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感到有股烈焰燃燒之感,平靜的心不再,而是劇烈地跳動著,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
“這酒可是好酒?”白自在依然微笑著望著林森,沒有理會遠處漸漸飛來的斧痴。
“師尊。。。。。。這酒的確是好酒!”林森細細感受著體內的變化,一股暖意流遍全身,就連腦袋也感到有些暈眩,但卻是這種暈眩之感使他覺得非常得舒服。他忽然覺得,酒,的確是個好東西。
“酒可亂人心智,但真正心靜之人卻不會被它所影響。此刻,你是否感到心跳加速,頭昏腦脹?”
“正是如此。。。。。。”林森如實答道。
“如此一來,你還能說這酒,是好酒麼?”白自在笑著問道。此刻,他看著手中已然斷裂的紙扇,微微搖頭,將紙扇收起。
“酒,它能麻痺我的心神,讓我的心不再平靜,讓我腦中一片混沌,讓人亦醉亦醒,所以它依然是好酒!”林森恭敬答道。
“好一個亦醉亦醒!那麼,你現在告訴為師,如今的你是醉是醒?”
林森神色平靜,他猛然抓起手中的酒壺再一次喝下一大口,這一次依然是艱難嚥下。片刻後,林森的臉色更加紅潤,目露迷離,甚至連身體都感到有些搖晃,腦中更是天旋地轉,令人昏昏欲睡。
“我人雖已昏昏沉沉。。。。。。可意識尚在,所以沒醉!”林森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白自在大有深意地望著林森一眼,笑意更濃。
“方才師尊接下開天神斧一擊之前,就已經喝醉了。。。。。。”白自在喃喃,似在自語又似對林森說話。
就在這時,林森猛然間睜開迷離的雙眼,一眼望著白自在,神色更是露出一絲興奮。
“師尊,我明白了!”林森目露明悟之色,他明白師尊此前準備接下開天神斧一擊之前,讓自己仔細看的用意了。
“你明白什麼了?”白自在轉身,望著即將臨近的斧痴,淡淡道。
“心靜亦可亂!心亂亦能靜!”林森說出這一句之時,在他腦海之中回想起自己與斧痴一戰之時,那一招撥雲見日,令斧痴心亂,這才使得他變得狂躁,不惜祭出開天神斧的地步。
是自己的戰鬥方式,不對!如此戰鬥雖能夠打傷他人,但同時能激怒對方,甚至間接地激發他的潛能!若不這樣戰鬥,自己又能如何。。。。。。
當他看到白自在在沒有使出任何神通的情況下,生生抗下了這一擊,實則不然!而是修為到了他這種地步,已經不太需要那種太過雜亂的功法了,他能將所有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出手便是最強神通!
“心靜亦可亂,心亂亦能靜。的確如此,與斧痴一戰,我的心是靜的,可招式是亂的。師尊本已喝醉,但他的心卻是靜的,他沒有施展太多的花俏神通,就能接下這一擊,看來,我的修行,才剛剛開始。。。。。。”林森輕嘆,望著白自在訓斥斧痴的背影,這一趟,沒白來。
“你這個小兔崽子,開天神斧也是你能拿出來玩的麼,它只不過存放在你神斧峰,你的職責是看管此斧,並不說明它就是你的。你身在神斧山,感悟神斧入道,這不是開天神斧的恩賜麼,你怎麼還打起它的主意來,看來這一次,我要好好懲治你。。。。。。”白自在嘰嘰喳喳地罵個不停,斧痴恭敬在一旁聽著,眉頭緊皺,內心卻早已忍受不住了,卻又不敢說話,這種感覺簡直令他發狂。
就連一旁的林森都為斧痴大感頭疼,他還是第一次見白自在如此囉嗦。
“為了表示對你的懲戒,以及對我的補償,就罰你。。。。。。”白自在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隨即湊過去,在斧痴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外人完全無法聽到,但卻見那斧痴的神色瞬間變得難看,相比之下,白自在的笑容卻顯得無比燦爛。
這時,白自在似想起了什麼,突然轉而向林森問道:“你找為師所謂何事?”
林森神色古怪,經歷剛才那一幕,早已忘記此行的目的,隨著白自在這麼一問,他立刻想起,答道:“我原本想找師尊要一些靈石。。。。。。”
隨著林森此言一出,白自在微微一愣,就連遠處的古風也是神色古怪地望著林森。
“為師是從不帶這些東西的,可能要令你失望了,只不過有人卻是有許多這些東西。”白自在滿臉微笑地望著斧痴,斧痴內心猛咯噔一下,勉強擠出一絲笑臉,對林森打著哈哈道:“這點小事何必勞煩白師叔呢,師兄這裡就有一些,你先拿著,不夠再來向師兄要便是。”
說著,斧痴摸出一個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