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兩件又成了三小姐的?”小紅自那包袱裡拿出兩件衣服,正是那三件沒說秀什麼的之二。
原來,落英也眼紅舒婉柔女紅做得好,現在大夫人和三小姐拿了三件衣服要舒婉柔幫著繡花,她就借了這機會將自己的兩件也摻在裡面一併拿來!
她心性再壞畢竟才十四五歲,見被戳穿心中焦急,“啊,這兩件原本要拿去洗的忘了拿出來,幸虧小紅你提醒了我。”落英拿過小紅手中的兩件衣服,“既然表小姐回來,我也就不多留了,你們敘敘舊吧。”落英說著狼狽的出了院子。
“惡奴欺主當真是惡奴欺主!”李媽在一旁唸叨著。
“漪君!”舒婉柔眼圈兒早就紅了,一把將莫漪君攬在懷裡,“你、你怎麼又回來了?莫不是家中出了什麼事?”莫漪君走了這一個月舒婉柔是日夜盼著莫漪君回來,真的有一天回來了又覺得一個月未免太快,生怕她是在婆家做錯了什麼被人休了回來。
落英走了,莫漪君那份防備的心卸下來眼見著舒婉柔比上次見又瘦了一圈兒,眼中的淚就說什麼都止不住,“沒,沒出什麼事,是蕁他去了國子監,十天才回來一次,公婆憐我一個人在家便準我回來看看。娘,這幾日你過得可好?”明知道自己這話問的多餘卻還是忍不住問了。
“那就好,娘一切都好,你不必操心。漪君呀,既然公婆帶你都好更要小心侍奉,明白嗎?”舒婉柔含淚囑託,自己養了二十二年的女兒卻要盡心的去伺候別人,伺候好了才得一次機會回家探望,本是不公之事,然而舒婉柔習慣了這些雖然心中酸澀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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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房裡,落英拿著她自己的兩件衣服回來。
“可把衣服和銀子都給她們了?彩鳶閣一副繡好的圖樣也不過幾兩銀子,三件衣服給她們五兩倒也不算太少了,”大夫人半眯著眼睛倚在搖椅上,自有小丫頭給她捶腿, “你們這些小蹄子這手法還真比不上那莫漪君。”
三小姐舒凌也靠在旁邊小榻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聽見這邊的響動才看了過來,小聲咕噥著,“好好的錢給她做什麼,她可還欠著咱們的錢呢。”
“都給了,都給了,既然莫、表小姐捶的好夫人何不叫了她來?夫人不知她又回來了。”落英回到。
“哦?又回來了?那個蔚木蕁可跟她一起?”大夫人問。
“沒,夫人,表小姐說蔚木蕁進了國子監,還是工部尚書舉薦過去的。”
“有這樣的事?工部尚書,沒聽說蔚家和工部尚書府有什麼往來呀,”大夫人皺眉,思索著什麼,“既然如此,落英,一會兒你再添五兩銀子給姑奶奶送去,蔚木蕁進了國子監又是工部尚書的舉薦,保不準哪一天就要與老爺與世朗他們同朝為官,蔚家也有些家底的,咱們別與他們鬧的太僵,吩咐府裡的丫頭婆子們以後對姑奶奶也要客氣著些。”舒世朗乃是舒家嫡長子,也就是大夫人的兒子,如今正在工部做官。
“是,夫人。”落英答應著下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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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過是個國子監的監生,咱們家哪個爺們沒進過國子監?她在那炫耀什麼?娘也真是理她們做什麼?”回了自己閨房,舒凌忍了一肚子的氣終於發洩出來。
“就是呢小姐,他們蔚家就是再厲害捐了個官還能大過咱們鎮國公府去?那蔚木蕁也太不知天高地厚!”落英在一邊一起罵道。
提起蔚木蕁舒凌腦袋裡不禁浮現出那日蔚木蕁與她對峙的摸樣,那雙眼睛晶亮亮的,一身普通的暖色衣服也能把個人襯得玉樹臨風,比家中的哥哥弟弟們竟然平白的神氣幾分,說話倒也不是無理可循,最關鍵的是他是第一個看見她的容貌還能頂撞她的男人!“與他有什麼關係?是舒婉柔母女不要臉!哼,不過是個代嫁的,佔了別人的男人還回來耀武揚威,她當真不要了那張臉!”
“就是,那蔚木蕁再好她莫漪君還不是沾了小姐你的光?這會兒回來耀武揚威的殊不知那都是小姐你不要的東西被她撿了去了!”本來舒凌五分氣這落英添油加醋的一說也就變成了十分,落英見舒凌氣的雙手直抖,繼續說道:“小姐,您看這是什麼?”落英拿出大夫人前後給舒婉柔的十兩銀子放在舒凌手中。
“落英,你、你竟然——”舒凌雖然囂張跋扈可也從未敢真的違背過母親,現在看見那些銀子心裡一突。
“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