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太多了,尤其是住房問題,不能忍。”
話音剛落,老傢伙們沉默下來。
姚祺年掃眼他們,膽大的繼續道:“建房只有國企機關單位才能建,沒正式工作的,只能四處租民房,有正式工作的,也得排隊等分房,住房問題,從解放後到現在,一直是粥少僧多,一家數口擠棚屋的現象始終沒改善,吃穿住行,最基本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經濟發展。”
剃小平頭那人沒說話,一旁的侯達容忍不住擦擦汗。
氣氛有些嚴肅。
良久,剃小平頭那人才道:“你提的意見,我們考慮過,也在摸索改良,倒是給了蘇州幾個房建試點,至今沒人願意做。”
他話音才落,姚祺年立馬就道:“我想做。”
“你想做?”剃小平頭那人來了興趣,笑問:“說說看,想怎麼做?”
。。。。。。
姚祺年從市委大院出來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這場談話進行了將近四個小時,像上戰場打了場硬仗似的,姚祺年全身脫力,靠在汽車後座上,大腦卻異常興奮。
等不到他回來,宋明好一直沒睡,先哄睡了三個崽,自己坐搖床前出神,時不時探身開眼窗戶外。
直到樓下傳來汽車聲。。。
宋明好忙扔了蒲扇下樓,才走到樓梯口,姚祺年就迎上來了。
“怎麼現在還不睡?”怕吵到鄰居,姚祺年刻意壓低說話聲。
“睡不著。”宋明好不管不顧的撲進了他懷裡,一晚上的擔驚受怕全宣洩了出來,眼淚嘩嘩直流,聲音也哽咽起來:“有沒有事?”
“能有什麼事。”姚祺年聲音裡帶著笑,兩胳膊圈住宋明好因為生奶娃已經不算纖細的腰,低頭重重親了口她額頭:“好了,不哭了,你男人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完,姚祺年彎腰一下把宋明好打橫抱起來,嘴裡誇張的喲了聲:“宋小好,再吃下去,真要成老母豬了。”
宋明好哭笑不得錘他:“我高興!”
其實宋明好根本跟胖掛不上邊,結婚前她太瘦了,現在最多是圓潤有肉,用姚祺年的話來說,就是壓在上面軟綿綿,恰到好處的舒服。
腦子太過興奮,儘管姚祺年身體上有些累,但仍然興致很高的拉宋明好做了回,酣暢淋漓的釋放後,側身枕在她軟綿綿肚上,有一搭沒一搭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