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根本就沒有將號碼給過他……”。
早在他向她求婚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其實是知道徐巖的,只是知道的並不多,或者說並不瞭解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可現在從他癲狂發怒的神色中,她能感受到,這次他真的生氣了。
“我不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你號碼的,我只問你,你和他現在是什麼關係?你還愛他是不是?”葉翌寒雙目赤紅,目光緊緊盯著寧夏,剛毅俊顏上掛著濃濃隱晦,微揚薄唇,冷銳吐口。
“寧夏,你不要騙我,我都知道,打從你嫁給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其實不喜歡我,嫁給我,無非就是想讓你爸放心,可這些我並不在意,甚至我都不想去想她當年和誰結過婚,可你不覺得你現在太過分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可以不在乎她曾經談過幾次戀愛,喜歡過誰,可真正讓他在意的是她的態度,是她對別的男人態度。
有時候葉翌寒想想真覺得憋屈,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就淪落成這樣?
對於身邊朋友的譏諷,他也不放在心上,因為他覺得,他們都不懂,小媳婦的好,又豈是外面能明白的?
但現在這個丫頭就是這樣回報他的?養個白養狼也不過如此。
“你知道?”沒想到他竟然會提當年婚禮的事,寧夏整個人都懵了,她怔在當場,面容蒼白的無一絲血色,腦海中情緒瞬間打起結來,看上去極為憔悴:“你怎麼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這個男人的心思果然是深沉如海,她從沒想過,他居然會知道,她當年和徐巖訂婚的事,而且他知道之後,竟然一直都沒在她面前說過,要不是今天鬧成這樣,他還要隱藏到什麼時候?
冷!
寧夏從沒覺得這般寒冷過,明明這是九月天,日頭正毒,可她卻覺得徹骨寒涼。
“寧夏,我這麼個活生生人就從沒入過你的眼”。葉翌寒蒼涼一笑,明明這個事實他早就知道了,可真正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他才覺得是那般寒涼嘲諷,薄唇微揚,他字字句句嘲諷:“六年前,你穿著婚紗在街頭尋死,是我緊急剎車才救了你一命,寧夏,你忘了嘛?早在六年前,咱們就見過面了”。
只是那時的他還不認識她,只不過把她當成一個普通女人,言辭狠戾,絲毫情面也不留。
可過了這麼多年了,現在想來,他腦海裡還記憶尤甚,她那時還很年輕,稚嫩的臉上有些嬰兒肥,穿著雪白婚紗,美的讓人驚豔,只是那時他沒這個心情去欣賞,自然錯過了她最美好的年華。
但不可否認,那時的她的確人嬌花般明豔動人,但讓她第一次穿婚紗的男人卻不是他葉翌寒。
每每想到這,他都忍不住想要殺人……
電花火石間,寧夏腦海中浮現出一張黑沉煞氣的俊顏,慢慢的和眼前這張深刻俊顏重疊在一起,她渾身一顫,差點沒支撐住摔倒在地上。
“不……”。驚呼一聲,寧夏眼角上劃落出晶瑩淚水,她目光緊緊盯著葉翌寒,忍不住上前拉著他的胳膊,強忍哭意,哽咽道:“不是這樣的,翌寒,我沒想到……我沒想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見過,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迴避當年的事情,是,我當年的確和他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甚至我當年出國留學也是為了逃避這件事,但我現在真的和他沒關係了!”
她精緻面頰上掛著委屈淚水,晶瑩的淚珠一點點劃落,眸光黯然,但緊緊拉著他的手,像是在尋求什麼安定似的。
葉翌寒心中有一刻的不忍,但很快他就將這絲不忍給壓了下來,他閉了閉眼睛,沒有耍開她的手,而是沉聲問道:“好,咱們不說當年的事情了,那都是在你嫁給我之前的事,我就問你,你和我結婚的之後,有沒有在私下裡和徐巖見過面”。
其實早就市政府大樓請寧夏吃飯,他就知道,她和徐巖關係不淺,尤其在後面幾次相遇中,她更是表現的極為複雜,這些他都看在眼中,他有時候在想,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又何必再強求?可心裡那口氣就是憋不下去。
寧夏渾身一顫,在他陰曆的目光下,她微微咬唇,眼中淚水止了止,心虛的將目光移開,很很快她又揚聲解釋:“我們是見過,但那都是碰巧遇見,翌寒,你不要誤會,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上次徐巖還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面前,她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就去欺騙這個男人。
她一次又一次的讓他不要誤會,葉翌寒心中除了冷笑就是冷笑了,她做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怎麼能不讓他懷疑?
“我不知道,現在要怎麼和你解釋,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