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隊醫桑德斯·康凱爾搖了搖頭,“像你這樣想帶傷上陣的球員我見過不少,”桑德斯·康凱爾說道,“但是大部分情況下帶傷上陣都會加重傷勢,我想你現在還沒有必要一定要帶傷上陣吧。”
“是沒有那個必要,”許諾低聲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隊醫桑德斯·康凱爾問道。
“不過我總是感覺如果我沒有上場的話,這中國賽就好像少了點兒什麼,而且還有不少球迷都等著看我的表現呢。”許諾說道。
隊醫桑德斯·康凱爾嘆了口氣,“究竟是這一場季前賽比賽重要呢,還是你的身體重要呢?”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說道,桑德斯·康凱爾在他的話裡特意強調了“季前賽”這個詞。
“就目前來說,我更認為比賽重要。”許諾說道。
隊醫桑德斯·康凱爾搖了搖頭。
“你現在只是一名新秀球員,有許多事情還不明白,自然會這麼說。”桑德斯·康凱爾說道,“但是當你在幾年之後再回過頭來看看,你就會知道身體對於一名職業運動員來說是多麼的重要,無論是籃球運動員還是足球運動員,都是這樣的。”
許諾不再說話了,他趴到球隊工作人員從球館裡找到的一張墊子上,好讓隊醫桑德斯·康凱爾幫助他按摩後背。
“你現在受傷,倒是有一點點好處。”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說道。
“什麼好處呀?”許諾問道,“難道是給球隊裡的其他人讓出了上場比賽的機會?”
桑德斯·康凱爾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指這個。”
“那是什麼?”許諾真的不明白了。
“你現在受傷了,作為一名新秀球員的你就用不著為球隊幹活兒了。”隊醫桑德斯·康凱爾笑著說道。
“嘿,這倒也是哈!”許諾說著也笑了起來。
“不過我留意到你平時也不怎麼幹活兒的。”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說道。
“嗯,就是的。”許諾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除了給球隊裡的老球員們跑跑腿兒、拿個東西什麼的,平時也不怎麼幹活。以前我剛剛到球隊裡的時候,球隊會讓我幫忙拿球隊訓練用的那些裝置什麼的,不過現在他們好像用不著我了,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猜猜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隊醫桑德斯·康凱爾笑著說道。
此前許諾一直是一邊趴著看球場上隊友們直接的比賽,一邊與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聊天兒,但是當許諾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轉過頭來看著隊醫桑德斯·康凱爾。“你肯定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許諾說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隊醫桑德斯·康凱爾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但是我猜應該是拉里·伯德特意吩咐的吧。”
“你說是拉里·伯德先生?”許諾大吃一驚地說道。
“應該是吧,”隊醫桑德斯·康凱爾笑著說道,“這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
“應該不會吧,”許諾說道,“你聽說過球隊的總經理特意照顧一個球隊的二輪新秀嗎?總之我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總經理特意照顧一名新秀球員肯定是因為那個新秀球員特別強,可以給球隊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比如說當年的凱文·杜蘭特那樣兒的。我只是一個二輪新秀而已,還達不到凱文·杜蘭特那個級別。”
“那你自己認為會是怎麼回事呢?”隊醫桑德斯·康凱爾笑眯眯地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許諾說著,又看向了不遠處的球場。
“我感覺拉里·伯德先生特意照顧你是有可能的,”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說道,“我聽說在你剛剛被球隊選中的時候,拉里·伯德就十分重視你。”
“嗯,是這麼回事。”許諾說道。
“所以說拉里·伯德很有可能會特意照顧你。”隊醫桑德斯·康凱爾接著說道。
但是許諾想起了自己的經紀人比爾·達菲對拉里·伯德的一番評價,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感覺不是這樣的。”
“或許拉里·伯德並沒有把你當做新秀球員來看待。”隊醫桑德斯·康凱爾說道。
許諾一聽笑出了聲,“如果我是今年的選秀狀元,你說拉里·伯德沒有把我看做新秀球員,我可能還會相信,”許諾說道,“但是問題是我只是一名二輪新秀而已,大家可能不把我當做新秀球員看待麼?”
這時桑德斯·康凱爾已經幫助許諾重新換好了藥,站了起來。“這樣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