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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老闆人在哪兒,連那個玻璃人VENCE也不見了蹤影。

難道這個傢伙就這麼很沒品的閃人了?

她終於忍不住跑到林菲兒那兒問道:“薛建堂去哪兒了?”

林菲兒眼皮都沒抬一下,說了聲:“我怎麼知道。”然後又繼續逗著她可愛的兒子。

歐陽珊沒有再吭聲,只覺得林菲兒的態度有點不太正常,太過平靜了。

她很無趣的撇了撇嘴,難道女人生了孩子就變得處事不驚了?

聊了幾句話,歐陽珊有些心不在焉的告辭了。

歐陽珊離開後,林菲兒火速給馹子峰掛了個電話:“剛才珊珊來問我薛建堂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馹子峰握著電話的手一點點縮緊,微乎其微的嘆了口氣。掛了電話後,一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良久,出了門。

隔著醫院的玻璃窗,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薛建堂,他劍眉緊鎖,修長的手指緊緊攢成拳頭、握得緊緊的,青筋暴露,但面上仍是一片平靜,有些心疼。

二十多天過去了,薛建堂還沒有醒過來。

馹子峰的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揚起來。無論愛與否,恨與否,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用命護著她。

歐陽珊失蹤的第三天,薛建堂喝得大醉給林菲兒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他斷斷續續告訴林菲兒,他對歐陽珊做了出格的事情,歐陽珊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他的,所以她才會離家出走。他說他要去找歐陽珊,哪怕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找到。

薛建堂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震驚,最最震驚的莫過於馹子峰,他好看的五官縮在了一起,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薛建堂掐死,卻苦於找不著他的人影。他整日提心吊膽,害怕歐陽珊真的會想不開做傻事。他發誓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他什麼都不去計較,哪怕孩子不是他的。

二十多天前,馹卓蘭突然接到薛建堂打來的電話說,他有歐陽珊的訊息了。馹子峰馬不停蹄的開車趕往他說的地方。

馹子峰的目光不離床上躺著的薛建堂。人處在自己的位置上時,總是無法猜測到其他人的蹤跡。。

馹子峰再見到薛建堂時,他眼窩深陷,鬍子拉碴,雙眼紅腫,連衣服襯衣的領子都是黑的。馹子峰什麼也沒有說,在那一刻,他甚至覺得薛建堂比自己更愛歐陽珊。

薛建堂對馹子峰苦笑道:“我不敢一個人去見歐陽珊,怕把她又嚇跑了。”馹子峰怔怔的看著薛建堂,心裡堆積了滿滿的淒涼。他們兩個就像古時戰場上對戰的敵人,必須得拼個你死我活。馹子峰輕笑出聲,可現在,他卻有種英雄惜狗熊的感覺。

兩廂對視,互相拼殺著底氣。

薛建堂瞧著馹子峰下巴上冒出的暗色胡茬,聞著他貼過來時身上淺淡的汗味,只一個想法迅速從腦中遛了出來:這廝比自己好不到哪兒去,他皺著眉問道:“你多久沒洗澡了?”。

馹子峰一愣,隨後笑答:“三天。”。

“你可以燻死三隻鴨了。”

兩個大男人按提供線索的人說的地方找去,那個人和歐陽珊確實很像,但只是像,卻不是她本人。

薛建堂徹底崩潰了,他唯剩下暴戾,狠狠的咬著下唇,發瘋了一樣衝到馬路上,結果被對面開來的車撞了,當即就不省人事。

找到歐陽珊後,眾人商量暫不把薛建堂受傷的訊息告訴歐陽珊,免得她受刺激。馹卓蘭說,她相信薛建堂一定會醒過來的。

可二十多天過去了,薛建堂卻還沒有醒過來,眾人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擔心薛建堂會變成植物人。VENCE倒是很忠心,每天在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

馹子峰冷著臉僵著身子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

歐陽珊一直沒有和他談過關於孩子的事情,他不太明白她是怎麼想的。假如她認為孩子是薛建堂的,她會做何打算?她會不會為了孩子和薛建堂在一起呢?

歐陽珊剛回來的頭兩天天,他近不了她的身,他猜想歐陽珊已經確定孩子就是薛建堂的,他幾乎絕望的認定她為了孩子放棄了他。

但這些天,她表現得很乖,兩個人的性幸福生活也快樂無比,這讓馹子峰提著的心稍稍安穩了些。可今天她卻突然問起了薛建堂,這讓他再次感到忐忑不安,她是找薛建堂談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事兒嗎?

馹子峰猜的沒錯,歐陽珊之所以薛建堂的確是想和他談談她肚子裡的孩子,但她卻找不到他,打他的手機也是關機。

他怎麼也和自己一樣玩起了失蹤?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