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浪冷哼道:“優勝劣汰,自然法則。現在我根本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丁浪自顧自的說完了他要說的話,也提著槍進村了。段斌在原地怔了怔,無奈的跟了進去。丁浪的想法和做法是一致的,青年男女和孩子一律帶走,願意跟著走的坐車,不願意的捆起來扔上車。
這中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一個十**歲的小夥子自願入夥,但是求丁浪把他的母親帶上。丁浪點著頭,問道:“老人家多大年紀了?”
小夥子道:“今年六十六了,耳朵不太好了,呵呵。”
丁浪對左右使了一個眼色,嘴唇輕動道:“綁了。”兩個槍手把小夥子五花大綁扔到了車上,丁浪冷冷道:“給老人留下三天的食物,我們走。”
隨著車隊緩慢的移動,小夥子在車上哭,老太太在地上哭。每一個村子裡都能找到十個八個倖存者,而去幾個村子,段斌就能看到幾次生離死別。丁浪的所作所為,一次又一次的觸碰著段斌的底線。段斌索性不去看,不去想,一直坐在車隊的頭車上,對外面的事物不聞不問。
可無意間的一次走錯路,讓段斌看到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景象。一個他們來過的村子外面,路邊倒著幾具無頭的屍體。段斌讓司機停車,可司機說咱是頭車,這一停,全車隊都停了。段斌沒有再說什麼,可心裡已經盤算好了。
一天傍晚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