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比較重要的就是經營。
齊洛恆很有經營頭腦,不僅很完美的複製了我在杭州的經營方式,還自己稍微根據京城的現狀做了相應的改動,吸引了很大一群貴族前來。(杭州貴族少,我沒對他們動過什麼腦筋,快要動腦筋的時候卻被嶽仁嚇跑了,)
可是,他畢竟生在一個封建時代,思維上許多地方還是有侷限性。
比如說迎賓小姐,比如說女服務生……
“這怎麼可以?且不說沒了禮儀風化,就是上哪找那麼多願意幹的女孩子也是問題啊!”
你看吧老古董的本性是深埋在骨子裡的,所以我說古代開店哪那麼容易,你自己想出來別人還不願意幹呢!
“女孩子有的是,你以為所有女人都跟你們齊家那些姐姐妹妹一樣在這種經典的閨房裡面吃了睡睡了吃這麼悠閒啊?多少女孩子在死和賣身之間徘徊?多少風華不再□在從良無力和走投無路之間陷入絕望?”
我嚴肅的看著齊洛恆和眾管事有些無措的臉,繼續講道,“而我,沒讓她們賣身,沒讓他們終身為奴為婢,我給她們工作的地方,只要她們有能力就能和我簽約,三年五年十年不等,毀約就賠錢給我,不毀約好好幹的我就每月給她們薪水,幹得好的我就給她們獎金,人人平等,不需要擔心看人臉色,做不下去就走,很正常不是嗎?何來有傷風化禮教?”
“可是女子拋頭露面……”賬房的管事朱老先生還想掙扎。
“如果你是那些窮苦無依的農家女,眼前你有四條路,一,死;二,當□;三,賣身為奴,運氣好的嫁給某個老爺少爺,運氣不好乾一輩子活,更別論有沒有好人家願意買你;四,到花中城當服務生,不賣身不賣笑,每月有讓人滿意的酬勞拿,受了欺負可以找我出頭,說不定可以遇到個心上人結成一段良緣,你說,你選什麼。”我從來不知道我可以這麼條理清晰的和人辯論,真有種孔明舌戰群儒的感覺,好刺激,禁不住越說越順。
“但是,一個女孩子家拋頭露面過了,還有誰願意娶?”朱老先生仍然不服輸,眼見其他人已經預設了,他依然垂死掙扎。
唉,可是他這麼一說,不是戳到我的痛處了嗎?
“朱老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嫁不出去了?”我滿臉委屈。
朱老先生眼睛一瞪,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