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
小少年眼睛微微睜大,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作為一個大夫要做的只是專心救人而非攀比能力,作為一個藥童,我要做的就是配合每一個大夫,而非想著跟一個有家世後臺的人以換取成為軍醫的機會。我自認,我做到了我該做的事情,所以,我有資格質疑每一個沒有做到自己本職任務的人!即使…那個人是王妃您!”
安靜了,這下週圍的人都驚恐的看著這個小男孩,都默默為他悲哀,這小子這下可要等死了,而這些人裡,只有兩個人因為小男孩的話在蹙眉思考。
墨雲千沒有說話,只是翹起嘴角,啪啪啪的拍手,不肯定也不否定,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拿不準墨雲千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叫什麼?”
“丁宇。”
墨雲千隻是淡淡的點了頭,隨後讓所有人散開,轉身,走了!
眾人傻眼的看著墨雲千的背影,走了?連個答案都沒有的就走了?這個小藥童也不懲罰了?還是說準備事後算賬?這下眾人看著小藥童的眼神更加的憐憫了。
丁宇只是抿唇,臉色如常,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並沒有因為墨雲千的態度而有所改變。
……
回到君疾風的大營裡,還不等墨雲千坐下,智月光就首先開了口,“王妃,你就這麼打了那個軍醫,京城的老爺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墨雲千臉色如常,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忌憚,反而將桌子上新送來的摺子開啟來,“若是就因為這點事情,老爺子就要找本妃算賬,本妃覺得老爺子也可以解甲歸田了。”
智月光一哽,愣是說不出來話,只能無奈的扶額,京城的那位老爺子可是備受尊重,想要動那位老爺子,恐怕就連皇上都要思考一下對策。
“哦,對了,錦玄,找人將那小子簡單治療一下就送回去,我不想在北境大營裡再看見他。從現在開始,他罵一個人打一棍,欺負一個人打一棍,如果他拒絕治療,那就直接扔回去。我們鎮親王府的軍醫大營裡容不下這尊大佛,還是請老爺子回去自個兒供著吧!”
錦玄笑眯眯的應了聲,連忙轉身出了大帳,將護在外面的凌霄仄叫了進去,誰知道智月光那傢伙會不會對主子不利?不能掉以輕心呢!
凌霄仄一進了大帳就站在墨雲千的身後,神情戒備的看著智月光和季天傑,就連君疾風都在他的戒備範圍之內,不過君疾風那個人雖然冷血且總是喜怒無常,但是這傢伙會堂堂正正的處理事情,至少自己是被他堂堂正正打敗的。
智月光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他在想是不是要適當安撫一下那個軍醫。智月光一出去,季天傑就放下手裡的搗藥棒,溫和卻邪氣的眼裡帶著一絲絲瞭然,他記得爺爺的玉佩可是給了這丫頭,有了爺爺的玉佩,全天下的大夫都不敢動她,可是她竟然沒用。
“軍醫大營裡的狀況如何?”
“髒、亂、差,沒素質。”
噗…這是有史以來最差的評價了吧?季天傑一臉苦笑,軍營裡的軍醫大營是自己再管的,誰讓他是幾個副將裡唯一一個會醫術的呢,可是他平時要帶兵打仗,哪裡有時間仔細管理軍醫大營?多數都是下面的人來彙報而已,這下被抓住尾巴了。
“咦?”墨雲千一聲疑惑讓季天傑眉頭一挑,這丫頭也有疑惑的時候?
“怎麼了?”
“武林上有沒有哪個勢力對機關特別有研究?”
“要說機關的話,段每益所在的段家還有一個就是天山腳下盛家,怎麼了?”季天傑好奇的看著墨雲千,怎麼突然間問起這個了?
墨雲千拿著摺子遞給季天傑,“你看看上面這個圖,這裡有一個標記,是不是盛家的?”
季天傑接過摺子,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圖,這…這不是天山株麼?
“是,是盛家,天山就是爺爺說的極寒之地的天山,盛家就坐落在那裡,冰寒毒解藥的成分之一天山株就是這個天山上的特有品種,盛家的標記就是這個,你從哪弄得這兵器圖?”
“剛剛有人送來的,只不過這上面沒有署名,我想…會有特殊的機遇也說不定。”
“你不是準備…”
“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而且能將東西送進這裡,要是拉攏這個人,你覺得好處會少了?”
“萬一是陷阱怎麼辦?”
墨雲千收回摺子,伸了個懶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年輕人總要有股敢衝的勁兒嘛,是吧,大叔!”
季天傑滿頭黑線,嘴角微抽,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