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嗎?他愛簡欣然嗎?或許不愛吧,一開始只是覺得她是個乖巧的女孩,溫柔,父母喜歡她。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很舒適。她是最適合做妻子的人。於是竭盡一切的把她留在了身邊。想和她攜手一生。但要說愛,他不敢,他不想愛任何一個人。
陸憬深毅然決然地拉開她的手,語調沉穩地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再是追求轟轟烈烈的愛情的階段了,平淡,實則亦是一種別樣的幸福。我既然已經娶了她,那麼她便就是我此生攜手相伴一生之人。她是我的妻子,我對她有著身為丈夫應盡的責任”
言畢,陸憬深便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匆匆離開。在其離開之際,恰好與蘇子沐相遇。蘇子沐本欲詢問他幾句,然而他卻滿心煩躁地說道:“有事改天說,我先走了。”
隨後的幾日,陸憬深依舊未能打通簡欣然的電話,齊心看到了微博熱搜,心中極為擔心簡欣然會與陸憬深產生矛盾。
她接連打了許多次簡欣然的電話,卻始終無法找到簡欣然。最後,她來到辦公室,才知道了簡欣然一個人去手術住院,且離家出走的事情。氣的她惡狠狠地把陸憬深斥責了一頓。
母親走後,他沉思良久,方才給蘇甜甜打去了電話。
蘇甜甜在電話裡毫不留情地痛罵了他一頓之後,才緩緩道出簡欣然正在蘇子沐的醫院進行輸液,以做後續治療。
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簡欣然正靜靜地坐在門診輸液室的椅子上。
蘇子沐拿來一塊柔軟的毯子,輕輕地給她蓋在腿上,又取來一個熱水袋放在她的手中。蘇子沐抬頭看了看懸掛著的藥水。接著又將保溫杯放置在她沒有輸液那隻手旁邊,輕聲對她叮囑了幾句,這才緩緩離開。
簡欣然穿著一件淡雅的粉色的運動長袖外衣,在五月的天氣中,卻還抱著一個熱水袋,她臉上的氣色雖不像墨開濟描述的那般糟糕,但明顯看出瘦了很多。
陸憬深緩緩走過去,輕輕地在她的身旁坐下,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啟齒。
只是下意識地伸出手,握住了她那隻沒有輸液地手。果不其然,她的手冰冷無比。所以她才需要熱水袋來溫暖雙手,可如今都快到六月的時節了。
她瞧見他的那一刻,並沒有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刻意躲避他,而是靜靜地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
內心掙扎了許久之後,她最終還是開了口:“沒事了,這是最後一天輸液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陸憬深緊緊握著她的手,滿心都是自責,輕聲問道
“你最近挺忙的。”簡欣然微微動了動,試圖抽回被他握著的手。
陸憬深並未打算放開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了幾分,接著說道:“那也可以打個電話呀。”
簡欣然抬起頭,望向那懸著的吊瓶,強忍著將眼眶中的眼淚逼了回去,隨後緩緩說道:“前面幾天,手機沒電關機。傷口實在太疼,根本起不來借充電器。後來洗澡的時候,手機又不小心掉水裡壞掉了。”
陸憬深心裡清楚她是在欺騙自己,可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出院了為何不回家?”
簡欣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便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陸憬深看著簡欣然這般逃避的模樣,他不敢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害怕簡欣然會說出他最不想聽到的話。
他知道她看到了熱搜,也明白他對她有所隱瞞,而她卻未曾質問過一句,如此一來,他又何來的資格去質問她呢?他害怕簡欣然對他徹底死心,更害怕她會離開他而去。
於是,就這般,她靜靜地閉目養神,而他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一直等到她輸完液。簡欣然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去蘇甜甜家收拾東西,就默默地順從地跟著他回了家。
張嬸看見她瘦了一圈,心疼的不行,晚上精心為她做了好些簡欣然喜歡的菜餚,可她都只是淺嘗了幾口,吃完飯後就說困了,獨自上樓休息。
陸憬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恰好有緊急的工作,便去了書房。
處理完工作從書房出來,正準備回臥室,卻看見她拿著手機正在發訊息。
明明知道她說手機壞了只是騙他的,可當親眼看到她的手機壞了這件事只對他一人的時候,他還是心臟還是痛了幾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習慣地伸手去摟她,可剛觸碰到她,她的身體就變得十分僵硬,他只是輕輕地摟著她,什麼都沒有做,而簡欣然整個人卻僵硬得不行了。
陸憬深只能無奈地閉上眼,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