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峰,阿辰,這件事,你怎麼不早說?都已經很嚴重了,都欺負上門了!”
許逸塵臉色微微有些冷厲,這份冷厲,甚至讓吳芸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之前還有的怒火徹底消失了不說,此刻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裡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哥,這群人,和省長關係很密切!哥你雖然和川市長有交情,但是這次的事情,川市長甚至連插手的權利都沒有,甚至,川市長或許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許逸峰輕嘆一聲說道,接著,微微沉默,他又道,“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也因為這樣,對於阿雨和周康走在一起,我才會如此的狂暴憤怒!都是因為李娜的事情啊!”
“李娜……這個人,遭受了什麼樣的委屈?是被這小太妹一群人害慘了?”
許逸塵詢問道。
“許哥哥,這件事——”
“哥,你先告訴我,你能動得了省長嗎?”許逸峰狠狠瞪了妹妹一眼,直接打斷了妹妹的話,隨後這才遲疑著詢問道。
“省長?弟弟,芸芸,我實話告訴你,你哥我現在隨便開槍打死一位省長,都不會有任何事情!連國家前主席,你哥我當初都掐過他的脖子,還是當著現如今的主席的面!所以權力方面,你不要顧慮,有任何問題,告訴哥,這次,哥哥我一併給你們全部解決!”
許逸塵十分肯定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許逸峰鬆了口氣,雖然有些震驚,但是還是能接受的,畢竟自己的哥哥幾乎次次都會給予他很多震驚他心靈的事情和表現,這次自然也沒有例外。
倒是吳芸,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她有些震驚的窒息了,因為她見過的最大的官,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鎮長……那種可以秒殺省長的官,竟然是自己的哥哥?
一時間,吳芸也有些唏噓和感嘆,隨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一下子就急了,急急忙忙的道:“許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李娜姐姐啊,她太可憐了!你一定要狠狠的懲罰那些奸惡的惡徒,讓他們繩之以法!”
“嗯,我會的,一定會的,但是是什麼情況,你們和我仔細說下!”
許逸塵意識到,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牽連和很深的冤案之類的情況,不然吳芸絕對不會這樣。
“讓芸芸說吧,她和李娜的堂妹是知己好友,如今,李娜的堂妹李玉已經輟學半年了……但是這件事情,芸芸是最清楚真相的。”說到這裡,許逸峰嘆息了一聲。
“許哥哥,這件事是這樣的……
李玉的堂姐李娜和我一樣,也是從小被遺棄的,但是她的養父母對她很好,視如己出,百般疼愛。
因養母極勞成疾不幸於九年前去世,她的養父前年檢查出肺癌和骨癌常年臥病在床……因家庭特別困難,她應聘在申江市興隆百貨公司打工,只想用辛勤的汗水換取微薄工薪用來給她的養父買藥治病,以此來報答養父養育之恩。
可是就在兩年前的12月10日這一天她的人生悲慘遭遇發生了——這日傍晚7點左右她的同事及閨密楊月打電話給她未婚夫說要請他去洗浴中心洗桑拿。李娜姐的未婚夫有那裡的貴賓簽單
她經常請楊月去那玩,所以這次也像往常一樣。
沒想到她卻騙李娜姐來到一個她不熟悉的包間裡,這男子和另一男子卻逼她、威脅她吸毒……”
吳芸述說著,隨後她回憶著李娜曾經聲淚俱下的講述她的事情的那一幕,因此也就慢慢的述說著。
“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走,威脅我給我物件打電話拿錢才能走人。並說:你不放點血就想走嗎?我沒答應,這時楊月也來了。
他竟連打帶罵把我摁住。楊月也在旁拽我頭髮摁住我手楊東就把我弓雖。女幹了。並搶去我給養父買藥的500元錢。又逼我吃下幾粒不知藥名的藥物。還逼我吸食毒品,不吸就打我。
到晚上9點多鐘又來一個男子對我連打帶罵,還說:你不是沒結婚嗎?我一月掙5000多元,我養你唄。我不理他,他又說:楊三哥已經帶人去你家了,不同意就整死你和你物件。說完又對我進行弓雖。女幹。完事後警告我說:你告到哪都告不倒我們……
後來知道這人是申花省公安局某派出所所長,其外號叫三哥……
他走以後又來了另一男子採取同樣威脅。毆打的手段再次將我弓雖。女幹,臨走時還威脅我說:知道黑社會的厲害了吧,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黑社會!楊月已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們了。不就是某某小區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