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其間經脈的真氣的執行,一般都是從女子身體內吸收陰氣,進入男子體內。”
聶谷順著蝶舞的手指方向,看著那一幅惟妙惟肖的圖畫,血液逆流,心中早已是泛起了狂瀾,點頭低聲“哦”了一聲。
蝶舞隨之又指向另一幅壁畫,朱唇翕張,皓齒如雪。雙眼有些迷濛,仍舊是一副泰然自若地說:“這幅圖便是‘中重關’的四荒八極較為厲害的一招,叫‘觀音坐蓮’,這一招可謂是將陰氣最大極限地輸入男子體內。因為這是女子主動輸送陰氣,故而。輸送量是極其驚人的。”
聶谷面紅耳赤,略微瞟了一眼蝶舞。她也是面若桃花。紅至耳根,臉上更是燃燒其了濃濃的紅霞,但是,她仍舊保持驚人的鎮定自若,繼續指著一副壁畫,柔聲說:“你在看那副。乃是極致,正是‘極重關’破天荒的突破之招,叫‘倒掛金鉤’,這招只有修煉了前面的所有招式。方可修煉此招。”
聶谷浴火焚身,哪管什麼招式,探出右手,一把抓住蝶舞的纖手,順勢一拉,將蝶舞擁入懷中,他垂下頭,嘴唇深深地印在蝶舞的朱唇上。
蝶舞緊閉檀口,玉手推搡著聶谷,聶谷顧不了那麼多,攔腰將蝶舞抱起來,往旁邊的一張石床上一躍,將蝶舞緊緊地壓在身下,便呼吸加快地親吻著蝶舞的額頭、耳根,他的手遊離在蝶舞的軀體上,劃過山峰,便探向秘密花園。
蝶舞身子一陣掙扎,緩緩地頭腦空白,芳心像是被千蟲萬蟻吞噬著,瘙癢難耐,探出朱唇,主動迎上聶谷的嘴唇,香舌如同靈蛇吐信,吸吮著聶谷嘴裡的液體。
聶谷吃怔地熱吻著吐氣如蘭的蝶舞,大手正欲撕開蝶舞胸前的衣裳,突然,石屋門口一聲:“啟稟魔姑……”
聶谷、蝶舞紛紛停止了動作,慌忙回過神,從床上坐起身,看見是蒼狼尊者,蝶舞冷冷地問了一聲:“蒼狼尊者,有什麼事?”
蒼狼尊者那張蒼狼面具之下,顯然是被剛才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但見蝶舞這般問,立即躬身抱拳道:“啟稟魔姑,屬下抓來一位絕色女子,想帶過來給魔姑鑑定一番,是不是要區別對待。”
蝶舞緩緩站起身,“哦”了一聲,凝思道:“難道在這饕餮峰下,除了村落裡的女子,還有什麼金鳳凰不成?”
蒼狼尊者急忙回答:“這個女子的確與眾不同,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絕非一般村落裡的女子能夠相提並論。”
蝶舞倒吸一口涼氣,一擺手,吩咐道:“帶進來,讓本魔姑瞧瞧。”
“是!”蒼狼尊者抱拳走出了石屋。
聶谷又急忙上前來摟著蝶舞,想要一番親熱,蝶舞瞪了聶谷一眼,嬌嗔道:“聶大哥,別猴急,蝶舞遲早是你的,等你修煉到極重關,蝶舞便是你的了。”
聶谷嘿嘿咧嘴笑著說:“蝶舞,哪能忍到那個時候,我們先解決了吧。”
蝶舞“撲哧”笑了出來,掩面說:“瞧你猴急的,我看你現在功夫尚淺,我要你身經百戰之後,再好好地伺候我,那時候,才是最爽最舒服的。”
聶谷掃了一眼石壁上的壁畫,嗟嘆道:“想不到這陰陽八荒魔功竟是這般修煉,我是做夢都沒想到。”
蝶舞笑而不語。
不多時,蒼狼尊者拽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走進了石屋,聶谷瞅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驚愕地喊了一聲:“鈺兒?”
蝶舞疑惑地看著聶谷,“聶大哥,認識這個女子?”
聶谷一把抓著蝶舞,臉色凝重地喝道:“你說,你們把鈺兒怎麼了?她怎麼雙眼呆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蝶舞略作沉吟,臉色驚詫地看著聶谷,“聶大哥,她是……”
聶谷一拂袖,凝重地說:“她是我的朋友,叫唐鈺兒,你們放了她吧。”
蝶舞何等聰明,見聶谷如此著急唐鈺兒,竟是咯咯笑著說:“恐怕她是你的心愛女人吧。”
“是,只要你們放過她。”聶谷堅毅地盯著蝶舞。
蝶舞臉上掠過一絲尷尬。隨之舒展笑容,“這有何難!她不過是中了我們的一些迷藥。”然後對蒼狼尊者吩咐道:“蒼狼尊者,立即給這位姑娘解藥。”
“是!”蒼狼尊者立即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進唐鈺兒嘴裡。
半晌,唐鈺兒神志清醒過來,一雙俏目掃了一眼石屋,驚訝地望著聶谷,一個箭步竄過去,一頭撲進聶谷的懷裡,痛哭起來。
蝶舞一陣愕然,但隨之對蒼狼尊者道:“都退出去吧。”
“是!”蒼狼尊者應聲退了出去。蝶舞呵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