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放在沙發前的几上,小心避開茶杯,微微偏了偏頭道,“這也沒什麼都是份內的,何先生今晚就過來,齊先生已經在會所裡安排了一桌給何先生洗塵……”我緩緩地說了晚上的接風宴,小心地打量著眼前這位長者。
王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仍舊很放鬆的樣子,淡淡道,“這個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
見王總意思有些淡,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收拾好東西便告辭了。
昨天剛剛一場6級風暴,現在雖然天氣晴朗有大雨過後的清爽,但海南的日頭彷彿永遠這麼驕傲,現在才十點到時沒有灼熱到面板裡層的不適,卻總是有些懼怕面板傷害。我躲過酒店前的驕陽很快跨進車子裡,跟司機交待了一聲直接趕往總部。
來海南已經10多天了,從剛開始的紛繁頭緒,到現在能扛下來自己的職務,也算是自得其所了。王柯不像公司中的人說的那麼嚴苛,可能是不熟悉吧。我仔細回想了剛才的話,確定沒有什麼遺漏,輕鬆地欣賞著窗外飛馳的景緻。
原來高先生年前從西北臨時撤了回來,這次同我一起接手海南事宜,雖然搞不清楚宇文測在這裡面的角色,即便是何鴻暉的機密檔案中都沒有提及,我也只能當做不知。至於其它,就算不是升職但也算是這裡的首席行政管理,而我跟姚念兩個小女子倒成了高峰的御用跑腿。
這種安排讓人有些不明白何鴻暉的意圖,既然他跟齊譎已經感覺到高峰的異樣,卻又為何在這裡重用。就算最後是與宇文家海南的另一個專案會合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