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對方是一位武功高手。夏延抱起墨秋良趕緊進了府,而後便是沈管家看到的畫面。
在房外守候著的齊豫一臉焦急欲落淚的神情,她望向赫靜敏說道,“你說我們該不該立即派人去稟報年鶴?”
“如果你打算這輩子失去這個知己,你大可把這事隱瞞下來!”
外人都知道墨秋良是寵女如命的父親,但其實赫靜敏知道墨年鶴關愛這個父親的心也一分不少。眼下發生這麼重大的事情,而且還是她們幾個人都在場的情況下發生,若是墨叔叔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只怕這輩子再也沒有舒心的日子可過了。
“我知道……只是我怕年鶴那表情……”齊豫根本不敢想象墨年鶴知道此事是何等的神情,想象就覺得可怕。
“罷了,該來的都是會來的,我現在就去……”赫靜敏話未說完,只見齊豫的身後緩緩走來一位女子,她記得她,是夏延和玄明的朋友,名喚雅的女子。
“不用派人去通知了,”只聽她冷冷的說道,“我自己去!”
屏風後,只見豐絕國的女皇緩緩走了出來,那張臉已不是墨年鶴第一眼看到的那般面色枯槁,神情極度憔悴的臉龐了,雖然還未痊癒,但和之前的比起來已是無大礙了。
豐海澄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咳了幾聲,臉龐也因此有了些紅潤,她沒有看向墨年鶴,只是在等著不遠處那床上的人清醒過來。
墨年鶴也走了過來,站在一側,等著下一場的好戲。
果然沒有讓她們等的太久,只見床上的人兒動動身子,漸漸的起了身。於青眼睫顫了顫,緩緩的睜開雙眼,回想起剛的甜蜜歡 愛,於青看了沒看外頭,低首笑道,“小冤家,你還是那麼壞呢……”
“是嗎?朕的貴妃!”
豐海澄的蒼勁有力的聲音頓時傳入於青的耳裡。霎時刷白的雙頰,於青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聲音,可也不敢轉過頭去。這,這聲音……
“朕的貴妃,不出來見朕嗎?”這聲音再次在耳邊向起。
“女皇……”玉清下意識的喃道,而後好似收到何等刺激一般胡亂套上衣裳而後跪爬到女皇的腿邊,磕頭道,“女皇陛下,臣妾沒有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情,是二駙馬逼迫臣妾的,女皇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
於青一手指向站在另一旁的墨年鶴,“陛下,這一切都是她指示臣妾做的,真的不關臣妾的事情!”
“哦,那她指示貴妃做什麼了?”豐海澄嘲諷的問道。
“她……她指示臣妾……”於青吞吞吐吐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哼!”豐海澄冷哼一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害我皇室一族,你們於家還想謀權篡位,你當朕一點都不知情嗎!”
“陛下!你……”於青一臉震驚的看向豐海澄,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若不是有二駙馬為朕醫毒,讓朕看清你們於家的真面目,只怕朕的江山早就毀在你們於家的手裡了!剛剛你說的一切,朕已經命檢察官一一記下了,你們於家就等著朕的處決吧!”說完,豐海澄起身揮袖離開。
墨年鶴冷眼看了那坐在地上雙眼失神的男子一眼,嘆息,就當是為豐炎偌報仇吧。
跟隨女皇一起來到御書房,墨年鶴立於一旁沒有開口,等著女皇平復下心來。
不愧是身為一國之主的人,很快的豐海澄便處理好心中的情緒轉向墨年鶴,說道,“你為朕醫治,朕也會遵守偌言將護體百花露贈與你。只是……”豐海澄頓了頓,垂下眼瞼。
“母皇的意思我明白,於家的事情我會處理妥當的。”墨年鶴解下她的話。
“如此甚好!”豐海澄從書案的暗屜裡拿出一白玉瓶子放在書案上,墨年鶴上前接過收入袖中。而後,豐海澄露出疲態,揮揮手道,“你回去陪偌兒吧,母皇累了……”
墨年鶴告退之後並沒有回到偌兒的房中,只是在書房中一人沉思著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不容她想太多,空氣中突然多了一道淡淡的香氣。
“雅……”
雅不同往常的纏膩,竟跪在墨年鶴的跟前。
“是為何事。”墨年鶴知道她會如此定是事出有因。
雅看著墨年鶴,眼裡滿是自責。只怪自己過去對絕剎樓的不聞不問,才導致今日這樣的錯誤,“墨叔叔受傷了……”
墨年鶴的雙眸霎時一收緊,視線直射向雅,好似二月飛雪般冰冷的聲音,“是誰!”
雅低首沒有推脫責任道,“是絕剎樓。”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