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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殘忍的事情。danshi,他們都沒說對,這位為所欲為的獨裁者並不是瘋子。一旦圖哈切夫斯基案件的全部內幕昭然若揭,全shijie就會明白:斯大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一清二楚的。”俄國人說道。

“我曾竭盡全力去了解圖哈切夫斯基悲劇的細節,我特別想知道,元帥及其戰友們在法庭上說了些什麼話。我遇到過不少來西班牙執行任務的朋友和熟人,從職務上看,他們完全應該瞭解這次審判的詳情,因為審訊和看守被告人的任務,按常規,都是由他們去完成的。然而,當我問及圖啥切夫斯基案件時,他們卻聳聳肩:在報紙公佈這幾位紅軍將領被逮捕和槍斃之前,他們對這一審判連聽都沒聽說過。”…;

“直到1937年10月,我才從什皮格爾格利亞斯嘴裡打聽到我想知道的情況。原來,對圖哈切夫斯基和他的七名戰友,根本就沒組織過什麼法庭審判,他們都是根據斯大林的命令被秘密槍殺的。僅從頭頭們那驚慌失措的舉動就能推斷出來。當時,突然宣佈出入克里姆林宮的通行證全部作廢,我們的部隊進入戒備狀態!正如弗裡諾夫斯基和說說的那樣:‘整個國家正處於生死存亡的時刻’,不可能象正常時期那樣先審判後槍斃,只能先斃掉他們,然後再由法庭作出判決!”

“圖哈切夫斯基等人被處死之後,葉若夫才將布瓊尼元帥、布留赫爾元帥等幾名高階將領召到內務部開會。他向他們通報了圖哈切夫斯基的‘陰謀’,並要求他們在預先備好的‘法庭判決書’上簽字。這些身不由己的“法官”不得不簽字,他們很清楚,不簽字就會馬上被逮捕,併成為圖哈切夫斯基的‘同夥’。”

“我想問一下,既然那些在假判決書上籤過字的將領知道圖哈切夫斯基等人是未經審判就槍斃的,那麼,斯大林還能容忍這些知情人繼續活在世上嗎?”聽到這裡,中國人又問道。

“您問的非常好,斯大林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您的問題。”俄國人苦笑了一聲,說道,“在利用這些高階將領的大名來從形式上掩蓋了殺害圖哈切夫斯基等人的罪行之後。斯大林就迫不及待把槍口對準了這些法官的腦袋。顯然,他們的唯一‘罪名’就是了解斯大林的骯髒罪行。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審判’過圖哈切夫斯基元帥的‘法官’們就接二連三地被逮捕和被槍斃了。他們分別是空軍司令阿爾克斯尼斯元帥、西伯利亞軍區司令員布留赫爾元帥、列寧格勒軍區司令員德賓科、白俄羅斯軍區司令員別洛夫、外高加索軍區司令員卡什林。對於他們,既沒提出任何指控,也沒任何形式的審判。他們直接就被鎮壓了。我想您明白,我用在這裡的‘鎮壓’一詞,取的是這個詞最直接、最兇險的那層涵義。”

“在‘審判’過圖哈切夫斯基的‘法官’中間,只有兩個人活了下來,即布瓊尼元帥和沙波什尼科夫。布瓊尼過去是沙俄哥薩克軍隊的一名士官,後來參加了革命。早在國內戰爭期間,他就成了斯大林的知已和酒伴。此人臉皮特別厚,不擅長高談闊論,卻精於縱酒狂飲和獵取女人——特別是手下的女秘書。”

“鬍子很大,腦子很小的布瓊尼,呵呵。”中國人笑了笑,“對這樣一個布瓊尼,斯大林當然是無須顧慮和提防的。”他想了想,問道,“亞歷山大?葉戈羅夫的情況怎麼樣?我們好久沒有得到關於他的訊息了。”

“斯大林在為了貶低托洛茨基和突出自己而篡改國內戰爭史的時候,曾多次求助於葉戈羅夫,讓葉戈羅夫為他充當‘不偏不倚’的證人。斯大林有四個經常聚首的酒友。葉戈羅夫就是其中之一。他們的聚會通常是由布瓊尼代替斯大林出面,在布瓊尼的別墅中進行。斯大林成為至高無上的獨裁者後,幾乎拒絕了所有老朋友的這類阿諛奉承之舉,但同葉戈羅夫的友誼卻始終保持不變。而且,斯大林與葉戈羅夫之間還是以‘你’相稱,就象是推心置腹的知己一般。所以,當斯大林開始有步驟地屠殺紅軍高階將領之時,我們這些‘訊息靈通’人士都沒有xiangdao,這把屠刀會砍向葉戈羅夫。”…;

“1937年夏天,我的一位好友在國內休假後回到了西班牙。他同葉戈羅夫的女兒很要好,所以很瞭解有關葉戈羅夫的情況。他給我講了這樣一件奇怪的事情。”

“除掉圖哈切夫斯基之後,斯大林建議葉戈羅夫去佔用死者的豪華別墅。但葉戈羅夫搖了搖頭,謝絕道:“不用了,謝謝!我這個人,有點迷信……’他沒有xiangdao,斯大林既不會放過謹小慎微的人,也不會饒恕講迷信的人。1938年底,葉戈羅夫突然被免去國防部副人民委員的要職,接著就永遠地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