病，腦子不正常。這麼無聊給她打電話，有什麼事明天辦公室裡不能說嗎？還說她唱神曲是因為她想半夜到某個人家口唱。還罵有時間不如多去睡覺。她不想看到熊貓從動物園裡跑出去………嘿嘿……我真是個傻瓜，就算她罵我，我也覺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確實是個無可救藥的傻瓜，放心，有我在。”餘家明安慰她。

餘家明還是經常帶熊瑜燕去見他的那些朋友，只是不再逼她融入他的朋友圈。甚至他慢慢地被熊瑜燕同化，和那些朋友也減少了見面。他想改變熊瑜燕，沒想被熊瑜燕改變。這些是後話。

熊瑜燕回到家時很自覺得讓餘家明進來。就算她關門，他也有N多把鑰匙開門而入。與其如此，還不如敞開大門讓他進來。餘家明陪著她一起看電視，她看什麼節目，他也跟著看什麼節目。

餘家明想起來什麼，去翻熊瑜燕的冰箱。看到冰箱的一個角落裡放著一隻乾癟的蘋果和——餘家明拿起一看，過期的酸奶。回頭看到這個女人對著電視機傻笑。

剛才看電視時就發現了，這個女人看什麼節目都會傻笑，一些節目在他眼裡看來並不可笑之處。“我出去一下啊。”

“噢。”

餘家明出去時，熊瑜燕馬上開機上網。餘家明禁止她在晚上九點之後還上網。她先去某個論壇裡逛逛，看看有沒有有趣的貼子，又上了QQ看看有沒有頭像在閃動。自從宋子易幫她料理老熊的後事，她重新把奔奔加為好友。今天奔奔不線上，敗家老孃們在。

敗家老孃們：挨油，上網了？∧︵∧

動物園長：那口子發神經，限制我上網。

敗家老孃們：挨油，不正常咧？

動物園長：被他拉去見朋友，才知道你有多好~~

敗家老孃們：你好惡心啊~~偶素不了~~

動物園長：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敗家老孃們：看到你從低谷裡走出來，偶很高興。

敗家老孃們：我看到一個有趣的貼子。你還在寫小說嗎？

動物園長：寫的。

郭美美甩來一個網址，熊瑜燕看起了帖子。郭美美也是那個論壇的常客。看貼子頂樓。又去看了看她的新小說點選怎麼樣，她高興點選又漲了。不過要求她好好對Y君的人越來越多，反而把女主給孤立了。

她就弄不明白，這年頭有人喜歡腹黑的男人嗎？這麼說餘家明也會受到一些女人的歡迎，切，悶騷男是個壞銀！熊瑜燕把自己新碼的一章進了更新。趁有時間再多碼幾個字。

她看得樂也沒注意到餘家明進來。

“誰是Y君？”餘家明冷不丁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