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走路再也不敢刁二浪蕩。或許有哪個攝影師會把他的醜態拍攝下來,在網上發表了,提上標題“哇塞!變狗了!”然後轉載到報紙上,一副副大圖片張著血噴大口,赫然寫著:“人是怎麼樣變狗的?”
階梯,無數,似乎有頭無尾。猶豫了,邁出了第一步,又抬起腳,上第二個臺階不知是自己沒有動還是臺階太高,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上了幾階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在第一個臺階上,如果有雙翅膀該多好啊!
半日,才上了六七階,仍是原地踏步,有個天使該多好啊?上了三四十臺階,好累!面對無數臺階,落雪掏出了凝心才,階梯似乎是有生命的越來越多,自己的位置不是上漲而是下移,很快就回到了第一個臺階上。
臺階上方飄著一個汽球,汽球在太陽的影射下變得更透明瞭,不仔細看很難找到它的輪廓,下端有一個籃,有幾根系欄的繩垂了下來。
“要是能坐在汽球上該多好啊!”落雪想,凝心才越跳越高,落雪頭頂上像是長了眼一樣能感到自己的頭頂有什麼東西晃悠,靜靜地望著它似乎沒有動,一會兒卻跑了好遠。一根繩掃過落雪後背,落雪也來不及考慮,一把抓住,只聽到耳邊‘呼呼’的直響,胳膊由痠痛變麻木了好想鬆開,球越飛越高,凝心才也隨著自己飛了起來,似乎粘在自己的*,對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力量支援,不像它跳起時託著自己了。
汽球在不斷上升,落雪漸感臂力不支,“球兄,你腳上系的是個蠢物吧!”像是千里之外的傳音。
“不知道。”
“把他扔下去吧!還有那麼多人沒有接呢?”
“也好吧,我們隨便把他扔在哪一層上,不至於沒有人管。”
落雪想著危險,汽球微晃一下,繩子像盪鞦韆一樣把自己蕩得高高,然後輕輕一甩,落雪的手已鬆開了,想著自己將頭朝下屁股朝上摔下去,害怕極了。“凝心才!”落雪大叫,聲音變了色,翅膀!隱行的翅膀!凝心才具然有對翅膀!?那對翅膀,輕飄飄地扇著,落雪看不清它長得什麼樣,只能感覺到它沒有羽毛的相托。雖然落雪找到了支援,但是還是不斷墜落,不知道自己會摔死在哪個臺階上。
“媽呀!”凝心才落了地,由於四肢短小枯瘦歪了一下,落雪跌了下來,還好沒事,一望裡面,嘴張得能塞下個蘋果,半天才驚叫:“天使,天使。”
這裡像是天使的樂園:空中飄的,地上站的,飛翔的,或奔或跑或坐或臥……帶著各種各樣的翅:蜜蜂的,蝴蝶的,雄鷹的,鴿子的……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天使呢?
“天使!天使!羽化的天使!”落雪爬起來邊跑邊喊,向那群天使追去。哎呀!好疼啊!鼻子首先遭了殃,撞著什麼了?落雪一摸,硬硬的,像光滑的玻璃一樣,再看時只覺得眼前除了一層薄薄的空氣外哪裡還有什麼?
一群天使圍著一個帶瑞昱的老頭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老頭似乎正在忙什麼猛地抬頭望了落雪一下,雖然很遠,落雪也能感到他那眼光的犀利。“讓他進來吧!不過僅有三天,讓這個蠢貨見識見識帶給那些愚蠢的人!”
那群天使飛了過來,一個潔白的天使飛在最前端,她渾身潔白:潔白的上衣,潔白的褲子,潔白的鞋子,更重要的是她擁有一雙潔白的翅膀,長長飄散的頭髮像小瀑布一樣一傾千里,飄舞飛揚,黑色中閃耀著瀑布的白,落雪的魂兒也隨之傾走了一半。
“天使!天使!”落雪像是吃了的東西忘了咽,在心中叫著張著口卻叫不出來,死死地盯著她輕輕地飄落到自己的身邊。眼睛,水汪汪的一片黑白;眨一眨,電兒擊暈了魂兒。四目相銜,早已忘了魂兒,長長的睫毛像彎彎的月亮,眼前的天使是不是我生命中的邁琪兒?千里之外的傾迷,是不是我生命中的色彩?
“喂!你叫什麼?人家問你好幾遍了!”有人用手碰了碰落雪的胳膊,落雪嚇了一跳,臉通紅通紅的,像憋了半天氣似的冒出兩個字:“落雪。”
“還老末呢?”一個帶蜜蜂翅的天使帶頭笑了起來,眾天使也跟著笑了起來,落雪臉更紅了。
“不要再笑了,帶他進去吧!”潔白的天使朱唇小啟,輕輕地說著聲音甜美得像乳酪一樣,一句話像是從落雪的千毛萬孔注入了舒服的藥劑,似乎已忘了自己,紅著臉跟在她的身後,真的害怕她丟了。
“我們一齊幫他開啟那層隔膜吧!”眾天使一齊用力,像推門似的,落雪進來,眾天使也紛紛飛入。
那個瑞昱老人用犀利的眼光看了一下落雪,說:“也許是大夥好久沒有見過天外來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