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織造局,曾經富得流油的皇家產業,如今賬目卻亂得像一團被貓抓過的毛線。
孫舉人陰惻惻地一笑,那笑容就像一條毒蛇吐著信子,嘴裡擠出的話彷彿帶著毒液:“就讓這堆爛賬,成為壓垮崇禎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指使手下散佈謠言,剎那間,謠言如同長了翅膀的惡魔,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肆虐,說新政導致物價飛漲,民不聊生。
一時間,京城米價像火箭般飆升,百姓的怨聲如潮水般湧來,嗡嗡地充斥著整個京城。
朱由檢得知訊息,龍顏大怒,他那憤怒的吼聲彷彿要把宮殿震得搖晃起來:“豈有此理!朕的子民,豈容爾等宵小作祟!”
他立刻召集新人才們商議對策。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得像能擰出水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那緊鎖的眉頭、緊抿的嘴唇,彷彿都在訴說著內心的沉重。
朱由檢目光如炬,銳利的眼神像兩把劍,掃視眾人:“諸位愛卿,如今國難當頭,朕需要你們與朕共度難關!”
他的語氣堅定得像一座大山,讓眾人原本忐忑的心彷彿被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安撫,安定了下來。
“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穩定物價,安撫民心。”一位新人才站出來說道,他的聲音雖然有些緊張,但卻透著堅定。
“說得好,但如何穩定物價?”朱由檢問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會議室裡迴盪。
另一位新人才提議:“可從國庫調撥銀兩,平抑物價。”
“不可!”一位老臣反對道,他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國庫空虛,如何調撥?一旦國庫告罄,後果不堪設想!”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像一群嗡嗡亂飛的蒼蠅,莫衷一是。
就在這時,嚴悅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輕微的腳步聲在安靜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她遞給朱由檢一張紙條,朱由檢接過紙條時,手指觸碰到紙條的粗糙質感,上面寫著:“江南織造局,有問題。”
朱由檢眉頭一皺,那皺起的眉頭就像一道深深的溝壑,他立刻派人徹查江南織造局的賬目。
果然不出所料,賬目混亂得如同被暴風雨席捲過的鳥巢,貪汙腐敗現象嚴重。
朱由檢冷笑一聲,那笑聲冰冷得像寒冬的風,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彷彿能把人凍傷: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他大聲喝道:“傳朕旨意,徹查江南織造局,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與此同時,市場上,米價還在不斷上漲,百姓們叫苦不迭的聲音像一首悲歌。
新人才們四處奔走,試圖穩定物價,卻發現處處受阻。
有人暗中囤積居奇,哄抬物價;有人散佈謠言,製造恐慌。
整個京城,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那氣氛像一層厚厚的烏雲,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李書生在街邊看到一個老婦人因為買不起米而痛哭流涕,老婦人那絕望的哭聲像一把尖銳的刀刺進他的心裡。
她臉上的皺紋裡滿是痛苦,渾濁的淚水從深陷的眼眶裡不斷湧出。
李書生心中悲憤交加,握緊的拳頭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他能感覺到指甲嵌入掌心的刺痛,暗下決心:“我一定要改變這一切!”
夜幕降臨,皇宮書房裡,朱由檢看著手中的賬本,昏暗的燭光在風中搖曳,映照著他陰沉得可怕的臉。
他突然抬起頭,對身邊的嚴悅說道:“悅兒,你說,這背後究竟是誰在操縱?”
嚴悅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陛下,臣妾不知……”
“朕一定要查清楚!”朱由檢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寒光,那寒光像冰冷的星子,“朕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他猛地合上賬本,“啪”的一聲,賬本合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裡格外響亮,“來人!”
很快,御林軍和錦衣衛的精英們集結完畢,他們整齊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迴盪,彷彿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朱由檢親自帶隊,連夜奔襲江南織造局。
月光下,鐵甲戰士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行動,冰冷的鎧甲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那氣息像冰冷的霧氣,讓人感覺寒意從毛孔滲入。
朱由檢的眼神銳利如鷹,彷彿能穿透黑夜,直視根源。
到達織造局後,朱由檢毫不猶豫地進入賬房,只見賬房內一片混亂,賬簿散落一地,就像被秋風掃過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