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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部分

院裡不斷議論本王是非的人,又是誰?這些……蔣學士能夠說清楚嗎?”

蔣冕一時無言,他不是不明白葉春秋什麼意思。想必這些情況,葉春秋早就已經想到了。

他最終,只好嘆了口氣,道:“魯王殿下,他們……”

葉春秋突然一笑,卻又打斷了他:“他們怎麼樣,和我無關,不過我只想問蔣學士,若是我真的被這些人逼退,會是什麼下場呢?”

“自然,魯王殿下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

“夠了!”葉春秋突然震怒,他冷笑道:“到了現在,還在這裡胡說八道,這些鬼話,你蔣冕自己相信嗎?你們這些人,個個冠冕堂皇,人人都是一副為國為民的模樣,可是實際上呢?這黨爭,是你們先起的頭,既然你們開了這個口子,現在,倒是輸不起了。你們要爭,要搶,好,我葉春秋奉陪到底,可是……我葉春秋若是輸了,那也輸得起,你們,真是可笑,而今反而是輸不起了,卻在這裡,假裝什麼無辜?”

“到了今日這個地步,你拿一頂高帽子,戴在我的頭上,便覺得,我葉春秋會有所顧忌,其實……蔣學士,你錯了,大錯特錯,是你們逼迫著我無法回頭,也是你們……非要使我義無反顧不可,輸了,就輸了,輸了的人,就要流血,就要準備好幾百幾千的屍首,你們以為,你們有了一張張的嘴,便可以勝了,取別人的果實,自己輸了,別人依舊還要敬你們,怕你們,你以為我會怕,會怕你們這一張張除了振振有詞之外,卻毫無用處的嘴嗎?”

(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夠狠

蔣冕聽著葉春秋話,顯得面紅耳赤。

葉春秋這時,似乎終於訝異住了他身上的怒氣,緊接著葉春秋長身而起,徐徐地走到了自己的案牘前。

只見那案牘上,是一沓沓的公文,葉春秋熟稔地從中抽出了一個簿子。

他看著蔣冕,笑了笑,帶著幾分嘲弄地道:“既然蔣學士已經來了,那麼我葉春秋不妨給你交一個底吧。這一次會有很多人流血,這是你們的代價,除了今日被格殺的,還有某些下了詔獄的,可能會不小心被酷刑打死,這簿子裡的人,必須都得死,他們沒一個能繼續活下去,這簿子,蔣學士要不要看看?”

簿子,也就是……

花名冊……

蔣冕心裡已經不受控制地升起了陣陣寒意。

方才他還只是懷疑,可是現在,他已經足夠明白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葉春秋要的是,有人必須死。

此時,葉春秋已將花名冊丟了過來,蔣冕忙不迭地接住,他的手莫名的微微顫抖起來,卻還是努力地將簿子開啟,只見幾百個密密麻麻的名字清晰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著那一個又一個的名字,蔣冕心裡的恐懼,勐地開始擴散,後襟驟然被冷汗浸溼了。

這份花名冊裡,有許多是他熟悉的名字,而這些人,一直都是這場反對葉春秋的活動中,臺前和幕後的人物。

有的,還在朝為官,有的,乃是學堂裡的大儒,有的,是一些激進的生員。

他一目十行地看過去,心裡越加驚恐。

果然……

果然這是一個圈套,因為這簿子裡有太多的資訊,早在葉春秋還未入關之前,怕已經開始打探到了這裡的情況。

他完全可以分析出,也春秋不可能回京才幾天,便能蒐羅到如此準確的情報,對絕大多數人的情況,掌握得如此清楚。

狠……夠狠!

這傢伙從回京的時候,便已經佈置了圈套,心裡已經有了要剪除的人,接著便準備了那份陛下永遠無法拒絕,一輩子都對葉春秋心存感激的大禮。

這份大禮,本質上,為陛下的龍顏震怒,提供了充分的條件。而現在,有一個已經可以確鑿無疑的是,放火燒了葉家東院的,正是葉春秋自己。

大禮呈送到了君前,接著放火,再之後廠衛開始彈壓,開始拿人,在這暗中,一定還有一份花名冊就在劉瑾那兒,而劉瑾現在要做的,就是按著名冊,開始一個個拿人,這些人,從葉春秋入關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必死無疑了。

七百多人,足足七百多人……

蔣冕看著那些名字,卻是沉默了,徹底地沉默了。

他艱難地將這花名冊捏在手裡,感覺手中像是有千斤重,心裡像是被什麼壓得難受。

可又能如何呢?自己難道現在出去,滿世界地嚷嚷,說這一切都是葉春秋的詭計嗎?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