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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醒濤,你弟子的話就真實可信,我徒兒的話就是一派胡言,那還用執法堂問什麼,你直接按例處置就是了。”坐在南若離旁邊的一位青衣男子出言諷刺道。
洪醒濤哼了一聲:“呂沖虛,隨你怎麼說,反正我相信邢月波的話字字是實,嘿,想必黃岩峰的嶽鎮海師兄和我有同樣的看法。”
說著向坐在旁邊的另一位壯漢看去。
這位壯漢身材健碩,圓臉豹眼,氣度威猛。
他眼角微微的跳動,顯然心中極不平靜:“誰是誰非,我希望執法堂能查清楚,我那兩個弟子如果為虎作倀,那也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那我絕不會讓他們白死。”
上面幾個人的話聽在張山耳裡,讓他基本瞭解了這些人的身份,“這件事情牽扯到各峰的面子,自己又沒有一錘定音的證據指證邢月波,恐怕有點麻煩。”
於樸成這時冷然開口道:“諸位稍安勿躁,這件事雙方各執一詞,不過我執法堂必定查個水落石出。”
接著他輕敲了一個椅子的扶手,緩緩開口問道:“張山,凌於薇剛才說了事情的經過,不過關於噬妖藤林裡的事情,她說當時已經陷入幻境之中,因此你來說一遍吧。”
張山不敢遲疑,把當時的過程說了一遍。
“你當時以一敵三,最後還反殺了馮平原,以你只有靈武四重的修為,面對一個靈武九重,兩個靈武六重的武者,你是如何能做得到的?”
於樸成緊盯著他的臉,接著又意味深長的問道:“還有,你為何不受幻瘴影響?”
果然問起這個,張山心中一緊,這關係到碑靈,是絕對不能暴露出來的。
雖然內心極為緊張,但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異樣,演戲可是他前世的專業。
由於曾經和凌於薇說過,自己因為修煉了一門神識功法才不懼幻瘴,因此現在當然不能改口說是吃了抵禦幻境的丹藥。
雖然剛才凌於薇的陳述中沒有提到這一點,但如果自己現在的說辭和先前告訴她的不一樣,總是不妥。
因此張山仍舊丟擲了那個說辭:“弟子不受幻瘴影響,是因為修有一門神識功法,可以抗拒幻瘴。”
頓了一下他又道:“至於弟子那時為何能以一敵三並且反殺,是因為他們那時己受到了幻瘴影響,實力有所下降,而且慌亂撤退之下,給弟子可乘之機。”
“真的如此麼?那麼,你願不願意在這裡給本座展示一下你的神識呢?”於樸成饒有興趣的道。
張山心中一驚,暗道不妙,如果碑靈沒有沉睡過去,那麼只要展示一下神念範圍就可以解釋過去,但現在卻是沒辦法做到的。
一時間,他的背上沁出了一層冷汗,知道如果一個應對不好,讓人認為自己意圖隱瞞什麼的話,就可能對他的言辭產生懷疑,進而影響到自己口供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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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碑靈的變化
在進退兩難之時,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拖延的辦法。
碑靈在沉睡前說過,這次融合那塊石頭所用的時間不會太長,張山由此想到,只要拖上幾天,也許碑靈就可以結束融合甦醒過來。
只需要爭取幾天的時間也許就能渡過這個危機。
因此他當機立斷的道:“稟告堂主,由於當時弟子拼死和邢月波與索長天大戰,在最後不得不透支潛能用出大招,異致神魂受創,目前想要展示出全盛時的狀態卻是力有未逮。”
“也就是說,你並不能證明你所說的是實話了?”
洪醒濤抓住這個問題,開始率先發難道:“於兄,依我看張山此子說話不盡不實,因此,他們兩個的證詞都不足採信,由此可見,我門下弟子邢月波所言才是實情。”
南若離這時笑吟吟的開口道:“洪師兄強詞奪理的本事見長啊,就因為我徒兒受了傷,不能完全展現實力就一口咬定他說謊?要照我說啊,你的弟子邢月波才大有可疑。”
洪醒濤冷哼了一聲道:“你的弟子分明就是心中有鬼,至於我的弟子,他的陳述大家都聽過了,並無不合理之處,倒要請問他可疑在那裡?”
“當然可疑了,一個靈武境九重的武者,卻被靈武境四重武者打得抱頭鼠竄,問天宗什麼時候出過這種廢物弟子的?”
南若離嗤笑的道:“我看大有可能是冒牌貨吧?說不定是敵對宗門易容混進來的暗諜,我覺得應該讓於堂主用搜魂術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