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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這件事沒有得到證實,想想當初虞倚蘭死的突然,蕭若月在這件事的前後皆在她的身邊,又聽聞這件事又與蕭氏一族有關。把所有的巧合都聯絡在一起,不難把這件事聯絡到蕭若月的身上去。
雖然那個時候蘇豐只是一個暫露鋒芒的小士兵,可是蕭氏的眼睛何其狠辣。把蕭若月放在他的身邊,才能牢牢握住他的心。
或許從那個時候,蕭氏就已經有意開始把爪子向著兵營伸過來。
開始的時候蘇豐還會來看看蕭若月,可是最近他又想起了虞倚蘭,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在這件事沒有證據指向蕭貴妃之前,所有人先想到的必定是蕭若月。
聽著婉碧這麼說,蕭若月如遭雷擊。
當初她是喜歡蘇豐不假,可是看他有夫人作伴,便極為壓抑。
正巧在那個時候已經入宮了的蕭貴妃卻突然與她說,能夠幫她成為蘇豐的夫人,只要她願意以後一心向著蕭貴妃。
那時候的蕭若月一心一意的喜歡著蘇豐,而蕭貴妃又是她的嫡姐,自然沒有防範。當她聽聞能做蘇豐的夫人時,想也沒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187。187…瞿翰與木茵
那時候的她年輕氣盛,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她只知道在她答應蕭貴妃之後沒多久,虞倚蘭便身亡了,而她成了蘇豐明媒正娶的夫人。
可那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一概不知。雖然事後也有懷疑過,可是蕭貴妃是她的嫡姐,又幫她成為了蘇豐的夫人。她也自然不好多說什麼,這件事也就過了去了,沒想到在近二十年之後,這件事又被婉碧提起。
蕭若月緊蹙著眉,眼角有一滴淚劃過。
虞倚蘭,這個名字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啊。
婉碧出了房門之後,木茵連忙走了上來。婉碧知道她想問什麼,不過她也只能沉默著搖了搖頭。
就算蕭若月此時對蕭貴妃心存恨意,這件事恐怕也不能從她的口中得知真相。
這條線索,算是斷了。
木茵也知道這件事急不來,走出院子幾步對著婉碧提醒道:“三皇子娶了寧小姐已經有些時日了,過了新婚,怕是要有所動作了。”
自從她決定與婉碧同心協力之時,婉碧便把自己所有的想法以及當初她為什麼會設法讓蘇念魚出府的理由全部告訴了她。起初木茵驚訝的只覺得婉碧是瘋了,縱然是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有這種想法。
可是仔細一想,這些日子以來婉碧的所做所有皆是有了回報,而且迄今為止,瞿堯與瞿毅都沒有發現瞿漠的奪位之心。
經過這幾個月的沉澱,木茵也漸漸地瞭解了婉碧的想法,並且時不時的還會為她出謀劃策一番。
聽著她的提醒,婉碧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只是如今寧靈芝是瞿毅的皇子妃,做什麼多少都會想到她。
雖然說這件事不是婉碧的錯,可在她的心裡總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寧靈芝。
如果不是她,寧靈芝或許可以不用選擇走這條路的。
酒莊裡,等婉碧到的時候正看見瞿漠在倒酒,見到婉碧來了連忙起身喊她過來。
婉碧看了一眼那酒罈子,外面的紅紙上寫著一個桃字。婉碧忽然就想起來春日裡桃花開的時候,她看見瞿漠在桃樹下埋著什麼東西。那時候瞿漠並沒有告訴她,只說這是秘密。
他拉著她坐了下來,把自己剛剛倒好的杯子遞給了她,“今日嘴饞,便把這隻埋了幾個月的桃花酒給挖了出來。只是我還沒嚐到你就來了,你試試這味道如何,是否依然甘甜?”
婉碧抬手從他的手中接過,用衣袖遮擋著,小酌了一口。“這味道依然甘甜,但或許是太急了,香味還不夠。”
瞿漠聞言笑了起來,一遍拿著另一個就被給自己倒酒,一遍誇讚道:“你的進步可真是不小,若是放在從前,你一定不會這麼說。”
婉碧不置可否,拿起杯子又淺嘗了一口。
“不知最近太子與三皇子有什麼動作?”
見婉碧要談論正事,瞿漠放下了杯子沉思道:“近日裡太子又派出去了一些兵馬,我的人看到他們出了帝京二十里路就沒有再跟上去了,看著架勢似乎在找什麼。更奇怪的事,就在太子的人出去沒多久之後,三皇子也派了一些人尾隨而去。我看他們這架勢,像是在找人。”
找人?
婉碧聞言,考慮了一番,突然恍然大悟。“蠻人!”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