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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

蕭影深知誤會已結,自己百口莫辯,此刻束手就擒,終是免不了一死,須是逃得性命要緊。

他瞅準時機,身子往人叢中一鑽,弓身駝背,悄沒聲息地進到一間屋內。

裡面燭臺昏照,香粉瀰漫,但聽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嗯,秦爺,你好壞呃,啊啊,不要嘛!”聲音極盡風騷下作,卻是從紗帳後面的粉被之中傳出。

蕭影逃命在急,哪怕是女人的被子裡面,裙襬底下,但叫有縫可藏,也都顧不得了。當即想也不想,趴下身子,往床下便藏了進去。

但覺觸手處綿軟溫熱,淡淡的清香飄入鼻內,這香味似是十分熟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聞過。他才摸了一把,便即縮回手來,卻不知是什麼東西?

定下神來,藉著微光細看,好像那東西動了一動,依稀瞧來是個少女。她似乎先是很害怕,慢慢看清楚自己也是個人,這才慢慢伸頭靠近眼來端詳。

四目交接,兩人均是大吃一驚。那人秀目盈盈,一聲輕呼:“是你!”

蕭影點頭悄聲道:“宛兒,怎麼是你?你在這兒幹什麼?”

李宛兒白了他一眼,輕聲罵道:“真不要臉,又到妓院胡混!”

蕭影急道:“宛兒,我是被人追到這裡的,我是被陷害的,我哪像你說的不堪!”

李宛兒啐了一口,轉過頭去,不來理他。

這麼靜得一靜,立馬床上**之聲大作,那女的在床上嗯嗯啊啊,叫喊之聲噬骨**,板床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李宛兒緊捂雙耳,趴在床下默不作聲。

這張木床是張單人床,本也狹小,床下一個人藏身尚可,兩人擠在一起,非得肌膚貼著肌膚。

蕭影聽得床上**交合的聲音也就罷了,偏生身子又貼著李宛兒,登時熱血上湧,渾身躁熱難耐。

李宛兒慢慢覺著蕭影的身子熱得發燙,心想:“這男人好色得緊,倘或他一個按捺不住,對我動手動腳,那可怎麼辦?”

想到此節,她將身子往牆內使勁挪了幾下,雙眼緊緊盯著蕭影,似乎他一有異狀,自己隨時準備搏命。

只見蕭影雙目悽然,身子也往外挪了挪,便此一動不動,仰臥於床下,雙目緊閉,直如睡熟一般,就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李宛兒不知他在強運涅磐神功抵禦外界干擾,還道他現下強自鎮定,待得按捺不住內心的**,隨時會對自己發起攻擊,附身牆角始終嚴陣以待。

蕭影心緒稍定後,睜開眼睛道:“你不用嚇成這樣,我蕭影再怎麼禽獸不如,也不會向你下手。”

李宛兒眼光閃爍不定,對蕭影的話將信將疑。

李宛兒一早離開賈府,在大街上失魂兒般徘徊得幾個時辰,便即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用過晚飯,入夜時分,韓書彥前來與她商議事情,說道:“昨日咱們一進賈府,我就請賈府的人前往宮中打探,方才賈家有人前來回話,說宮中並沒有師父的下落。賈府在上京勢力龐大,耳目眾多,他們說宮中沒人,那師父她老人家必定不在裡面。咱們閒得幾日,再去其他地方尋找,師妹你看可好?”

李宛兒雙目呆呆看著窗外,半晌才道:“師哥自己做主就好,我想出去走走,請你不要再跟著我!”

韓書彥見放在桌上的飯菜她絲毫沒有動過,說道:“現下天都黑了,外面不太平。我叫店伴熱了飯菜,好歹你也吃兩嘴。”

說完正要叫來店伴,突聽外面有人大喝:“高仁老賊,你還逃得了麼!”

李宛兒等人一聽這話,已知虎一通從早上追趕高仁到現下,仍自未能救下賈寶珠。

卻說虎一通的武功遠比高仁為強,但他的武功純系剛猛一路,內功和武功招數自非高仁可比,但說到輕身功夫,那他卻難於企及高仁。高仁因手裡抱著個賈寶珠,是以兩人在城中繞來繞去,一個追不上,一個逃不了,直從一大早糾纏到晚間,尚自不休。

虎一通原就是個性情極為剛毅之人,不論何事,在他手裡絕無半途而廢之說,既然自己決意要追捕高仁,那勢必不食不眠,誓要追上他不可。

高仁在前面跑了一天,又累又餓,但心裡十分忌憚虎一通武功高強,哪敢駐足疏神。眼見天就要黑了,虎一通兀自糾纏不休,他邊逃心中邊在盤算脫身之計。

李宛兒聽到虎一通這聲喊,連忙跑出來一看,見虎一通和高仁一前一後,從客棧前掠身而過。當即飛身出了客棧,跟在虎一通後頭,一來急於向賈寶珠查問昨晚蕭影與她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