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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春風:“你小子有種。”跑回寢室拿盆,高呼一聲:“兄弟們上啊,小弟我被外語系的欺負啦。”

於是,這一層外語系和法律系的男生,上演了一場華麗麗的世紀大戰!連一向淡定的許山嵐都加入了戰團。兩邊誰也不甘示弱,弄得衣服、身上、地面、牆壁全都是水。那可真是水盆與水幕齊飛、地面共牆壁一色,寢室為之含悲、水房為之落淚。

戰鬥到白熱化階段,外語系不知從哪裡弄出來打掃樓道的大爺用來引水的粗軟管,接在了水龍頭上,手指按住另一頭,對準法律系那邊寢室一頓突突。這哪是水管哪,這不是機關槍嗎,打的法律系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直喊:“你們耍賴你們耍賴!”“太不講究了!”

徐春風和許山嵐勾肩搭背,大笑而歸。封玉樹正要出去會女孩子,噴點摩斯抿完頭髮,看瘋子似的掃他們一眼,撇撇嘴:“有病,真是吃飽了撐的。”

徐春風看看封玉樹一身嶄新的衣服,人模狗樣騷包的德行,對著許山嵐一使眼色。許山嵐那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即心領神會。倆人沒進寢室,轉身又回了水房,一人接滿一大盆水。封玉樹傻了吧唧還往走廊那頭走呢,兩大盆水一點沒含糊,嘩啦嘩啦澆個通透。

封玉樹“媽呀”尖叫一聲,一身行頭全報廢,氣得小俊臉發白,指著大笑的徐許二人痛罵:“我X你媽!”

那倆人都玩瘋了,這時候還能饒了他?許山嵐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一擰一鎖,封玉樹就動不了了,徐春風搭把手,倆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封玉樹橫抱起來。許山嵐問:“咋辦?”徐春風一偏頭:“進水房。”

封玉樹高喊:“你倆要幹啥?TMD快放我下來!”徐春風陰森森吐出一句:“先jian後殺!”許山嵐慢悠悠接一句:“殺完再jian。”徐春風順口又接一句:“jian完再殺。”

倆人就在這又jian又殺,時jian時殺的威脅中,把封玉樹架到水房,順勢扔在白瓷磚的大水槽裡。徐春風把一趟所有的水籠頭全開啟,擰到最大。你想啊,橫躺在冰涼的水槽子裡,七八個水籠頭一起往你身上強力噴冷水,就算在夏天那也受不了啊。封玉樹沒兩分鐘就完蛋了,鼻涕眼淚一起流,哭著喊:“哥我錯了,我真錯了,饒了我吧……”

徐春風笑罵:“看你這副膿包樣,你該大喊‘打死我也不降’才對。”

“還有‘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許山嵐按住封玉樹,慢條斯理地補充。

“你倆是我爺,真不行了真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正鬧著,郎澤寧回來了。

郎澤寧剛進走廊就聽見水房吵吵鬧鬧,這時已經挺晚了,很快就要熄燈。他本想回寢室取盆過來洗漱,但竟然聽到了徐春風的聲音,不由自主往水房走。

徐春風正和許山嵐使勁按著封玉樹。他忘了,許山嵐穿著衣服他可沒穿,還光腚呢。結果郎澤寧一進水房,就看見白花花的兩瓣屁谷對著自己。我草,他心裡狠罵一句。那也不能不管哪,上去一把將徐春風拉開:“快把他放下來,真弄出毛病就完了。”

徐春風嘿嘿傻笑:“榔頭沒事,這小子硬實著呢。”嘴上說,倒也放開手。封玉樹從池子裡跳出來,上牙打下牙,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冷的。郎澤寧問:“你沒事吧,春風過分了啊。”封玉樹明知道他們仨一夥,哪還敢得罪,連忙說:“沒事沒事。”縮著脖子回寢室。

徐春風笑:“瞧他那樣兒。”郎澤寧看他光著身子遛鳥還一臉得意的德行,心裡無名火一拱一拱的,狠狠瞪徐春風一眼,說:“快去穿衣服,沒心沒肺的玩意。”也不等他回答,轉身走了。

郎澤寧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倒讓徐春風一愣,對許山嵐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問:“他沒事吧?吃槍藥了?”

許山嵐抿嘴一笑,也眨巴眨巴眼睛,說:“你和他比我熟啊。他有沒有事,你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啊,倒也是。”徐春風點點頭,想了一陣,無奈地嘆口氣,“男人嘛,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一勾許山嵐脖子,“走吧,哥們。”

郎澤寧趁著所有人都忙活完了,到水房匆匆衝個涼。爬上床翻來覆去睡不著,滿眼都是徐春風晃來晃去的小屁GU。TM的,郎澤寧拿枕巾自助了一下,算徹底踏實了。可也更睡不著,皺著眉頭想,自己對徐春風,不會……吧。那比知道自己是個GAY還要災難,不行,我得離他遠點。

說要離遠點,哪有這麼容易?有句話說得好,愛上一個人,不是因為你從他那裡得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