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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部分

棋子。

自已既算是棋手,又是棋子,這要下了起來搏奕,說來容易,作起來卻難。

自已當棋手還好說,當棋子時的窘境,有時真的很是無奈。

他是很成功地棄士保車了,利用過後的棋子即被他成功地拋棄了。

小王就是他的一粒棋子,當小王下毒毒死了公孫慶手,他自已也是被棋手給拋棄了。

所以他的下場是可悲的,又是值得同情的。

整個公安廳的人員們對此是深表同情,這事既然是針對著不利於毛聖道,那麼誰會作這麼一件事呢?

顯而易見,與毛聖道有爭權奪利之勢的就只副廳長張進了,所以大家不難猜測這是張進作的事。

不過捉姦提雙,捉賊拿髒,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靠猜測是站不住腳的。

這時,人人自 危,都很是害怕無端地捲入了這起對他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戰爭中去。

我們只是一名警員而以,拿了這份工資真不容易,有時還得陪你們玩命,想想真他媽的惱人呀。

你們可以對我們發號施令,卻又有什麼權利讓我們陪你們玩命了,這對我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真要讓人著惱的一件事。

張進成功甩掉了內勤部的小王,雖說是鬆了一口氣,可木陸元這事還蠻大著。

平時木陸元與公孫慶與他是走得很近,關係密切,木陸元如果知道自已除掉公孫慶後,其反響一定很大的了,搞得不好自已又陷入另一個危機中去。

所以他得盤算著自已的第二部計劃。

公孫慶這才被幹掉,為防止意外,守衛那是嚴密起來,一干閒雜人等一概不得隨意進來與木陸元見面,尤其是他的飯菜更 是嚴格檢查後才放行的。

嫌疑人要是出了什麼事,作飯廚師與守衛就得負起這個責任來,刑警科的科長潘平那也是下了嚴令,誰都不敢輕易去碰這個事。

張進也知這事的難度,不過為了確保自已的身家安全,他仍是要鋌而走險,把這事進行到底。

讓他頭痛的是,經過小王這事後,他幾位親信都是怕了,他們也怕步小王后塵,事成之後張進也把他們放棄掉了。

事關身家安危,誰又不怕了。

因此,張進找了他們長特別談話的時候,表面上答應促辦這事,真正實施起來卻是一拖再拖,都是推脫沒下手機會來搪塞過去。

張進如何不明白他們的意思了,只是現在有求於人,起先還很是和氣地說著好話,到得後來,卻放下狠話了:“媽的!老子有的是人,這事要真不幹的話,你們幾人看我看收拾你們。”

刑警隊的隊長廖海韻卻被他叫去教訓了一番:“老廖!這事要是不辦成的話,你就不用在刑警隊幹了。”

廖海韻是他一手提撥起來的,一干也是好幾年了,一直也想報答張進的提撥之心,可事關到自已身家時也是退縮了。

在張進強大壓力下,事又不能不辦,這讓他為難萬分,這事成後也怕張進來跟小王那麼一手,殺了自已都不知是怎死的。

廖海韻愁眉苦臉,長吁嘆短,不知幾時到自已被人賣了,那時怎死的都不知道。

這晚下班回家,卻見科長潘平與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坐在他家裡,在與他老婆聊著天呢?

廖海韻因張進的關係,一直以來和潘平就走不到一塊去,所以說是政見不同吧。

倆人除了工作上,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來往,更別說是走家訪親登關係了。

潘平突然間到他家來,顯然是別有他意了。

因張進這兩天來的關係,廖海韻心裡特敏感,即立就想到在了那方面去了。

“潘科長!有事怎沒在廳裡談, 你我又沒添親帶故,無端的跑上這來,很容易造成別人誤會的。”他口中所說的別人乃是張進了,潘平一聽就知是什麼意思。

他一笑說道:“廖隊長!不管怎麼說你我都是省公安廳的人員吧,再說你又是我一個科室裡的人,我不照著你誰又照著你了。”他是刑偵科的科長,廖海韻是警刑隊的隊長,算來他是廖海韻的頂頭上司,因廖海韻是張進的人,潘平是毛聖道的人,雙方時有爭鬥,倆人也因這事走不到一塊上,平時就少有往來了,這話也是談不到一塊去。

廖海韻冷笑了一聲:“潘科長!你我之間好象沒什麼可以談的吧?”

“老廖呀!你這話說得可就扯遠了,我今兒到這來想必你也是明白,有個事要叫你幫上一忙。”

廖海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