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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確實是一個問題。

人群中起了一陣騷動,有人嚷道:“家主來了,家主來了。”

人群主動分開一條道,白祺志等五人匆匆趕到,成為了場中焦點,人人作揖行禮,神色恭謹。

白慕農和鄭翼晨夾在中間,顯得很不自在,眾人也對這兩個陌生人頗為好奇,幾個眼尖的認出白慕農,趕緊四下傳頌,一時間白慕農遭受了無數白眼,鄭翼晨見那些與白慕農年歲相仿的人,個個都用仇恨的目光注視著他,想來當年沒少受白慕農欺壓,若不是有白祺志和白無鋒坐鎮,白慕農早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了。

鄭翼晨碰了一下白慕農的肘彎,小聲說道:“好大的怨氣,你當年造孽不淺!他們要打你的話,我估計攔不住,你要自求多福。”

白慕農哭喪著臉,雙膝一軟,險些摔倒:“別介啊,好歹我今天是你師兄,你總要保我平安。”

鄭翼晨道:“那你只有祈禱我幫你贏了家主之位,有這層護身符你才能安然無恙。”

白慕農頓時絕望,預感自己難逃被打的厄運,在他想來,鄭翼晨獲勝的機率近乎於零,而他被打的機率與鄭翼晨獲勝的機率很不幸成反比關係,也就是說他捱揍的機率接近百分之百。

負責點炮的人見家主終於到場,暗自鬆了口氣,綻開笑顏,高喊一聲“吉時已到”,點燃炮仗,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整個院落似乎都震了一震,緊接著就是比炮仗聲還響亮三分的歡呼聲。

白祺志神情肅穆,整了整衣衫,接過旁人遞來的鑰匙,開啟祠堂大門,開始了繁縟的祭祖儀式。

白無鋒招呼了一聲白慕農,後者跟在他身邊,與所有白家子弟一同進入能容納六百人站立的祠堂大廳。

短短十多米的路程,還有一個坐堂長老保駕護航,白慕農還是被幾個有心人刻意接近,暗地裡捱了幾拳,足見他積怨之深。

鄭翼晨和何歡都是外姓人,白家人祭祖,也沒他們參與的餘地,乖乖站在門外,離得甚遠,大眼睛瞪著小眼睛。

鄭翼晨一聲獰笑,主動湊近,指關節格格作響,聽得何歡心驚膽戰:“師兄,好歹是同門一場,我倆親近親近。”

何歡趔趄後退,語不成調:“不,不必了,師父早把我逐出師門,我們沒什麼同門情誼。”

鄭翼晨面色一變,冷哼道:“知道就好,以後再也不準以他的弟子自居,敗壞他老人家的名聲!”

何歡如蒙大赦,連連點頭,舉手發誓,只要鄭翼晨不拿拳頭和他親近,他樂得許下承諾,反正白祺威弟子的身份,早已是半毛錢都不值,他沒理由守著當寶。

祭祖之前,白無鋒讓白慕農將父親的牌位奉上神臺,白祺威是主家嫡傳,又做過白家家主,神臺上理應有他一個位置,白慕農卻毫不猶豫拒絕了他,只說是師弟要求的,牌位要在家主大比結束之後才送上神臺,白無鋒覺得奇怪,卻也沒說什麼。

祭祖的儀式繁瑣刻板,又要求一絲不苟,自成一套繁文縟節,以白祺志在三角香爐插五柱兒指粗細的高香開始,又以他帶領所有人三跪九叩作為終結。

祭祖儀式結束後,眾人圍攏成一個半圓,圓心的焦點人物正是白祺志,作為家主,他循例要進行一番承祭祖儀式之前,啟家主大比之後的講話。

他口才甚佳,言語中自有一股煽動力,很容易調動起聽眾的狂熱情緒,若是去做傳銷頭目,絕對是一把好手,鄭翼晨聽了幾句,除了佩服他打了雞血一般的鏗鏘語調,也不由暗歎為他寫這篇演講的槍手能力不俗。

白慕農不知何時站在他身旁,扯了他的衣袖,說白無鋒有請,鄭翼晨退出擁擠人群,就在空曠的場地上站著三個老人,都是白髮蒼蒼,滿面紅光。

第617章 力排眾議

在這白家內莊,能夠與白無鋒並肩而行的,自然只有另外的兩位坐堂長老了。

臨來滄瀾山之前,鄭翼晨早就跟白慕農做好功課,對這兩人並不陌生。

這兩位長老,一男一女,男的叫白三通,曾有過一年之內製新藥二十四種的壯舉,至今市面上還有幾種療效上佳的中成藥出自他手,女的名叫白素素,取了個毫無殺傷力的名字,偏偏一臉桀驁,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人,她做了幾十年長老,沒甚建樹,是個典型的尸位素餐的人物,偏偏三人之中,以她馬首是瞻。

白無鋒挽著鄭翼晨的手臂,笑呵呵向兩人介紹,白三通客套的寒暄幾句,白素素則冷冷打量著他,一語不發,讓鄭翼晨對她的莫名敵意有些摸不著頭腦。

客套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