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發現,他在三個月前居然是中日對抗賽,青少年組的主將。】【嗯?】搭檔扭頭看向解說老師,一時有些沒懂,但還是問了一句,【那山田一慎那時的對手是?】【是周焉兒。】解說老師看了搭檔一眼,繼續補充,【很巧的是,她和蘇輕是同一期成為職業棋士的人,算是……同期吧。】【另外我聽到一個有趣的傳聞。】解說老師繼續開口,【聽說三月前的中日對抗賽結束後,慘敗給山田一慎的周焉兒,回來後休息了近兩個月才重新開始對弈。】【唔……小姑娘打擊太大?】畢竟是多年對手兼朋友,搭檔聽出了些東西來,故意這樣說。
【好像是吧。】解說老師看了搭檔一眼,眼裡是對他默契接話的讚許,【聽棋院傳出來的傳聞,好像是比賽結束後,受到對方的輕蔑侮辱,你知道,有些人贏了後,總是會有踐踏失敗方自尊的奇怪嗜好。】解說老師頓了頓後,又補充,【不過這種人還是很少的,所以我想這只是傳聞,可能就像你說的一樣,還是年紀比較小,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打擊吧。】【嗯……應該是。】搭檔臉上露出恍然,但出口的話卻又不同。再看向和山田一慎對弈中的蘇輕時,眼神又變得和之前不同。
而另一邊,眾網友們已經因為解說老師“聽說”、“不確定”、“可能”的科普,而沸騰起來了。
啊啊啊啊!難道……我蘇前兩局的中盤失利,真的是一種手段?
天吶!好激動!
正當眾人想著時,從上往下俯視,只拍攝棋盤情況的鏡頭前,一隻拈著白子的纖細手指伸出。
落子。離手。
而同一時間傳來的,是解說老師的一句【……果然。】果然。
蘇輕在虐殺山田一慎!
如果第一次沒人看出,但第二次、第三次卻連方式都不改變一下,依舊選擇中盤放水。深深將陷阱變成了陽謀。
端看山田一慎踏入還是不踏入。
但無論選擇哪一種,最後的勝券依舊掌握在蘇輕的手上!
山田一慎,被玩弄於鼓掌之中,卻無可奈何!
山田一慎盯著棋盤上的那顆猶如在嘲笑他的白子,雙手放在膝蓋上,想要握緊,卻使不上力,微微發抖。
第一次對弈的強烈壓迫感,以及第二次略低的壓迫感,在這一局從頭至尾都不再出現。
坐在對面的人,只是單單純純的坐在那兒,平和自然。但即便如此,山田一慎也因為前兩次的經歷,而感到連抬頭看向對方的勇氣都已經消失了。
……輸了。
山田一慎慢慢閉眼。緩緩低頭,聲音輕顫。
“我……認輸。”
蘇輕聽聞。手握摺扇,臉上帶著一點笑靜靜看著坐在對面的山田一慎,摺扇輕輕在左手手掌心敲打兩下後,衝對方頷首回禮。
——“我代我家焉兒最後一次向您問好,山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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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隊對霓虹隊的團體賽結束,華夏隊勝出,進入第三輪團體賽。
翌日,山田一慎宣佈退出世界聯賽單人賽。
再過一日,返回東京的山田一慎被日媒拍到照片,表示原本神采奕奕,有大好前途的青年,猶如變成了廢人。並譴責蘇輕虐殺山田一慎的行為太過卑劣,要求華夏棋院給出解釋,並要蘇輕道歉。
華夏棋院?
華夏棋院假裝沒看見。
再過半月,華夏棋院團體賽結束,眾多媒體終於在團體賽閉幕式上參訪到蘇輕。
【請問蘇老師,對於前段時間有媒體指責你行為過於激烈的說法,真的如網上傳聞,是為前段時間中日對抗賽中,被山田一慎羞辱了的同伴報仇嗎?】“報仇?”蘇輕笑著重複,開口,“不是報仇,是報復。報仇這種事……”
她頓了頓,微微抬眼,直視攝影機,“……是當事人應該做的。”
兩年後。
世界聯賽個人賽中,山田一慎敗北於周焉兒。
“山田先生。”
握手時,周焉兒直視山田一慎有些閃躲的眼神,淡笑開口。
“這次,我親自向您問好。”
第78章 佺佺佺
兩年的時間眨眼既過, 但在這段時間內, 蘇輕已經成為七段棋士,並是上一屆“鳳凰杯”限制賽的最終勝利者。
但雖因兩年前的兩段宣傳廣告, 以及世界聯賽上炫酷“虐殺”山田一慎, 讓蘇輕小紅到圈外一把, 短時間內,私人微博也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