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催促說,他幾乎推星遲上車。一件銀灰色的西式連衣裙讓星遲添了幾分古典之美。
“你帶我們去哪?”星遲生氣的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趙少東笑著說,開車走。雖說是三天沒見星遲,可他覺得好像過去三年,他真的要快點把她娶進門,否則他要得相思病了。
趙少東帶歐陽父女來到春風酒樓,上二樓,進一包間。房間裡已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有六十多歲,態度端莊、嚴肅;女的富態華貴。桌上擺了一些酒菜。
趙少東拉椅子讓星遲父女坐下,介紹說:“歐陽伯伯、星遲,這是我爸爸和我姐姐趙敏;爸爸、姐姐,他們是歐陽伯伯和星遲,小時候我經常在他們家吃住,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
趙少東坐星遲身邊笑著問:“星遲,你還喜歡吃什麼?我讓他們再端上來。”
歐陽星遲搞清狀況差點氣暈,然而礙於父親和趙少東一家人的面子,她低頭忍著沒發作。
趙父當了多年的鄉長,言談舉止帶著濃濃的官場味;趙敏派頭十足,聽說她的丈夫是市中級法院院長。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飯,星遲急於離開,然而被眾人‘強邀’去看什麼趙少東新買的房子。星遲父女被帶進市中級法院家屬院一幢新樓三樓層的一套房內。趙敏解釋這是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屋,是以她丈夫的名義的給趙少東新買的。趙敏帶著星遲各個房間看一遍,她受母親所託,幫弟弟參謀物件,然而弟弟熱心的女孩除了幾分姿色,家境實在不能和他們趙家相提並論,女孩又故作出一幅孤傲的姿態。
歐陽星遲從父親臉上看到滿意的笑容,她心中一陣悲哀;趙少東一直火辣辣的看著她,故意的靠近她,讓她憤怒,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美了。
趙少東說帶星遲去街上玩,星遲早不耐煩,他也早不想聽兩位老人的嘮叨。
來到街上,趙少東笑著說:“星遲,我們去珠寶行,挑幾件你喜歡的首飾。這幾天沒見你,我真想你,咱倆不用訂婚,挑個日子直接結婚算了吧。”
歐陽星遲漲得滿臉通紅,氣得說不出話。她本以為趙少東不過隨口說說,沒想到他不說一聲就搞出今天的事,他太過分了。
“趙少東,你不覺得今天的事很可笑嗎?你瞭解我多少?我又瞭解你多少?還結婚呢!?你當小時候過家家?我們如果結婚,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好比一個琴師對著一頭牛。”
趙少東雖是初中畢業,可對牛彈琴的意思他還是懂的。他做夢沒想到星遲會這樣和他說話,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把車靠邊停下,掏出煙抽一支。
歐陽星遲開門下車。
趙少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的說:“鬧了半天我是剃頭的擔子——一頭熱!?你看不起我?!”
“你抓疼我了!你這混蛋!”星遲叫起來,她用力掰趙少東的手。可它似鉗子一般穩絲不動。
“我問你,你嫁不嫁給我?星遲,你別忘了,我們已經——”
歐陽星遲又羞又怒,她爬趙少東的手上咬,趙少東疼的鬆開手。
“不嫁!你死了這個心!我嫁給誰也不嫁給你這個混蛋。”
星遲跳下車,攔輛計程車走了。
趙少東的自尊心被刺傷了。他覺得他窩的火可以摧毀一幢大樓!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母親的心願
星期天的上午。秋高氣爽。
丈夫老李吃過早飯後急急忙忙帶上漁具離開家。趙敏整理完各個房間,一時無事可做。她坐在梳妝檯前發呆,一個星期前弟弟被那個女孩子甩了後是暴跳如雷,全家被鬧得雞犬不寧,弟弟這回臉丟大了,那個叫什麼歐陽的太給臉不要臉,不就是一個窮大學生,還嫌棄少東,真不知自己能壓幾兩稱。
趙敏胡思亂想著,突然發現鏡中的臉好像比昨天大了許多,她嚇一跳兒,慌忙去拿出體重計,脫鞋上去一稱,看指標還在昨天的位置上,她長長地鬆口氣。她收起體重計。
門鈴響了,大概是好姐妹來邀一同去健美中心。女人步入四十,不論體型、容貌都加速衰老。
趙敏開門,竟看見母親站在門外,雙目紅紅,含著淚水,頭髮散亂,衣服仍是家中穿的便裝。趙敏吃了一驚兒,母親體型雖有點臃腫,可她對穿著十分講究。家裡出了什麼事?趙敏沒顧上問,扶母親進屋,隨手把門關上。
趙母前腳進門,放聲哭起來,邊哭邊說:“我是沒法活了!”
母親一哭,作女兒的心酸,淚跟著掉下來。趙敏扶母親到客廳坐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