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間一陣扭曲,隨著一陣“嘩啦”聲,消失在水中,與她一同消失的還有陽臺上的衣服。
美婦的力道可不小,木羽也制止不住,他只得在下面給枯木當個墊背的,省得枯木這老胳膊老腿給摔出事來,把木羽疼得夠嗆的。
“靠!老爺子,你當色狼也要看情況,惹不起的人你還偷看!要是我也看到被這麼一摔也就認了,重點是我什麼都沒看到還要遭這罪,真的是倒黴。”木羽嘴裡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把纏繞在枯木脖子上的匹練扯下來,枯木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胸口不住地起伏著,接著大口大口地吸氣。
“我沒偷看。”枯木漲紅了臉,好久才氣惱地吐出這幾個字。
“枯木?”
剛才那位美婦又出現在兩人前面,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坐在地上有著亂糟糟白髮的枯木,顯得很震驚。
臨近了看木羽才發現,這位美婦儘管風姿綽約,歲月依舊在她眼角留下幾條輕微的痕跡,她的眼中散發著與中年人不同步的滄桑,那是經歷過多年風霜才有的深邃。
“我沒、偷看。”枯木沒有在正視她的眼睛,又尷尬地重複一遍。
原來這兩人認識啊!木羽鬆了口氣,認識就好,省得不明所以解釋不清。
“你回來對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這樣嗎?偷看我洗澡?”美婦平息了震驚的神色,重新迴歸冰冷。
“我沒、偷看。”枯木迴避著她的目光,第三次說這句話。
“你又是誰?為何潛入我丹鼎派?”美婦把目光轉向木羽。
“沒潛沒潛,我光明正大進來的,您又是哪位?”這人既然認識枯木,那肯定就是長輩了,木羽也不敢太囂張。
“她是冷寒峰脈主。”枯木小聲解釋道,省得木羽亂說話把人家給惹惱了,顯然這女子可不比時明輝和劉統領那麼好欺負。
“冷寒峰脈主,那不是采烈說的冷冰冰長老嗎?”木羽脫口而出,接著趕緊識趣地閉上嘴巴。
這美婦就是讓囂張跋扈的時明輝都要夾著尾巴逃跑的冷冰雪長老,她給木羽的感覺確實是不好惹的一個人。
“采烈是這麼稱呼我的?”冷冰雪長老全身散發著一股寒氣,讓人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木羽心裡暗自嘀咕,采烈兄弟,我對不起你,下次見到冷冰雪你自求多福吧!
“我聽掌門師兄說你昨天回來,今天卻來這裡,就是不肯去見我一面是不是?”冷冰雪重新把目光放在枯木身上,她的話不帶任何感情。
“我、你。不知道、這裡。”枯木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還是不敢正視這冷冰雪。
“我解釋一下,他的意思是他不知道你會在這裡……”木羽插嘴道,枯木說話一結巴,就很少有人聽得懂了,經常會給交談的人帶來不必要的困惑。木羽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忙解說解說,不然枯木說不清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就不好了。
“我知道他說什麼,不需要你多嘴。”
冷冰雪看了一眼木羽,木羽感覺自己就像墜入了冰窖一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蟬,他連忙閉嘴,心想自己只是好心翻譯一下,幹嘛這麼兇!真是隻母老虎。
“你、這裡、為什麼。”
枯木的話很簡練,一般人根本就聽不懂,也就木羽能夠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但是眼前的冷冰雪似乎也知道枯木的意思。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這裡屬於丹鼎派的地界,我是丹鼎派的長老,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難道只允許你一個離開門派幾十年的人才能來這裡嗎?”冷冰雪質問道。
“這冷冰雪講話的口氣似乎不太對勁啊!似乎和枯木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枯木到底在幾十年前把人家怎麼了?不會做了什麼齷蹉的事吧?”木羽心裡壞壞地竊笑著,他還是很難想象一根木頭似的枯木老爺子會做什麼齷齪事。
“這裡、不是、你、地方。”枯木依舊不畏懼地嘴硬著。
“現在你跟我說這不是我的地方了?那當初是誰做了虧心事?不顧一切地離開這裡?”冷冰雪反問道。
木羽算是明白了,這兩人過去肯定有說不清的糾葛,指不定就是兒女情長,枯木可能扮演了一個負心漢的角色,被負的女子就是這位冷冰冰長老。
“你們聊,你們聊,我不打擾你們敘舊,我去好點吃的……”
木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他們之間有什麼小糾葛幹他什麼事,反正看這樣子冷冰冰長老肯定不會再對枯木下手了,還是去吃自己的那隻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