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甚是驚訝,好奇問我道:“順子,這人什麼來路,什麼三爺六爺的?浪淘沙又是啥黑幫?”
嘴裡叼著一支飯後煙,點燃深吸一口,把所知道的給他們講了一通。
“你知道當初,在師大門口開車拉的那個拿槍指你腦門的人吧,就是吳三爺。”
“我草,原來是他,害他媽的把老子奧拓都沒了。再見到他道爺我一定把他錘出狗腦子來。”
我搖搖頭說:“吳三爺已經死了,說這些沒用。況且冤有頭債有主,你車是開越野的女槍手撞的。唉,兩個多月了都沒找到這人。算了算了,都是悍匪,惹不起。”
“媽拉個巴子的,真找到女槍手,我肯定先x後殺,再x再殺!”
緩緩吐出一口長虹,把菸頭踩滅。被夜間山風一吹,只覺得後脖頸子發涼,盯著黑黝黝的盜洞,拍著他的肩膀憂心忡忡的說:“我他娘有種不好的預感,道爺,想瀉火,能活著出去再說吧。”
一根菸的功夫,黑衣壯漢們已經把棺材拆了,用棺材板鋪在盜洞口圍成一圈避免浮土塌陷,又將各種裝備一一送了進去。
二小此時爬了上來,給樊衛偉說了一聲都搭好了。又交談幾句,找出毒面具給戲班三人組和田家叔侄一人發了一個說:“你們,跟我下去。”
他們一絲遲疑都沒有,立馬帶在頭上屁顛屁顛的跟著他滑下盜洞。
樊衛偉拿著防毒面具,過來說:“順子,你們要不要下去看看我們力士的手段?”
話雖是邀請,但他們手裡有槍,也容眾人不得拒絕。於是考察隊背上自己包裹,腰間掛了手電,抓著繩子跟著他從盜洞口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