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又知道她有些話可以當屁處理,壓根就不把她說的放在上心,“看你剛剛吃飯那樣子,比吃炸藥還難嚥,我這不是替你排憂解難嘛,再說了,朱染都出去了,還能餓著你?”
遲冬至撇撇嘴,“我一不在,你們倆就撒歡兒了,朱染今兒一天就往我這兒跑了兩回,別地方還不知道呢,估計他這一天都沒呆在隊裡,等我回去了好好整治你們。”
穀子難得噤聲了,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
沒一會兒朱染就回來了,懷裡揣著兩隻大個兒的烤地瓜,還是滾燙的,烤的冒出了甜滋滋的油水,扒開就露出金黃色的肉,一看就有食慾。遲冬至吃了大半塊飽了才想起道謝,朱染笑笑沒說什麼,依稀仍能看到手心被燙的通紅一片。
遲冬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假模假樣的問,“你吃了嗎?”
“在外面吃過了。”朱染回頭一笑,溫和的五官頓時靈動起來,“沒有食慾就不要逼自己吃飯菜,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王淑賢晚上真沒過來陪床,這兩孩子一直不走,朱染很積極,穀子也跟著起鬨,都大有要留下來的架勢,遲冬至直襬手,“回去吧回去吧,穀子留下我還得伺候她。”
“不是還有朱染嘛。”穀子笑的沒心沒肺。
“他也留下睡哪兒?你倆擠一張床?”
“我不睡,我坐著就行。”朱染搶著回答。
“走吧走吧,都走吧,好不容易有機會不用看你們了,別在這兒煩我。”
兩人到底倔不過她,走之前朱染放在床頭兩本書,“晚上無聊就看,別胡思亂想。”
遲冬至正在看電視,可有可無的答了一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