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一看,此人的五官有些眼熟。
女子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她,略微的抬起了頭。這下蕭若月算是完全的看清楚了她的樣貌。
“蘇念魚,怎麼會是你!”蕭若月後退了一步,滿臉的驚訝,她看了一眼蘇念魚的打扮,確認了她就是蘇南溪所說的那個女人。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掃視眾人,厲聲問道,“跟著大小姐的丫鬟呢,怎麼沒見到人影?”
☆、28。028…夫妻吵架
“小姐,小姐……”這時,院外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喊聲。下一刻,一名穿著丫鬟裝束的女子跑了進來,看見坐在石凳上的蘇念魚之後連忙跑了過去。走近之後注意到蕭若月在邊上,立馬跪了下來,“夫人……”
蕭若月看著跪在地上的木茵,心裡氣急,卻依然要保持著自己當家主母的風範。“大小姐身體不好,怎能讓她這樣出來。今日雨水重,受了涼你擔待得起嗎!”
被她這麼一說,木茵的頭更低了,開口解釋道:“夫人,不是奴婢不看著大小姐,實在是最近大小姐有些反常,總是喜歡到處亂跑。今日奴婢只是出去端了個菜,再回頭大小姐就不見了。”
“小小奴婢,照顧大小姐不力,還在這裡找藉口。來人啊,給我掌嘴!”
話落,頓時有婆子上來想要架住木茵。木茵慌了神,一邊喊著饒命,一邊掙扎著。
而在這時,蘇豐聽說了事情的始末,也來到了西苑裡。他所見的石桌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另一邊站著他的妻子蕭若月。木茵跪在一邊,被婆子拉扯著,不停的求饒。
見到蘇豐之後,院子裡的所有人,除了痴傻的蘇念魚都紛紛行禮。
“這是在幹什麼?”
蕭若月行禮之後就直起了身回答道:“老爺,木茵照顧大小姐不周,又到處狡辯為自己脫罪理應受到懲罰。”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木茵,又看了一眼一直坐著從未換過姿勢的蘇念魚,蘇豐心裡一陣悶。這個女兒和前夫人是長得越來越像了,可虞倚蘭是個聰明的女人,而她……說到底還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就為了這點小事,至於這麼大動干戈的嗎?”蘇豐說道,“木茵,把大小姐帶回去好生伺候著,這次就算了,下一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就唯你是問。”
跪在地上的木茵彷彿是得到了赦免令一般,連忙應著起身,準備把蘇念魚給帶回去。
蕭若月一看這事似乎就要這麼過去了,心裡自然之道蘇豐是看在前夫人的份上,可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最直白的挑釁。況且蘇念魚嚇蘇南溪在先,她怎能放過她?
“慢著!”蕭若月說道,看著木茵扶著蘇念魚停下來之後,才對蘇豐說道,“老爺,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結束了,溪兒那日被嚇得模樣,你也見著了。雖然今日她在屋子裡休息,但也要給一個說法才是!”
這番話,可謂是生生的在和自己作對。蘇豐轉頭,心情並不好,也沒有留太多的情念。“說法,什麼說法?念魚是溪兒的姐姐,都是一家人,難道非要弄得雞犬不寧才好嗎?”
蕭若月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周圍侍衛服從都站了滿滿一院子,可蘇豐的話離,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做法表達著不滿,讓她一時間感覺臉面盡失。
一個全心全意的護著蘇念魚,一個又是全心全意的護著蘇南溪。
一時間,兩人爭執不下。
☆、29。029…西郊莊子
最終,兩人也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蘇念魚由木茵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好好的照顧著。受到驚訝的蘇南溪自始至終都不清楚狀況,只知道自己的院子裡很吵,可是蕭若月不讓自己出去一看究竟。蕭若月告訴她,那個晚上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個噩夢,那都不是真的。
回到房裡,蕭若月還在生氣著,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都掃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屋子裡除了生氣的蕭若月,還有站在一盤靜靜看著的婉碧。等蕭若月的氣撒的差不多了,婉碧才開口道:“夫人其實不用跟老爺置氣的。”
好不容易降下來的火氣被婉碧提著又升了起來,她轉頭看著婉碧,嘲諷道:“我也不想跟他置氣,難道非要忍到蘇念魚爬到我頭上來,才能發作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夫人在眾多人面前應該給足老爺面子,往後才能有商量的餘地啊。”
話落,蕭若月有些疑惑,挑眉讓她繼續說。
“大夫人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