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多抖,不過,倆個當事人的模樣還是被拍的很清楚,尤其倆人身上那衣服特別明顯,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軍人。
寧夏瞪大瞳孔,眼底難掩驚詫,隨即她緊皺黛眉,難怪這些天同事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可卻沒有一個人來和她說,就連和她同一個辦公室的安安都沒說過這事。
別人不和她說,她心中還有些釋然,畢竟那些和她並不怎麼熟,可安安沒和她說,她就有些心寒了。
安安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拿著手機玩,這樣的新聞難道就沒看見?還是說,看見了故意沒和她說,就是想看她的笑話?
“你這個傻子,發什麼呆呢!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啊,葉翌寒難道沒和你說?”見寧夏抿著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瞄瞄有些氣急敗壞,她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問道:“裡面的女人你認識?她誰啊,竟然這麼囂張!”
她們家寧夏性子比較軟,不喜歡和人爭強好鬥,可並不代表就是好欺負的,下次讓她遇見這個女人,她肯定二話不說的衝上前先扇她兩巴掌,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張口閉口就是“賤女人”了。
放下手機,寧夏笑了笑,並沒有被這段影片影響心情:“也沒什麼,不過就是情敵上門鬧事罷了,誰讓我的翌寒這麼出眾呢?”
在她含笑的聲線中,瞄瞄真是一陣惡寒,她不屑的揚唇:“什麼你的翌寒啊,我看他都快要成為大家的了,你們這馬上就要擺酒宴昭告天下結婚了,可他倒好,到現在都沒個影子,現在還讓這麼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鬧上門來!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那個女的可是口口聲聲的要為她的溫婉表姐討回公道!”
寧夏聞言,抿了抿紅唇,靠在椅背上,全身心放鬆下來,這才輕輕一嘆:“的確是來討公道的,她說我搶了她表姐的男朋友,每次見我都想要和我拼命呢!”
瞄瞄氣的雙目瞪大,猛地一拍方向盤,冷聲問道:“然後呢?然後你是怎麼辦的?你就這麼任由她繼續囂張下去?葉翌寒那個混蛋就沒管一管,這好歹也是他招惹出來的桃花債。”
寧夏被她這副兇狠的模樣嚇了一跳,她捂著胸口,蹙眉道:“瞄瞄,你好好開車,坐你的車可真是心驚膽跳的,我的命可在你的手上呢!”
被她這麼一說,瞄瞄更是氣呼呼的,她找了個空地把車子停了下來,然後猛地撲到寧夏身上去,故作兇狠掐著她的脖子,惡言惡言:“你就知道對我兇,那個女人朝你囂張的時候,你怎麼就沒對她這麼兇?還有葉翌寒那個混蛋,揹著你招惹了這些破事,你怎麼就沒制制他的?”
她真的快要被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給氣壞了,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傻兮兮的女人,自己丈夫招惹了這些女人,她還能淡定的下去?
那段影片只要是個明眼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什麼替表姐討好公道,明明就是自己看上去了表姐的男人,臭不要臉的,要是被她遇上,她早就把她的臉給撕破了,看她以後還怎麼敢出來發騷。
寧夏一個不妨,被她掐個正著,她烏黑水潤清眸微微瞪大,伸手在她腦袋上一拍,沒好氣道:“瞄瞄,你輕點,我真得被你給掐死了。”
見她面容通紅,瞄瞄這才鬆手,她從鼻翼間冷哼一聲:“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就把這事告訴叔去,讓他看看葉翌寒那個混蛋到底是什麼人。”
以前她還覺得那個男人有模有樣,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可現在,她卻不那樣覺得了,那分明就是個無恥的混蛋,竟然招惹了這些女人,和人家表姐談戀愛,怎麼把讓人家表妹惦記上了?
聽她這麼說,寧夏幽幽清眸中劃過一絲驚慌,想也沒想便緊忙道:“你告訴我爸做什麼?這是我的事,那個陸曼就是那個性子,她像只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難道還要我像她一樣回咬她一口?”
這種事她做不出來,也不想做。
她不是心善的女人,只是面對陸曼這樣的女人,最好的方法還是需要葉翌寒開處理,只有讓她心愛的男人對她狠絕,她才能感受到什麼叫心傷。
她做的再多,也只會激化她的戰鬥心,既然這樣,她又何必再去計較?
瞄瞄顯然沒有寧夏的大度量,她緊皺秀眉,像是在思索什麼:“你和葉翌寒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沒有和你說過他的感情史?”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葉翌寒那個男人招惹出來的。
要不是他招惹了人家表姐,又招惹人家表妹,寧夏能受這麼多侮辱嘛?
望著瞄瞄擔憂的面容,寧夏由衷的感受到心暖,她上前抱了抱,在她耳邊輕聲道:“瞄瞄,我很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