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說關就關,但那是不可能的。霏比聽到德拉科的話後伸腿有氣無力的踹了他一腳,慢慢的號啕大哭才變成了低聲抽泣。
然後……“教授和你說了什麼?”果然是執著的少女啊。
德拉科猶豫再三,認為關於某些繁雜的問題……還是忽略掉比較好。他說:“教父不准我們來往。”稍一停頓發現某隻少女又有將潺潺小溪變成大風大浪的趨勢,馬上接著說:“跟你沒關係,因為——爸爸是食死徒,你也知道的。”他幾乎是有點艱難的說完,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可能會有危險,就象你之前和佈雷斯說的一樣……而你又比較笨!”
說到食死徒這樣關鍵的問題上了,霏比也就不好意思再打哈哈了,特別是在她知道德拉科有聽見她和佈雷斯哪天晚上的話了後。那天晚上她真的說了不少話,哪怕因為喝了酒,事後她記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她相信裡面一定有些不怎麼好聽的關於那個人和德拉科的爸爸的話,因為這一直是壓在她心裡一塊大石頭。
她幾乎是有些慌張的擦乾眼淚,思前想後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她說:“非常抱歉,我……我倒不是說什麼樣的立場就一定是不對的……只是,只是那個人他一定會失敗的,這個你應該那天也有聽到了。也許你不相信,但是——它是真的,激烈手段的暴政是不可能成功的。相信我!”說到最後她有些著急的拉著德拉科的袖子。
“你也懂什麼是暴政?你知道魔法部總共有幾個部門,職能是什麼嗎?”
“呃……這些小事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大道理我還是懂的,真的。相信我!”
這個白痴!德拉科無視霏比那忽閃著真誠的大眼睛,說:“你如果哭夠了,回宿舍吧。”
“好吧。”霏比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思了,扶著牆站了起來,也許是哭得太久了,最後德拉科還是伸手攙了她一下。“謝謝。”
“不用謝,走吧。”德拉科先一步走在前面,火把有點昏暗,他用了一個熒光閃爍。霏比慢慢的在後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