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得,愜意,是挺愜意的。
兩個人的時候,話好像很多,多的不計其數,逮到什麼說什麼,看見什麼討論什麼。這樣的相處二人都覺得愉悅。
“我問你啊,你說做了流產之後,多久不能……不能那啥?”杜雅培問,剛開始還挺像那麼回事,要跟元媛探討,後面說著說著就有點說不下去了。
元媛故意假裝不解,問:“什麼不能那啥?那啥是啥?”
杜雅培橫了她一眼,狠狠的一眼。
“就是啊,你這個問題好像不是很完整,那啥到底是啥?”元媛很嚴肅也很認真的說。就像杜雅培問她,元媛。我手機是不是你拿著呢?元媛一臉不解,你的手機?你的手機我什麼時候拿了?事實上,杜雅培的手機就在元媛的包裡放著。現在元媛的表情和那個場景裡的差不多。
杜雅培一把推開元媛:“滾一邊裝去!”聽懂了幹嘛裝沒有聽懂?
元媛委屈的說:“本來就是嘛,你把話說清楚唄!再說我們都是醫生,難不成你這麼交代你的病人的時候,也說‘不能那啥’?這樣顯然不行嘛!”
杜雅培繼續瞪她。和病人的時候,杜雅培自然是很流暢的將話說完,說的很清楚,可是到了元媛面前,竟然羞澀起來。
杜雅培鼓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就是流產之後,夫妻二人多久才可以……才可以……”
元媛睜大了眼睛盯著杜雅培看,見她繼續語塞,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杜雅培羞得臉紅,狠狠的橫元媛。
元媛笑的前仰後合的,最後妥協:“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明白你要說什麼。你這是在考我啊還是不明白想向我請教啊?”杜雅培覺得元媛笑的特陰險。
“隨便怎麼都行,你告訴我就是了!”
元媛想了想,說:“這麼說吧!這得看病人的體質,首先要看做完流產,自身炎症是不是比較嚴重,如果嚴重的話。當然這種事要狠狠的往後拖延,如果嚴重不是很大的話,一般也就一個月之後就可以……嘿嘿……那啥了!”
“哪啥?”杜雅培忍俊不禁,這一次該輪到她耍元媛了。
元媛一個降龍十八掌拍過去,直接把杜雅培拍的七葷八素。杜雅培哪裡肯吃這虧?轉身也來了個不明掌法,揮過去,一場世界大戰爆發了。
就這樣,那樣長的路在杜雅培和元媛的腳下,走走跑跑、打打鬧鬧的情況下一點點的靠近家門。
杜雅培在想,如果日子可以就這樣一直和元媛打鬧下去,無憂無慮,做一個永遠都不要長大的孩子該有多好?她真的寧願自己就這麼傻帽的活下去,跟個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想,沒有太多憂愁,吃了睡,睡了起來就去上班,上班結束繼續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和元媛這樣打鬧一下,再偶爾,一個人沿著路燈散步,量著自己的身影,前走兩步後退一步。
只是這種單純的願望和想法,在踏進元媛家的別墅之後,用另一種讓杜雅培來說很可愛的方式告訴她,這是多麼不可能的。
二人踏進房門,就看見高鳳嬌在和蘭君雄說話,看樣子挺激動的。高鳳嬌像是在對蘭君雄請求什麼,一臉的乞求,低三下四的,差一點跪在蘭君雄的面前。
元媛看見這樣的場面最是興奮,要知道,現在這德性出現在她元媛面前的可是高鳳嬌,高鳳嬌啊,這個狐狸精,能養出小狐狸精的狐狸精,現在就這樣低三下四的模樣被元媛看的一清二楚。元媛自然是快樂無比,恨不能買一大包煙火好好慶祝一番。
高鳳嬌看見元媛和杜雅培回來了,剛才那一副很不人模狗樣的樣子趕緊收斂一點,看上去有些人模狗樣。這是元媛對高鳳嬌的描述。
再看蘭君雄的臉,顯然是被氣的不輕,都透著很健康的綠光。這讓元媛想起自己的爸爸是不是戴了頂綠帽子,使得臉色映照著綠色的光芒。
“喲,怎麼回事這是?”元媛心裡幸災樂禍之後,假意很擔心的問候。
“沒你們什麼事,上樓去吧!”蘭君雄很不樂意的回答。
高鳳嬌暗地裡狠狠的白了元媛一眼,然後轉了轉身,擋住那張流淚的臉頰。
高鳳嬌的這動作讓元媛更加興奮,本來還想責怪蘭君雄這麼對自己說話,而且還讓二人上樓去。現在突然感覺這話說的很有意思,讓她元媛有種即將勝利的愉悅感。
杜雅培拉了拉元媛的衣服小聲說:“要不我們先上樓去吧,一會兒張嫂把晚飯做好,我們再下來好了!”
“這怎麼能行,我現在挺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