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得非常的辛苦,而且還有死亡的危險,不過經過幾次來訪者的進攻,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規律,只要來訪者被消滅,隨後的一段時間內就不會有任何的戰鬥發生,時間長短並不相同,最短是兩週,最長是一個半月,這也就是說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可以輕鬆的休息一下了。
每一次戰勝了來訪者,羅都會找出一天的時間來給我們捍衛者組織一個聚會,目的當然是為了讓我們捍衛者相互有更多的瞭解,我還知道羅也有著讓我和其他幾個捍衛者可以融洽一些,雖然效果沒有達到羅預期的那樣好,但是也比剛戰勝第二個來訪者時要好得多,很多時候我們還要相互開一下玩笑。第七捍衛者圖唐卡門有時來,有時不來,也沒有和我們建立意識波的聯絡,他算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了,不過只要有來訪者,他都會出現的,我對他唯一的瞭解就是知道他的長相和他的力量。我有時可以感覺到他的大致方位,有時又不行,我想可能是我的暗黑力量和他的死亡力量有一些相同之處的原因。因為包括羅在內的其他捍衛者都是完全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羅一天到晚都是非常的忙,除了和我們少有的幾天聚會以外,他幾乎沒有一點點的休息;安妮和索諾的關係和原來並看不出來什麼太大的改變,不過倒是非常的明確;而最清閒的算是總露出一番笑臉的考拉了,只要沒有事,他就會世界各地的尋找各種生物來研究觀察,有時還要把異宇宙的那些生命做成標本來研究;但是最讓我迷惑的還是小刀的表現,她對我說話的語氣總是有些冷淡,可是卻經常的邀請我去喝酒,一旦有戰鬥發生,只要我出動,小刀就絕對會出動,而且還是和我奔赴一個戰場。我總是提醒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既不要讓小刀認為我會接受她,也不要讓她受到傷害。不過我知道我心裡也是有些喜歡她,因為只要幾天不看見她,我的心裡就有些空空的感覺,但是理智一些總是好的。
金上將除了讓我協助他們研究我的力量以外,也沒有再跟我提過什麼其他的事。我給他們製造的那個愣了棒子已經不能再稱之為棒子了,數十次的增加強度,那個東西直徑已經達到了半米,高度有一米半了,而且前一段時間我把王茹身上的結界力量也轉移了一部分到那個柱子裡面去,雖然我不能施展出那樣強大的力量,可是轉移力量倒是沒有問題,我一直想知道我怎麼會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對金上將如此頻繁的要求我增加強度我有些不以為然,我不認為他們可以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研究透徹我的力量,連羅都不行,他們怎麼可以呢?不過我還是儘量的滿足他們的要求,同時也一直沒有讓羅他們知道我在做這件事,羅也沒有問過我怎麼會氣息突然的消失,只是在我們聚會的時候有意無意間的說了幾句讓我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清楚自己的身份之類的話,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專門針對我說的。
羅不常告訴我們地球聯盟內部的情況,我們也都沒有興趣知道,只是羅現在說話總是有點莫名其妙的,經常說出一些“你們應該有心理準備”“你們也應該為以後想想”之類的話,但是當我們問起他怎麼會說這樣的話的時候,他又不會再往下說了,連我都認為他可能是因為過度的工作讓精神有些不正常了,雖然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些荒謬,一個特殊技能就是精神的捍衛者竟然會精神不正常。但是在我心裡又隱隱覺得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我也說不出來。
“碰!”一聲脆響,把陷入沉思的我驚醒過來,我放下手裡的酒,把視線從天花板上移到了聲音的來源處,是一個已經被摔得粉碎的玻璃杯。
“他媽的,那些什麼捍衛者實在是太他媽的齷齪了。”一個有些尖尖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是一個裸露著上身的金髮男人。
“嘴巴放乾淨點,如果不是他們,你現在可能已經連骨頭都找不到了。”一個頭上扎著一條紅色布帶的褐發大漢藉口說道。
“哼,只有你們這樣的蠢貨才會被他們假仁假義的行為騙倒,他們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名利雙收而已。”那個金髮男人說道。
“你什麼意思?”褐發大漢說道。
“你難道沒有聽說那個駐守澳洲區域,叫做阿齊茲薩姆斯丁又獲得了一枚金星勳章了嗎?”金髮男人不屑的說道。
這裡是亞洲南部一個小城裡的一個小酒館,也許現在這個時候的人都需要麻醉自己,包括我,所以這裡也是在這個世界裡面最熱鬧的一個場所,我經常到這些地方來喝一些廉價的烈酒,也可以聽見現在的人們的心聲,就像現在一樣,有時我甚至還會參與一下。一年來世界各地的人胡亂的逃往,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