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狂哭!我終於熬到今天了!沒白吃苦!
此帥哥的到來彷彿是一個反射著陽光的璀璨鑽石,幾百K的那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卻讓人都不敢直視。
白衫藍外套的他飄飄然站在門口,墨色的長髮中竟然有隱隱的藍色,一雙有神的眸子居然是湛藍的,他手裡拿著一把烏木摺扇,從容微笑著環顧了一下突然安靜的四周,然後大步上了樓,直接坐在了二樓床邊的雅座上。
他身後的幾個貌似隨從的傢伙很習慣被他們主子的光芒掩蓋,乘整個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的時候,要了位子點了菜,甚至還有兩個上樓擦了那個雅座的桌椅。
緊接著,更勁爆的出現了,他們來的那輛馬車上,下來了兩個豔麗妖嬈的美女,一個柔媚一個柔美,她們整了下一看就知道很高階的衣服,然後追上去一邊一個,貼住了那個極品帥哥。
一下子,那個極品帥哥的光輝萬丈的形象就一落千丈了,什麼嘛,知道你是紈絝子弟,不知道你這麼紈絝,沒意思,連花痴都沒想到要發。
雖然說我本來就不是花痴,可是愛美之心還是有的。
新鮮勁過去了,我在躍躍欲試的6個女服務生先頭部隊裡面挑出相琴和憫心兩個剛才就業考試中受評價比較好的女孩,讓她們按照我編的教材裡面寫的步驟去伺候那極品帥哥一桌人。
招聘書貼出去四天,只來了8個,挑了六個,培訓了一兩天,剛才統一考試過,讓被服侍的客人來評價好壞,效果似乎不錯,但是人還是少了點,而且那幾個前任□還好,兩個小孤女明顯放不開,聽她們說話都是抖出來的,我真擔心哪天讓她們去招待兩個虎背熊腰的江湖漢子會不會讓她們嚇到腦溢血。
正坐在一樓櫃檯旁邊的隔間裡面恕貅著怎麼給那兩孩子壯膽,樓上突然一陣喧鬧,我幾乎用腳趾頭就判斷出絕對是那一桌人出了事。
齊洛恆出去商談食材進貨問題,說不定還會應我的要求順帶去拜訪城南有名的饅頭店,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沒辦法,我只好收起掌上電腦衝了上去。
樓梯上遇著正要跑來找我的憫心,見她一臉複雜。
“怎麼了?”我看不出她的臉色上是表現出被欺負還是出了岔子,只好單刀直入的問。
憫心說實在的也只是二十五六的姑娘,只是從良從錯了人被婆家趕出來無處可去,可見也是個眼光不高的人,比起自己贖自己的相琴來稍顯稚嫩,此刻的她漲紅了臉,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說,居然哭了出來。
“沒事沒事,有我呢,說吧,怎麼回事?”我個子算高的,剛好讓她靠著我的肩膀,摟著她輕輕拍著。
她一邊抽噎一邊斷斷續續的,倒讓我知道了怎麼回事。
……我倒寧願我什麼都不知道!這算什麼啊!
本來招收女服務生,高層的人擔心的是有人不懷好意來花中城調戲女生,毀了清白人家女孩的名聲。
可誰料得到,這回女服務生制度剛實行,出的事居然是女服務生調戲人家美男?!
怪就怪相琴太有職業操守,自己是□的想法根深蒂固,本來受了飯館氣氛的陶冶倒還好,結果現在一看到那個絕對有錢的極品美男,又被類似於老鴇的我指定去伺候,腦子居然一道彎到底,真的去按習慣去“伺候”了!
不用憫心描述我就知道當時的場面了,肯定是電視劇裡的□女做派,就差站街女的一句:“先森,來嘛~五塊錢一晚喪!”
我苦都苦死了,這要我怎麼辦啊。回去還要給那些高層管事嘲笑,尤其是齊洛恆,絕對被他罵死!
聽了憫心的描述後,我奔上樓,不出意料的看到相琴跪在地上低頭抽泣,她的四周,四個黑衣侍衛站在那裡用刀劍指著她虎視眈眈,而相琴跪的物件,極品美男和兩個妖豔美女則彷彿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時不時的兩個美女還指一下相琴。
正要走上前我卻又猶豫了,我該怎麼說,是誰的錯?
如果是我對於職業的介紹錯誤,讓她們誤認為她們就是□女,那麼就是我的錯,我要向職員和顧客兩邊謝罪。
如果說我對職業的介紹沒有錯誤,要她們做的僅僅是酒壺沒酒了去添,客人來了在點菜的時候先給倒杯茶,小二端菜來的時候上下菜,就如現代女服務生要做的那樣,那麼錯就是錯在相琴不知好歹鬼迷心竅,居然勾引客人,無禮冒犯實該嚴懲。
可是,我自認為介紹沒錯而且反覆強調不用賣身獻媚,那麼就應該是錯在相琴,但我應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