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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臉頰眉尖兒角落,“寶貝兒寶貝兒,是我啊,你不想我嗎?我想你想瘋了。是因為你啊,就是因為你是你,才每次見到都想做,你身體要是不好,我一輩子不做都行。你說我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可支配它的是大腦和心臟啊,腦子裡不想你,心裡不愛你,下半身也沒有思考的能力啊!寶貝兒你有心的對不對?你故意氣我的對不對?我不可能白疼了你這麼多年啊……”

他哄著她軟了身體,誘拐她的雙手抱住自己的腰,他鬆開她的手,她卻沒有鬆開他的腰。梁夏末心裡狂喜,頂分開她的雙腿,擠身進入……

第四十一章

醉酒、亂|性,跟前夫上|床,遲冬至沒有矯情到事後追悔莫及,但清醒時這種事情是打死也幹不出來的。尤其是睡醒後,兩人迅速分開的身體,僵硬著抱不到一起去。梁夏末翻身背對著她,點燃一隻煙,回頭悄悄看了一眼裝睡的遲冬至。梁夏末覺得不光是眼前,連心裡也蒙上了一層煙霧。

最終撫上她光裸的後背,冰涼,沒有一點溫度,在他掌下微微輕顫。梁夏末提不起扳過她身體的勇氣。他後悔了,先她一步後悔草率的誘惑了她,似乎總是理虧的那一方更有後悔的權利。梁夏末後悔,本來打算好好追求她,力求不留下一點小遺憾,結果又跑床上來了。

她或許仍舊愛他,但愛不代表想稀里八塗的滾床單,而在這樣矛盾的心理作用下上|床,那巨大的滿足後只能換來巨大的空虛。

梁夏末知道,這種時候上|床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讓問題變得越來越糟,要不是藉著酒勁兒,他不能傻缺到這種地步。

他心裡不情不願,嘴裡苦澀難當,但還是試圖安慰她,“都喝醉了,再說成年男女了都,這麼熟悉,身體自動就往一塊兒湊,別胡思亂想啊。”咬了咬牙接著說,“要怪就怪我,你別跟自己過意不去。”

見她一聲不吭,梁夏末急了,光著屁股下床蹲在床角看她的臉,“你說句話呀,別因為這事兒恨我行不?”

“恨你幹嘛,跟你沒關係。”遲冬至翻過身,又把後背送給他。就是怨她自己,梁夏末是誘惑了她,可就算不誘惑,她也想要他,身體騙不了人,梁夏末只是膨脹了她對他的渴望而已。

梁夏末趕緊又翻回床上,還不敢扒她的眼睛,只能低低小聲認錯,“你真別怪你自己,算了,你還是怪我吧。但我也不是有意的,本來不想的,我喝醉了嘛,當時一生氣……”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本來不想?那就出鬼了,不想還第一次做完都沒拔出來就緊跟著做了第二次,要不是遲冬至暈過去了,他能一直做到現在。他解釋,他心疼遲冬至因為這件事恨她自己,但也絕不能讓她因此恨他,梁夏末愁壞了。

“冬子,相親不是你自己主動的吧?我知道肯定不是。”

最後離開酒店時,兩人達成協議,這件事翻過去,不怨他也不怨她,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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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至生了一場大病,自己躺在床上瑟瑟發抖。整個人蒙在被窩裡,心想,壞事真不是能亂做的,衣服也不是隨便就能亂脫的,做了兩次,換來她病了兩個星期。

朱染昨天前來看她,被她關在門外不讓進,浪費時間和糧食都是可恥的行為,她不能縱容他繼續可恥下去。

一連請了三天假,李長河不幹了,大年底的人手本來就不夠,帶病也得上班啊。遲冬至沒辦法只能來單位,同事們照顧她,撿些坐辦公室的工作讓她做,大家都跑外勤去了,連穀子和朱染也被拉上。遲冬至從上班到下班,倒是沒看到需要豎起精神應對的人。

下班之後,李長河對於她帶病上班的工作態度給予了表揚,獎勵了一隻豬後腿。遲冬至拎著豬後腿回家後,倒床就睡。夜裡又發起了燒,起來吃藥的時候,聽見陽臺有人走動。遲冬至幾顆藥片一起嚥進肚裡,刮的嗓子眼兒發疼,順手抄起扔在廚房角落的擀麵杖,無聲無息的走過去。

廚房跟陽臺隔著一道雙重門,外面那道凍死了,站在陽臺上是打不開的,只有在裡面把冰刨碎才能開啟。遲冬至用擀麵杖敲敲門,等待動靜。只見窗子上被凍成冰稜花的玻璃幾下被人撓開,露出朱染一張臉,一邊比劃自己,一邊指門。

遲冬至趕緊扔了擀麵杖,抄起菜刀,幾下把冰刨開,拉開陽臺門把朱染拽進來,“你要死啊,你跑陽臺上幹嘛,怎麼沒凍死你呢!”

朱染穿的單薄,凍的真搓手,嘴唇都泛青了,“我敲門你不開,怕你出事,想爬上來從陽臺進,陽臺門還打不開,回頭想下去,又下不去了,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