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人定是瞿堯一派,有人這麼站出來,瞿毅的人就不服了,同樣站出身來來辯駁,“皇上,微臣以為。正是因為皇后娘娘身為後宮之主,才需要節儉,為這大渠江山而剩下開銷。”
這件事雖放到了朝廷之上,但是畢竟也算是皇帝的家事,做人臣子的,自然也不好多插手。
這只不過是一次試探,若能皇帝能夠減少皇后的用度,那自然是一件好事。若是不能,那他們也不會損失什麼。
但瞿毅以眾人對皇帝的瞭解,他大半是會隨著那奏摺上寫的做。
果然,沒過幾日,蕭貴妃就在瞿毅的面前放肆大笑。前些日子,她還為劉皇后處處與她爭搶而慪氣,今日一見,別提有多解氣了。
瞿毅見蕭貴妃笑的那麼開心,自然也是高興的。“母妃無需為這等小事所開心,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蕭貴妃一聽,斂了笑容,但是向上的眉角顯示了她的好心情。“不知皇兒能否與我說說,這重頭戲是什麼?”
對於她的問題,瞿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還賣起了關子。“母妃,這件事說出來可就沒什麼好看的。”
“哦?皇兒確定不說?”蕭貴妃沒有為他的掩藏而生氣,反而越發的好奇了,“皇兒不用全部都說,可否告知一二?”
見蕭貴妃那麼在意,瞿毅說出一些來又有何妨。“那蘇府二小姐及笄之事,朝中人人皆知,有不少人已經準備去提親了。而我們這裡安排了吳尚書的公子吳杵準備了大把的聘禮,戶部這個位置油水不少,吳尚書所準備的聘禮自然是要比別家的多。但是,據說太子一派也選了一個人來,是禮部言尚書之子,言起。”
蕭貴妃聞言,仔細的衡量了一番。等她想玩,原本上翹的眉角已經平了下來。“據我所知,皇上似乎很看好那個言起。聽聞他能文能武,是難得的才子。”
“正是。”瞿毅點了點頭,可是他的並沒有蕭貴妃那麼擔心。“言起是才子,聽聞最近他得了一匹良駒,準備找一個好天氣,出去試試。”
最近他得到了一匹良駒……
蕭貴妃仔細捉摸著這幾個字,恍然大悟。眼睛忽的就亮了起來。“那言公子最近猜的此良駒,不知它的性情便冒然的帶出去,恐怕會出什麼岔子吧?”
她的話看似關係,實則步步陷阱,每個字都悟到了要領。
瞿毅一笑,“言公子此次著實莽撞了,馬兒的性子需要與主人好好的磨合,太過心急反而會害人害己。”
幾日之後,帝京城門突然湧入了一隻隊伍,那支隊伍的前面有兩人騎著馬,還不停的吆喝著:“前面的人都讓開,別擋道!”
後面同樣跟著兩人,兩人之後是一輛馬車。馬車看起來不凡,在這街道上馳行著,也不顯顛簸。在馬車的後面同樣跟著兩人,看起來像是保護的隨從。
☆、139。139…右腿被壓
只見馬車停在了一家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