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茵的嘀咕,笑道:“大爭之世,各有各的難處。”
這時,婉碧也從一旁走了過來,“見過秦夫人。”
瞿娉回過身看見了立與她身後的婉碧,笑道:“原來是蘇大小姐。”
婉碧好似這時才看到木茵,驚訝地看著她,“木茵怎和秦夫人在一起?”
“小姐,你去哪了,可讓木茵好找啊。”
“方才五皇子派人來說今日來不了了,我正想去賣桂花糕的鋪子上找你,結果那裡的人說你已經走了。莫約是人多,沒看見吧。”
日頭也漸漸熱了起來,瞿娉拿著繡帕擦了擦額間的汗,“既然你們主僕已經相見,那我就先走了。”
“秦夫人慢走。”
送走了瞿娉之後,婉碧也不多留,領著木茵就回了蘇府。
幾日之後,婉碧與木茵在酒莊裡等著瞿翰的訊息,可瞿翰則是沉著臉回來的。不用問也知道了瞿翰此次前去,瞿娉的答案。
多半是不同意的。
後來聽瞿翰說,他只是側敲旁擊的與瞿娉道出了他有了喜歡的人,瞿娉也有些驚訝,便問道是誰。聽完瞿翰說著木茵的名字時,瞿娉感覺有些熟悉,沒一會就想了起來。
“只可惜木茵的身份低微,父皇與母親是不會同意的,皇姐可有什麼好方法?”
“這身份是與生俱來的,我能有什麼辦法。況且她還是一個女子,若是男子行軍打仗自然能夠有一番天地,可女子著實是沒有辦法的。”
瞿翰看著瞿娉的眼色,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知皇姐可否幫我一個忙,比如給她一個身份?”
“我只是一個尚書夫人,能給她什麼身份?”
“皇姐認她做義女如何?若是這樣想來父皇與母親都不會拒絕的。”
聞言,瞿娉思考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上下打量著他。“你今日過來,是早就把這一切都想好了的吧?”
瞿翰只好尷尬著笑著說不是。
可瞿娉哪裡是那種好糊弄的人,板著臉說道:“這件事我沒辦法幫你,若是你有其他的事情與皇姐說,那你就留著。若是沒有了其他的事,你便回去吧。”
聽著他說的,木茵還是有些失望的。
但瞿漠看了一眼瞿翰說著,“這件事也許並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聞言,婉碧一笑,也贊同他的話。“沒錯。長公主無非就是一時間沒辦法想清楚這件事,時間久了,她自然就會同意的。”
轉眼,天氣已經入了秋,婉碧數著日子到了月初的時候再一次去了城門口。果然,瞿娉也就在那裡施粥行善。婉碧走了過來,瞿娉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秦夫人,若是不介意,念魚也想幫上一幫。”
瞿娉看著她,往邊上讓出了一個位置,命身邊的婢女拿了一個勺子給她。
婉碧接過勺子,舀了一勺遞給了眼前排著隊的乞丐。“秦夫人此舉填飽了不少人的肚子,可謂是大善。”
“蘇大小姐廖讚了。”瞿娉不動聲色,彷彿什麼事都不知道一般。
“秦夫人其實有的時候不用活的那麼細心,難得糊塗一回,會比此時活的更好。”
瞿娉的手一頓,仔細琢磨著婉碧的話。難得糊塗……
其實那一日瞿翰走後,她就想了許久。她為了這大渠失了兩個女兒,若是能有一個義女,或許也能填補那心中的遺憾。
良久,她才說道:“木茵那丫頭今日怎麼沒來?”
“回秦夫人的話,木茵今日染了些風寒,聽我要過來怕傳染給他人,便沒有來了。”
此時的三皇子府中,寧靈芝掐著日子算著婉碧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嫁給瞿漠,這麼一算這時間竟只剩下了一年多一些。
她在屋中來回踱步,心裡十分的焦急。
館尋看著她這樣,不禁幫忙出著主意。“皇子妃若是想讓這件事真相大白,直接去皇上那裡告發她不就成了?”
“不行!”寧靈芝立馬就否決了她的提議,“且不說這麼一來勢必會連累漠哥哥,你看看如今的局勢,蘇府那一家子都向著她,連一個能夠指正她的人都沒有,只要我一人的說辭又有何用?皇上疑心重,他是不會相信的,若是一個不當,他甚至都會懷疑這是三皇子想要除去漠哥哥想的計謀。若是三皇子出了事,你我的命全都保不住了。”
館尋低下頭想了想,試探性的說著,“或許,我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三皇子?”
“告訴他?”寧靈芝聞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