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很累?”天閒回頭看著不住揉搓自己手腕,還不時敲著自己膝關節的花明心道。
剛才那幾個鐘頭,花明心似乎比平日裡熬上幾個通宵還辛苦,不但粉臉見汗,而且眼中明顯充滿疲憊的色彩。
“是啊,真沒想到影迷會這麼瘋狂。”對剛才那些少男少女的狂熱,花明心現在還心有餘悸。
“難得你這‘拼命三女’也知道累。”天閒調侃地道,花彩衣告訴過天閒,花明心有時一做起實驗來就不要命,像極了拼命三郎。
“你!若不是我現在實在太累,我一定會教訓你。”花明心氣道,累的半死的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躺躺,實在沒力氣和天閒鬧了。
“這次參賽的佳麗明顯年齡偏小呢。”一路上除了真理社的那些老怪物,倒也不乏各種型別的美人,可是這次的佳麗似乎都給人一種稚嫩的感覺。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呢。”花明心這才注意,果然路上看到的那些佳麗絲毫沒有以往那種特別成熟性感的的型別。
“對不起。”花明心只顧四周張望,不留神卻撞上一個體型龐大的相貌兇惡的男子。
那男子用一種絕對和自己的外貌不相似的惶恐表情說著對不起,巨大魁梧的身形,配上滑稽可笑和靦腆的羞澀,實在引人發噱。
“明心姐,沒事吧。”發現花明心忽然停下來,天閒掉頭問道。
“我沒事,被……”花明心話還沒說完,那撞她的男子卻如同見了鬼似地撒腿就跑。
“這人好奇怪。”花明心想不到那麼龐大的身軀下居然有這麼迅速的步法。
“哦,奇怪嗎?”天閒忽然一笑,雖然大漢跑的快,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和依娃在一起的鐵匠,做事還是那麼莽撞,幹什麼都像打鐵。這麼說,依娃也來了?
“呼,呼。”跑到天閒視線不及地方的鐵匠正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暗自慶幸自己跑的夠快。
“鐵匠,怎麼看到我就跑啊?”身後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聽到這聲音,鐵匠立刻就矮了半截。
“天,天閒大哥。”那次的事,鐵匠也回想起一點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天閒的恐怖。
“為什麼看到我就跑啊?”天閒的聲音很溫和。
鐵匠慢慢掉過身子,天閒的個頭比他低了一頭都不止,但現在鐵匠卻得抬著頭看天閒,因為天閒正浮在半空。
“我,我哪有跑?你,你誤會了,我只是想上廁所。”鐵匠臉紅脖子粗地道,不時眼珠亂瞟的神情卻將他現在緊張的心情完全暴露出來了。
“是嗎?”天閒忍著笑,鐵匠的赤子之心才是真正讓他感到親切的。
“當然,我敢發誓。”鐵匠指著天。還是沒變,用那一百零一招的方法,阿特蘭提斯是個很猖狂的民族,根本不信仰別的神靈……而他們自己的神靈卻絕對不是一個守信的傢伙。
“依娃呢?”天閒直接問道。這裡的事如果貪魔和兇魔不來湊個熱鬧才真是奇蹟,依娃明知這麼危險卻還是要來。
“她,她,我,我沒看見到她。”鐵匠在天閒的逼視下明顯心虛地道。
“真的?”天閒的聲音明顯上揚。
“是,真……”最後一個字鐵匠還是吞了回去。
“帶我去見她。”天閒道。
“這……”鐵匠還在猶豫。
“不走?”
他感覺到天閒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開始變的冷起來:“我去,不過,天閒大哥,聽我一句,依娃小姐很苦,無論做什麼,請你相信她。”鐵匠難得地直視天閒。
“哦?”天閒呆待著看著鐵匠的眼睛,那裡滿是堅決。
“好。”天閒重重點了下頭。
跟著鐵匠,來到另一層,鐵匠衝著前面指指:“在那裡。”
依娃已經換掉了那身半男性化的裝扮,穿著那次用來誘惑天閒時的屬於阿特蘭提斯特有的古式女裝,充滿了女性的魅力。
不過此刻的依娃卻給人一種妖豔的感覺,因為她正膩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撒嬌。
“那就是舉辦這次選美的主辦人。”鐵匠告訴天閒。
“哎。”不知天閒看到了什麼,沒有嫉妒的火焰,只有一聲無奈的嘆息。
“我知道,告訴依娃,不要勉強,雖然我不清楚她想做什麼,可是我相信她,玩火是很危險的。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當年的天閒依然記的她。”看透一切的星神之眼,唯獨無法看破人的內心。
“我走了,鐵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