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然而駕駛座的人似乎並沒有一起下車的打算。
“你剛才沒聽清楚我說嗎?換車啊——”梨瑟擺出天真的神色盯著車內的埃斯諾說道。
埃斯諾並沒作聲,只是用看神經病一般的眼神冷冷的望著正站在車外的梨瑟,啪!一把關上副駕駛那邊敞著的車門,並丟下一句:“小姐,今天的餘興節目到此結束!”
正當他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範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此時的梨瑟一臉得意的領著“甲蟲”的鑰匙在車窗前晃來晃去。埃斯諾差點就把肺氣炸,他重重敲了一下駕駛臺,低罵道:“Fuck!”
“你到底要搞什麼鬼把戲?!”埃斯諾氣急敗壞地下車,這個女人輕易地就激起了他很久都不曾爆發的情緒,但此時的他並沒時間細想追溯此問題的源頭。
“原來你也會吼人啊?”梨瑟好笑的望著埃斯諾差點沒氣歪的臉,心想這個男人還會做這麼誇張的表情啊?她還以為他有先天性面癱呢
“有什麼話上車再說吧!你這樣子吼會引起別人注意的。”梨瑟無視他可以吃人的怒意,一臉壞笑地鑽進銀色的賓士裡,埃斯諾無奈地白了她一眼也唯有安分的上車,因為他現在必須搞清楚所有的事情的真正起因——
“說吧!”一上車埃斯諾便用命令的口吻對梨瑟說道。
“說什麼啊?”梨瑟故意裝傻,並熟練地發動起車子。
埃斯諾的怒意已經接近歇斯底里的狀態了——剛等梨瑟的話音一落他便從懷裡掏出他從不離身的“胡格點22”,但沒等他用槍口抵上梨瑟的時候,她便舉手投降了——
“OK!OK!”梨瑟雙手離開方向盤很識事務地舉著,聰慧的眼眸正瞪著一臉惡剎的埃斯諾,殷紅的雙唇抿成一條線,咋看之下略帶了點無辜與可愛,埃斯諾發現單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原先高漲的怒火好像一瞬間平息了很多,但他要得到的答案決不會因為這樣而被放棄。
梨瑟見埃斯諾稍微緩和了一點的表情,輕嘆了口氣便乖乖的從她的座位下拖出一個不十分大皮箱並放在腿上,但並沒有立刻就開啟的意思。
“你知道瑞士女性的出生率嗎?”她突然向他發問。
埃斯諾並沒回答她,也知道她不需要他的回答——
“37。4%。”梨瑟接著說道,“是不是很離譜的比例?在商界,女性的比例甚至低於25%!”梨瑟的聲音開始大起來,語氣中漸漸帶著憤怒的味道,她繼續說:“在商界,女人要是不能成為所向披靡的女強人就得成為男人的寵物或相互贈送的貴重禮品!自從我父親去世以後,絕大部分的財產和物業都歸我哥哥所有,甚至連我也變成了他的附屬物——他竟想利用我做商界交易中的工具!”
[第一章:第六節 黑夜下的逃亡(中)——傷疤]
埃斯諾依然不語,但腦裡已經搜尋到相關的線索,此刻他終於知道到眼前這位高貴的小姐出自哪個名門之家,畢竟“撈朗基提爾”是個特別的姓氏。
“所以——”梨瑟邊說著邊開啟皮箱並大方的把它展現在埃斯諾的眼前——一大疊的信用卡、身份證和不同國籍的護照,埃斯諾隨手拿起其中的一些來端詳,顯然這些東西都是偽造的,因為除了“梨瑟”這個名字是一致的外其他的個人資料都各不相同,就連姓氏也五花八門,但是這些冒牌貨的製作很精良足可以以假亂真了。
“你要逃跑?”埃斯諾不禁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他已經清楚感覺到梨瑟這個女人是來真的,他真的纏上了麻煩的東西。
“沒錯!”梨瑟斬釘截鐵地回答並收起箱子,“你的出現為我提供了絕好而自然的機會——相信明天各大報章就會報道我由於目擊了兇案現場被冷血殺手挾持,最後我與兇手一起行蹤不明,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再尋找不到我可能就會認定我已經被滅口了,甚至會為我舉行一個無屍體的葬禮,再沒多久他們就會徹底地將我忘掉。”梨瑟淡淡的說道,但綠色眼眸裡隱約透出的寂寥仍沒逃出埃斯諾的眼睛。
“你還有事情瞞著我,在我沒弄清楚所有事情以前我是不會答應你任何事情的。”埃斯諾正視著她清澈的眸子,雖然發生了這麼多離奇的事件但是他並沒有喪失冷靜和敏銳的觀察和判斷能力——他深信要準備這麼完善的逃亡裝備與佈局並非短時間內能完成的,而最令他不解的事情他還沒得到準確的答案——她怎麼知道他的身份?
埃斯諾的視線探進了梨瑟的眼底,這不禁令梨瑟有些心虛,一閃而過的慌亂令埃斯諾更加肯定自己的疑慮是對的。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