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2章 疏離

蘇蘇聞聲輕推了下蕭玦, 但蕭玦卻恍若未聞, 不但不起身, 反將身子沉得更低, 捉住她輕推的手,撥撫著她纖纖素指,一一細吻著。

殿外宮侍們倉皇的阻攔聲猝然消音,緊接著寢殿大門被人用力推開,急切的步伐如雷霆『逼』近, 卻又在離帳帷十來步時,遽然停了下來。

蘇蘇微側首,隱約可見燈火幽『迷』中, 重重紗簾不遠處, 有一少年身影,如巖下孤竹,僵站著一動不動。

她剛側看了須臾,即被蕭玦手撫著左頰處、輕掰過臉來,吻如綿密春雨,自面龐移至耳畔, 蕭玦柔柔吮含著她的耳珠,慢慢往下,手也落在她的衣裳繫帶處,徐徐輕解著,探入衣內。

蘇蘇正因蕭照突至之故,心神不定, 忽覺蕭玦輕咬了下她肩,禁不住輕抽一口氣,抬眸見蕭玦正含笑看她,輕吻了吻她嗔怨的眸子,右手將她扶坐在他的懷中,左手遊移在薄紗寢衣內,慢將那如煙如霧的紗衣褪下,親密愛/撫。

雖然極力抑制著內心的激動,溫柔動作,但蕭玦的熱情,還是毫無保留地傳遞給了懷中的女子,蘇蘇已時近三載未被人如此相待,氣息難以自持地紊『亂』起來,儘管輕咬著唇,有意控制,仍是在被楔入的那一刻,身體因久違的陌生感覺,唇際不自覺逸出一聲嬌細婉柔的輕嚀。

這一聲,如石落靜水,打破了幽夜寧靜,那僵站不動的身影,似受刺激般,突然不管不顧地提步走來,蕭玦瞥看了一眼那越來越近的身影,將蘇蘇抱得更近,一邊深深地勾纏親吻,一邊將自己全然獻與她,燭映紅帳,女子如鶴般向後揚起脖頸,攝人心魄的絕美剪影,令那激憤疾行的步伐突然頓住,而帳中女子本人,已無暇再分心重簾外的人影,細微的痛楚與隱秘的歡愉交織在一處,久違的感覺,如『潮』般鋪天蓋地而來,使她輕喘不定,連尾音都似輕打著顫兒,餘韻不絕。

燭火搖曳,人影不知何時離去,綺帳之內,蕭玦心『潮』澎湃、百感交集,將一句“蘇蘇”深情柔喚了千遍萬遍,將懷中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細吻了千遍萬遍,也訴不盡滿腔濃情蜜意,恨不能化作連理之枝,與她生死相纏,永生永世,再不分離。

蘇蘇隨蕭玦浮沉了一夜,腿顫腰軟,倦怠不堪,將近寅時才朦朧睡去,再醒時,秋陽入殿,重簾帳帷間浮光『迷』離,蕭玦仍睡在她身邊,將她緊摟在懷中,輕輕咬吻著,見她醒了,便含笑來啄她唇。

蘇蘇輕推開他,翻過身去,倦聲低道:“你不上朝去嗎?”

蕭玦從後抱住她,落吻於雪白的肩頸處,含混道:“這時別說這些……”

蘇蘇被他弄得睡不著,睜眼問:“那你要聽什麼?”

蕭玦將她摟轉過來,笑盈盈地看她,“你想對我說什麼?”

蘇蘇看他眉眼間神采飛揚,竟有幾分似當年初入洞房的少年郎,一時要嗔怨他擾她好夢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左手輕撫上他肩側傷痕,憶起當年蕭玦在燕州,差點被這一箭要了『性』命,微垂了眸子,輕問:“疼不疼?”

蕭玦道:“疼得我歡喜,若當日直接穿喉而過,我怕是連疼也不知道,直接死在邊疆戰場,又何來今日的歡喜”,他見她眸子蘊著關切疼惜,心中感動,抱緊了她,耐心地誘她啟齒廝磨親吻,愛極了她依戀地攀摟著他的神情,玉頰緋紅,眉眼含春,烏澄的雙眸眼波盈盈,如泛著茫茫霧氣,全然幽映著他一人,心中愈發情動的同時,禁不住去想那人曾多少次將她如此抱在懷中、肆意地佔有親吻,壓抑的仇恨,立如熔岩流火,燒得他痛苦難捱,恨不得將那人自帝陵拖出鞭屍,以解心頭之恨。

蘇蘇感覺到蕭玦忽地加大力氣、動作更烈,有些難耐地受不住,偏上處被他緊擁得掙脫不開,於是便抬足用力踹了他一腳,蕭玦被她這一腳踹開,有些哭笑不得地摁住她足道:“好狠的心,踹壞了怎麼辦?”

蘇蘇道:“沒這話兒就不活了嗎?”

“沒你就活不了”,蕭玦動情地抱她在懷,“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蘇蘇沉默須臾,輕道:“照兒不喜歡我們這樣。”

蕭玦滿不在乎地吻她,“他只是個孩子。”

蘇蘇道:“他是皇帝。”

“皇帝”二字刺痛了蕭玦,他眸光一幽道:“皇帝又如何,他連朝堂之事都不能全然做主,還管得了你我?!”

蘇蘇淡道:“他身後全是他皇爺爺留給他的肱骨之臣,忠心耿耿,又一向看不慣我的,為保先帝清名,為能將我拉下來,當然要攛掇照兒,管管你我……”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