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欣然聽了,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又帶著一絲決然地說道:“是的,以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她心裡清楚,這次把東西都拿走,也算是和檳城的過往徹底做個了斷了。
樓下的陸憬深,靜地坐在車裡,看著快遞員將那七個大箱子一個個地拉走,他的手極力地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都凸顯了出來,努力忍住下車的衝動。
他心裡特別想上樓去看看,最後看一眼他們曾經生活過的房子,那裡有著太多美好的回憶,可掙扎了許久,他終還是忍住了,就那樣坐在車裡,默默地看著簡欣然下樓。這次,簡欣然下樓後,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熟悉的地方,那眼神裡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不捨,也有告別過去的堅定。
樓下的陸憬深,看著快遞將七個大箱子拉走的時候,極力的握緊拳頭,忍住下車的衝動,他很想上樓去看看,最後看一眼他們曾經生活過的房子,可終還是忍住了。就那樣看著簡欣然下樓,這次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熟悉的地方,看著她漫步走到公寓門口那家雲吞麵店,她似乎很喜歡這家店的雲吞麵。
隨後,陸憬深看著她慢慢地走到公寓門口那家雲吞麵店,他知道,簡欣然似乎很喜歡這家店的雲吞麵,以前她就經常來這兒吃。
看著她的背影,陸憬深的心裡又是一陣難過,可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她漸行漸遠。
接下來的幾日,簡欣然和同事們都忙著參加行業峰會,每天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的,各種會議、交流活動,讓她根本無暇去想別的事兒。而陸憬深,也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他想著只有讓自己忙起來,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再去窺探簡欣然的一舉一動,努力讓自己接受這個已經和她分開的現實。
直到峰會活動的最後一日,一件讓簡欣然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陸憬深破天荒地接受了協會的邀請,作為嘉賓上臺演講了。
時隔 8 個月,簡欣然從來都沒有想過,再次見到陸憬深,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方式。
她坐在觀眾席上,望著臺上正在演講的那個男人,他站在臺上,依舊是那般熠熠生輝,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自信和魅力,還是如初見時那般,讓她不自覺地就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簡欣然的耳朵裡卻幾乎沒聽進去他說的隻言片語,雖然眼睛看著他,可思緒早就飄遠了,心裡想著的都是過去的那些事兒,以及如今兩人已經形同陌路的現實。
直到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那掌聲把簡欣然飄遠的思緒一下子拉了回來,她這才回過神,意識到演講已經結束了。她不想再待在這兒了,心裡有些慌亂,沒有等到活動結束,便趕緊找了個理由,先行離開了會場。
最後一晚的晚宴,簡欣然還是沒法避免地遇到了熟人 —— 蘇子章。蘇子章坐在他的位置上,並沒有和簡欣然打招呼,只是自顧自地和別的人洽談著工作,看樣子挺忙的。
簡欣然見狀,也不會主動上前去攀附關係,畢竟和蘇子章也不算特別熟絡。
她只是跟著柯弘亮一起,向一些合作伙伴敬酒,感謝他們這段時間的合作與支援之類的。柯弘亮這人挺細心又體貼的,自是不會讓簡欣然喝多少酒,好多時候都主動替她喝了,就這麼一圈下來,宴會結束的時候,柯弘亮已經喝醉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簡欣然趕忙攙扶著他,來到酒店外,在路邊等候計程車。或許是夜晚的風吹拂的原因,柯弘亮本來就喝醉了,胃裡一陣翻騰,終是沒有忍住,快步走到一旁的花壇邊,“哇” 的一聲吐了出來。
簡欣然見狀,趕緊將紙巾遞給他,就在她抬頭的那一瞬間,突然看到那輛無比熟悉的車,那熟悉的車牌從眼前駛過,她一下子就怔住了,怔怔地看著後座的玻璃,那一刻,彷彿透過玻璃看到了陸憬深的眼睛,往昔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心裡一陣酸澀,只是一瞬,眼眶便紅了起來,可車子很快就從眼前開過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兒。
心裡想著,終是成了陌生人呀,曾經那麼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卻只能這樣擦肩而過了。
當簡欣然再次回到京市的時候,之前她從檳城郵寄回來的行李也已經到了。那七大箱行李可著實不少,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總算把這些行李一樣樣地整理完畢,把東西都歸置好,家裡這才又恢復了往日的整潔有序。終於在京市這個出租屋裡找到了些許檳城那個家的影子。
工作依舊按部就班地繼續著,只是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好些日子都沒有見到柯弘亮了,心裡還挺納悶的。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