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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逗的語氣說:“錢我幫你還,你陪我一晚,你覺得怎麼樣?”

說完,我不意外的看到了她瞬間煞白的臉。她緊咬著嘴唇皺著眉看著我。

我覺得有些絕望,笑了笑:“好好考慮,我等你答覆。”

說完,我轉身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當我走到第十步時,她的聲音終於在我背後響起。

“你說話要算話。”

她妥協了。這是我要的嗎?我不知道,我只是卑微的想用一切辦法靠近她。當她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可我不想對她剖白什麼,解釋什麼,有很多事我不知道怎麼對她說,而她也完全不知道,並且不想知道。

比如,我愛她,還愛她,一直愛著她。

越尹

有那麼一瞬間,我腦袋裡突然什麼理智都遺失了,我很想拋下一切去擁抱紀時寬厚的背脊,我真的太想他了,想到,快瘋了。

如果不是一個和小冉一般大的小男孩衝出來笑呵呵的衝紀時喊了一聲“叔叔”,我也許就真的瘋了。

看著他牽著一蹦一跳的孩子消失在人潮裡。我使勁掐了掐手心:越尹,醒醒。

把上司琴姐的孩子安全送到,我一個人坐上開往市郊的大巴車。一路上,大巴從霓虹閃爍燈紅酒綠的城市開到帶著花木清香的靜然郊區。

陳圓圓的爸爸退居二線後他們全家一直住在郊區的慧意山上。鄰居全是過去政壇上說得上話的人物。

撥通了陳圓圓的電話。十幾分鍾後,她從戒備森嚴的大院裡出來了。

一看到我,她便不住嫌惡的嘖聲:“犬兒,我怎麼覺著從你身上嗅到一股深深的失敗喪犬味道?”她睨我一眼,瞭然的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麼大老遠找我有什麼事啊?”

干休區大院建在山腰子上,視野極佳,山風習習吹來,帶著林木特有的蓊鬱馨香,我低頭看著山下隱約可見的城市廓影,紅塵霧靄,十萬人家燈影綽綽,我突然覺得有些冷,這樣大的城市,卻讓我無處躲藏,無所遁形。

我沉默了半晌,才艱難的啟齒:“圓圓,能不能借我兩萬塊錢?”

陳圓圓啞然失笑:“就這事?”

我“嗯”了一聲,又說:“沒藏得住,又和紀時冤家路窄了。”

這下換陳圓圓沉默,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後上前緊緊擁抱我,“犬兒,是劫就躲不過,是我不好,沒把你藏好。”

我搖頭:“不關你的事。”

陳圓圓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說道:“犬兒,其實好早以前我就想和你說了。這幾年紀時找過我無數次,還經常偷偷跟蹤我,最後都是我爸給解決的。我聽說他找你都找瘋了,我覺得,也許你們該面對面好好談談?是不是有點什麼誤會啊?”

我沒有回答她,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有它的邏輯和解釋,唯有情事,剪不斷理還亂。

我和紀時之間,隔著整整八年,隔著那麼多無法承受的醜陋,我,早已沒有勇氣去跨越。

拿著陳圓圓借我的兩萬塊錢,我回了城。

我給紀時發了一條簡訊。得到他家的地址後,我做了一件這麼多年來最奢侈的事——逛商場。

商場裡一個個專櫃一個個品牌一大半我都不認識,逛了半小時後我相中了一條及膝的裙子。

白色領子黑色裙裾,款式簡約剪裁利落,是紀時最喜歡的兩種顏色,黑白分明,森冷衝擊的色差,穿上身更顯身材,我站在大玻璃鏡前,和鏡中的自己出神相望。

嗯,我抿了抿了唇,挺美的。

我穿著花了一千大洋新買的裙子去找紀時。

他給我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底的短暫驚豔。他穿著一身黑的居家常服,上衣領口微開,露出線條硬朗的脖頸,微凸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怎麼看都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景象。

27歲的男人,正是沒完沒了散發男性荷爾蒙的年紀。

“進來吧。”他把一雙男式拖鞋遞給我,“家裡沒有女式的,你將就。”

我擺擺手:“不用。”

我光著腳踩在他家冰涼的地板上,每一下都涼到我心裡,我靜靜打量著紀時的家。無處不在宣誓著單身男主人的脾性,整潔,簡單,沒有一絲綴飾,沒有一丁點菸火氣和女人的痕跡。我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了一把,全身的神經都揪得緊緊的,我死死的握著我的包。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