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與曹司空議和,對兩家以及百姓而言,俱是好事。公佑,接待朝廷天使之事,就交由你負責吧。”
孫乾聞言,拱手應道:“諾!”
待得散會之後,陳登施施然地回到家中,到得書房門前卻是凝聲說道:“父親,孩兒求見。”
很快,書房內便傳來陳珪的聲音道:“吾兒進來吧。”
陳登推門而進,入目間就見到陳珪精神抖擻地坐在一邊,捧著一卷竹紙書籍看得津津有味。陳登在陳珪跟前坐下,苦笑道:“父親拒而不仕,倒是悠閒。”
陳珪頭也沒抬,隨口答道:“為父出仕,那是因為恭祖乃為父故友,劉玄德何德何能,可讓為父認他為主。”
陳登知道陳珪的脾xìng,笑了笑不再接話,反而說道:“劉玄德倒是沒有父親所言那麼不堪,只是周圍強敵環伺,孩兒亦擔心他不能完成陶大人之遺命,保住徐州。”
聽到這裡,陳珪終於放下了手中書籍,嘆道:“現在天下早已大亂,徐州又豈能倖免。曹孟德已然成功掌握朝廷,天子以為其傀儡。挾天子以令諸侯,只怕徐州又要遭受戰火了!”
陳登緩緩點頭道:“父親言之有理,而且孩兒已經此事恐怕不遠。曹孟德之使節,已然到了譙縣,怕是不日就來徐州。”
聞得此言,陳珪冷冷一笑道:“曹孟德倒是打的好算盤,讓三家hún戰,自己坐收漁人之利!”
陳登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氣道:“曹孟德麾下能人輩出,已不遜於河北袁本初。我徐州智謀之士寥寥,又豈會是其敵手。父親以為,我們陳家該如何選擇?”
陳珪聽得,卻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陳登,繼而指著他的心道:“吾兒心中不是早有答案,何以還要問為父?”
陳登尷尬一笑,道:“孩兒心中雖有答案,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