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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爹等他回家吃飯?虧她想的出,他爹早八百年前就去見毛主席了,這功夫正跟他老丈人在一起喝小酒呢。

作者有話要說:肋骨這邊基本是兩日一更,主戰場還是軍嫂那邊,軍嫂完結後會全力更這邊,大家別忘了給我撒花哦~~~~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二天上班時眼睛有些腫,隔壁一妹子打趣說她這是縱|欲過度,遲冬至心說老孃一個多月沒見葷腥了,縱你妹啊縱!大概都看出來她心情不好了,兩隻眼睛像水泡似的,紛紛給她出主意,說買兩打啤酒熬夜喝,克一克興許就能恢復了。

遲冬至把這話記在了心裡,下班回家時特意帶了幾罐啤酒,等月亮星星都出來後,跑去陽臺對著它們一頓狂飲。

酒精漸漸在體內蒸騰,視線也模糊起來,一張清俊的臉含嗔似笑,不知是出現在腦海裡還是在眼前。

遲冬至臉上是少有的柔和,伸出手去摸,虛空一片,明知摸到的只有空氣,卻也不願意把手收回,頭也靠過去,輕輕蹭著,小聲低喃,“為什麼你就是不愛我呢?也對,我這麼壞,把你喜歡的沈靈算計給了蘇讓,逼你結婚,現在連個孩子都給不了你,我欠你這麼多,也怪不得你不愛我。”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雨,小碎冰似的打在臉上,模糊成一片。她只是歪著,似乎這樣就可以地老天荒,可以洗刷掉所有的愛恨和虧欠,或者再睜開眼時,便回到很多年以前,回到做他小尾巴的日子,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再也不會多看一眼梁夏末。

可白駒過隙的時光告訴她,這世上沒有後悔藥,有的只是老鼠藥。

所以她仍舊得為當初的執念而付出悔痛的代價,一遍遍回味著那段青蔥歲月。那是由四個人稚嫩的譜寫出,用錯位的音調吟唱,用糟糕的演技展示,雖然他們都用了心,卻因為年青的固執,最後落得一片黯然。

那時其實一切都是在正軌上的,她和蘇讓從小學到中學都在同一個班級,而梁夏末和沈靈在另外一個班級沒有分開過。可命運的指尖似乎總愛彈跳著開些小玩笑,遲冬至不愛理天天跟在她身後的蘇讓,只願意跟在不把她當回事的梁夏末身後。

小學之前,她跟梁夏末一起吃睡一邊玩耍,遲冬至非常討厭把她和梁夏末分開的小學和成天粘住她的蘇讓,討厭一切插進她和梁夏末單獨空間的因素。這一腔怒火總是發洩在蘇讓身上,‘都怪你,夏末都不跟我玩兒了,以前他去哪兒都帶著我,你以後別跟著我了,煩死人了。’蘇讓通常會委屈的淚眼蓄滿淚,拉著她手臂搖,‘鼕鼕,讓我跟你玩吧,我就願意跟你玩,我什麼都聽你的。’大有如果不答應他,那眼淚立馬就會掉下來的危險。

王淑賢教育過她和梁夏末,說蘇讓從小跟爺爺奶奶生活在另一個城市,學鋼琴、學書法,學好多他們壓根沒見過的東西,幾乎沒有玩鬧的時間,更沒有小夥伴,讓他們一定要對蘇讓友善。

遲冬至對未來婆婆的教導很放在心上,只能糾結再糾結的帶上粘人的蘇讓一起玩擺菜碟。梁夏末很不屑他們幼稚的遊戲,見到蘇讓更幼稚的朝遲冬至喊‘鼕鼕媽媽,咱們的小寶寶睡嘍,可以開飯啦’的時候,更是將不屑進行到夜,嘴巴好險沒撇到耳根子上。

遲冬至每次都會叫上他一起‘進餐’,梁夏末更是覺得遲冬至招人煩到不行,拉過身邊沈靈的手‘走,咱們別耽誤人家小兩口吃草了’。

遲冬至至此由討厭蘇讓速度升級為討厭蘇讓和沈靈,她怕什麼遲冬至就做什麼,往她書包裡扔肢解掉的青蛙,在她的椅子上放圖釘,弄髒她的公主裙,沈靈成天到晚眼淚漣漣,告狀成了家常便飯,遲冬子又這樣這樣我了,又那樣那樣我了,梁夏末就氣沖沖找她算帳,揪著她打屁股,沈靈我罩著,再欺負她看我怎麼收拾你。

梁夏末說什麼她都聽,唯獨這件事,越來越變本加厲,逮住沈靈單獨時還把她堵在牆角威脅過‘再跟著夏末就往你書包裡扔死耗子’。沈靈抱著腦袋哭,讓讓和夏末都跟你玩兒,那誰跟我玩兒呀?

於是遲冬至把主意打到了蘇讓身上,威逼、利誘,嚇的蘇讓走哪都帶著沈靈,遲冬至就光明正大、意氣風發的跟著梁夏末。誰知他煩她煩的要命,嫌她長的不嬌弱,嫌她膽兒太大嚇唬不住,嫌她這嫌她那,總之就是沒有沈靈好,推著她去找蘇讓,倒是跟他玩兒去呀,你不走哪兒都願意領著他嘛。

遲冬至就惡狠狠的瞪沈靈,把沈靈和蘇讓都嚇的夠嗆。當然,梁夏末也沒表現出來喜歡蘇讓,老罵他白淨淨像個小姑娘似的不說,還是個粘豆包,粘人功夫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