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風拳流場中僅有四人。
愛莎躺在地上,已然失去意識。
紅羽、風振與阿爾伯特聚在一處,彼此沉默,眼神交匯間滿是尷尬。
紅羽率先打破僵局,向風振詢問:“風振大師,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都沒人來練習和決鬥呢?”
風振回答道:“今日我這兒暫且休息一天,明天才會繼續開放。”
紅羽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轉向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立刻說道:“你看我做什麼?我之前說過,在你決鬥等級沒達到兩段之前,別來煩我。”
說完,便將頭扭向一邊。
紅羽撇了撇嘴,反駁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明明是你先主動來找我的。”
阿爾伯特只是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紅羽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愛莎,問道:“那這個女人該怎麼辦?就把她一直扔在這兒嗎?”
阿爾伯特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先走了。”
說罷,轉身便離開了。
紅羽一臉無語,和風振對視一眼。
風振也只能無奈地聳聳肩。
紅羽嘆了口氣,索性原地坐了下來,心中滿是無奈與困惑。
這時,風振從懷裡掏出兩瓶龍舌蘭,遞了一瓶給紅羽,然後在他身旁緩緩坐下。
“來,喝一口。”
風振擰開瓶蓋,仰頭灌下一大口,酒液順著嘴角滑落,浸溼了他的衣衫。
紅羽接過酒,也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卻也讓他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晰起來。
風振看著紅羽,感慨道:“好久不見,沒想到再次見面,你已經變得這麼強了。”
紅羽苦笑著搖搖頭:“這一路走來,太不容易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從紅羽這些年的經歷,到他是如何一步步變強的。
每當風振問到關鍵細節,比如某些戰鬥中展現出的超乎常人的能力時,紅羽總是巧妙地轉移話題。
“那次戰鬥你那招直接扭轉戰局,力量超乎想象,你是怎麼做到的?”
風振好奇地追問。
紅羽微微一頓,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輕描淡寫地說:“就是平時訓練積累,關鍵時刻激發出來了,哪有什麼特別的。”
說完便端起酒瓶猛灌一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
風振雖然覺得有些疑惑,但也沒再繼續追問,只是不時發出幾聲讚歎,沉浸在與紅羽敘舊的氛圍中。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兩人的身旁已經擺著十幾個空酒瓶。
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的臉頰都泛起了紅暈,說話也變得有些大舌頭。
這時,躺在一旁的愛莎悠悠轉醒。
她的腦袋還有些昏沉,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一股濃烈的酒味鑽進她的鼻腔。
愛莎緩緩坐起身,定睛一看,就瞧見紅羽和風振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愛莎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站起身,腳步還有些踉蹌,徑直挪到紅羽身旁,伸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
緊接著,她仰起頭,“噸噸噸”
地喝了起來,酒液順著她的下巴流淌,浸溼了她的領口。
紅羽愣愣地看著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喊道:“喂喂喂,這瓶酒是我喝過的……”
愛莎將瓶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把空瓶一扔,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剛才一手刀把我砍昏,現在喝你的酒怎麼了?”
風振在一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又從懷裡掏出一瓶龍舌蘭遞給紅羽,說道:“哎呀,冒險家沒事,我這還有很多,來來來,咱們繼續喝個痛快!”
紅羽二話不說,伸手接過酒瓶,開啟瓶蓋就
“噸噸噸”
地喝了起來。
愛莎見狀,也連忙伸手向風振討要:“我還要!”
風振毫不猶豫地又掏出一瓶遞給她。
就這樣,三人坐在原地大口喝酒。
一開始,大家還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可隨著酒越喝越多,話語也漸漸變得含混不清。
風振講著一些陳年趣事,笑得前仰後合。
愛莎則時不時大聲叫嚷幾句,手舞足蹈。
紅羽只是悶頭喝酒,偶爾附和幾聲。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漸漸西斜,原本明亮的風拳流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