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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7部分

元叛笑道:“此事一言難盡,你二人若有凰印文照便罷,若無凰師旨意,正好就成全了我。”說到這裡,將身子一掙,身上紅光大盛,那四根鏈嘩嘩作響,已被崩得極直了。

然而那鐵鏈上忽起寒光四道,向元叛腕上足上竄去,那寒氣非同小可,與元叛身上紅光一觸,就將紅光壓了下去。

令清禪笑道:“元叛,這九天寒鎖非同小可,專克鳳火,只怕你掙脫不得。”

元叛大笑道:“清禪,你何苦小瞧我,我當初所修道術,早就還給火鳳了,只不過還殘存少許罷了。只因這九天寒鎖清冷,若無鳳火在身,只怕也熬不過。”

說到這裡,身上便閃出青光一道,這青光籠罩全身,元叛神情立變,剛才還是死氣沉沉,如行屍走肉一般,此刻神光煥發,身上苔痕盡去,只聽“啪”的一聲,那鐵鏈就斷了一根。元叛一隻右手就掙脫出來。

令清禪向任太真瞧了一眼,道:“太真,我便在此擋住此修,你可速入山谷,救出燭庸子一干修士。”

任太真道:“需用幾時?”

令清禪用禪識向那元叛身上一掃,道:“此修雖盡棄火鳳所學,但這千萬年來,想必已另創新法。只不過因這寒鎖壓制修為,此人功力難復,既如此,便許我半柱香的時間罷。”

任太真道:“好,我便先入山谷,掃清道路,只盼清禪速來。”

那元叛聽到令清禪小瞧自己,不由怒道:“清禪,你也是歷劫重修之人,且在凡界昊天沉淪多年,未必就比得上我了,又怎的小瞧我?”

任太真笑道:“你兇心不息,怎能明悟妙法,正所謂千年修行不如一悟,若只論年歲短長,那仙庭不知有多少仙獸異禽,哪一個修行的歲月比你短了?”

元叛更加惱怒,道:“你竟將我比成禽獸了。”

任太真道:“火鳳雖是逆天兇獸,但你叛師出逃,欺師滅祖,真個兒是禽獸不如,好在你尚知感激火凰求情之德,替他守此山谷,也不算是無藥可救。”

說到這裡,就將身子一沉,就要衝進深谷之中。

元叛只斷了一根鐵鏈,便是通天手段也施展不得,只能將單手掐成一記大手印,就見其手掌之中幻化出一隻巨掌來,向任太真當胸一拍。

任太真瞧這式大手印奧妙異常,並不亞於自身所修了,看來元叛千萬年修行之功,倒也不可小瞧了。

只是這大手印雖是奧妙無窮,但因元叛被寒鎖壓制多年,法力始終難復,這大手印的力量其實並不算強。

任太真也不用寶,只用袍袖一拂,那大手印如何近身,反被任太真借力一沉,早就遠離元叛,沉進山谷深處去。

元叛怒極,再將鐵鏈一崩,左手鐵鏈亦被掙斷了。也來不及去掙斷腳下鐵鏈,雙手在懷中一抱,兩道細細的青光急射而去,任太真雖是去得遠了,雙足仍覺一緊。凝目一瞧,雙足上已是青光瑩然。

元叛哈哈大笑道:“我這是縛天虛索,看你如何掙脫。”

令清禪見這縛天虛索遙遙鎖住任太真雙足,這法術前所未有,不禁也是皺眉。雖欲上前相助,又怕傷了任太真的面子。正在猶豫,只見任太真揮起太真劍來,便是一斬。

那縛天虛索雖是至虛之術,卻也禁不得太真劍一斬,此劍若不能斬虛斷實,又怎能稱得是神執法寶。

任太真既斬縛天虛索,也不與元叛糾纏,身子一沉,已然不見蹤影了。元叛正想另施法術,令清禪口誦禪言,道:“元叛,休要猖狂。”

那禪言雖是無聲無息,卻驚得元叛周身一顫,急忙打點精神來,來與令清禪鬥法,不想剛剛轉過身來,就覺左手腕上一緊,那九天寒鎖斷而復連,又將這左手困住了。

元叛怎肯相信世間能有這種奇術,那九天寒鏈乃是收集仙庭九處精鐵,以鳳火打造,再置於一處混沌殘境之中,冰極雪川之處,經那寒氣侵襲萬年,方得大成,令清禪縱是器修不二大才,欲續此鏈,也不可能只用片刻工夫。

細細瞧去,只見那鐵鏈果然不曾續在一處,斷鏈之間卻有一點青光,兩根斷鏈便是有這青光為續,這才連線起來罷了。而瞧這青光,卻與自家獨創的縛天虛索有八九分相似了。

元叛不由驚呼道:“我這縛天虛索初次動用,難不成竟被你學會了,不可能,絕不可能。”

令清禪笑道:“世間虛索之術,難不成僅有你可用不成?閒話少敘,半柱香瞬間便至,我可不想讓太真笑話。”

說到此處,手指再一點,元叛右手斷鏈處再生一道青光,那青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