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戰告捷的喜悅如同潮水般退去,朱由檢深知,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不其然,斥候急匆匆來報,叛軍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正在集結一股更龐大的力量,磨刀霍霍,準備給他們來個“一鍋端”。
營地內的氣氛瞬間緊繃,就像拉滿了弦的弓,士兵們個個如臨大敵,手中的兵器都快被他們攥出水來。
“這林寨主,看來是賊心不死啊!”朱由檢冷笑一聲,眼中寒光閃爍,他彷彿已經看到林寨主那張陰險的臉,正在盤算著如何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朱由檢準備迎戰之時,營地內部也開始鬧騰起來了。江南的氣候,對於這些來自北方計程車兵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溼熱的環境讓他們一個個如同霜打的茄子,不是頭疼腦熱,就是上吐下瀉。
更要命的是,物資也開始告急,糧食如同擠牙膏一般,一點一點地往外冒,藥品更是少得可憐。
“陛下,再這樣下去,弟兄們都要頂不住了!”史可法一臉愁容,鬍子都快擰成麻花了。
鄭成功也跟著嘆氣,他眉頭緊鎖,恨不得立刻變出個聚寶盆來解決物資問題。
看著一個個病懨懨計程車兵,他心中的擔憂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朱由檢只覺得腦殼疼,他此刻恨不得把林寨主抓過來,讓他嚐嚐什麼叫做“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一臉“我太難了”的表情,簡直要變成行走的表情包。
“這什麼世道啊,難道我堂堂大明皇帝,要被這些破事給難倒嗎?”他忍不住低聲吐槽,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營帳外,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是嚴悅。
她手裡捧著一碗藥,眉頭緊鎖。
“陛下,這藥,味道好奇怪。”嚴悅皺著鼻子,一臉嫌棄,如同吃到了什麼黑暗料理。
朱由檢看著嚴悅,又看了看營帳外那些虛弱計程車兵,他此刻彷彿正在進行一場“絕地求生”,而且還是地獄難度。
“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呢?”他低聲呢喃著,卻久久得不到答案。
營帳內,藥味瀰漫,苦澀的味道彷彿要穿透每個人的神經。
受傷計程車兵們躺在簡陋的床鋪上,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像是拉鋸一樣折磨著每個人的神經。
他們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空氣中瀰漫著絕望的氣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同伴們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看著他們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比直接挨一刀還要讓人難受。
“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一個老兵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嘆息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命運拋棄的破布娃娃,無助又絕望。
就在這時,急促的號角聲劃破了天際,打破了營地的死寂。
叛軍發動了進攻!他們如同出籠的猛獸,從四面八方湧來。
林寨主這老傢伙,竟然玩起了水路突襲,這波操作簡直厲害極了!
鄭成功的水軍奮力抵抗,但叛軍人數眾多,戰船如蝗蟲般密密麻麻,將他們團團圍住。
水面上戰船交錯,喊殺聲震天,火光映紅了半邊天,活像一部史詩級災難片。
周圍的百姓躲在家裡,緊緊捂住耳朵,透過門縫,驚恐地看著外面。
“我去,這還真是個爛攤子!”朱由檢看著眼前的局勢,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感覺自己就像在玩一個難度爆表的生存遊戲,稍有不慎就會被秒殺。
“系統,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朱由檢心念一動,再次啟動了戰神系統。
剎那間,各種水戰的兵法要訣、戰術佈局如同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他感覺自己彷彿站在了古代水戰名將的肩膀上,那些曾經看過的兵書、聽過的海戰傳奇都化作了眼前清晰的作戰計劃。
一陣耀眼的金光過後,他感覺自己彷彿化身水陸戰神,對於水戰的理解瞬間提升到了頂級。
“傳令下去,所有戰船,聽我指揮!”朱由檢眼中精光一閃,他站起身,霸氣外露,如同一個絕世王者降臨。
他親自執旗,指揮水軍作戰。
他手中的令旗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戰船就像被賦予了靈魂,它們的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劃破水面,船身旋轉的角度精準得像是經過了精密的計算,那氣勢彷彿不是戰船在作戰,而是朱由檢親自化身蛟龍在水中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