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兒暗啞,在清晨寂靜的房間裡,聽來格外低沉性感,透著撩人的男人味兒。
他是真的很抱歉。。他不想吵醒她,昨夜他心情暢快情緒激☆昂,要得貪了點。將她折騰得很累。他希望她能好好休息。
只他又著實情難自禁,忍不住便想要與她親近,親吻她撫觸她擁抱她。他真個愛極了她!
他是習武之人,不管多累,睡上三,五個時辰,便能完全恢復過來,精力充沛。
因此,天矇矇亮時,他就醒了,藉著晨曦的微光,仔仔細細的端詳她可愛的小臉,惟覺哪哪都好,愛得不行。
看著看著,他的手腳,身體,他的唇便似有了自發的意志,摸上她的臉,吻上她的唇,他的身體對嬌弱的她來說,太過雄壯魁梧。為免壓到她,他只是虛虛的覆在她身子上方,拿手臂隔開些距離。
“你這個壞傢伙!壞透了你!”舒念寧打著哈欠,軟綿綿指控道。她這副嬌慵無力的小模樣兒,透出別樣的嫵媚風情,惹來他更深的熱吻。
兩人廝磨好一陣,舒念寧的瞌睡蟲也差不多被他趕了個七七八八~
“那你打算拿她怎麼辦啊?她現在跑了過來,我們要如何安置她,才算妥當呢?”舒念寧憂心的問他。
他扯了扯她的小臉兒,笑道:“有爺在,瞎操什麼心呢?乖,甭想了啊。爺只要你天天開心,活得高高興興。不許為些有的沒的費神,聽到沒?”
“嗯。”她乖乖點頭。
是啊,一切有他,她有什麼可擔心的。
驀地,她想到了個事,既然他一早就知道了柳府替嫁之事,那吳嬤嬤。。
“你把吳嬤嬤怎樣了?她真的是到下面莊子裡去養老了嗎?”她圓睜著眼,將信半疑的問道。
“嗯,那種心腸惡毒的人,爺怎麼會放心,讓她呆在你身邊。”他四兩撥千金,避重就輕。
開玩笑,吳嬤嬤的事當然得瞞著她,他可捨不得嚇她。她要知道了,肯定會大受驚嚇。甚至會覺得他可怕,會想要疏遠他。那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真的?”她問,溜圓的大眼一瞬不瞬,緊緊盯著他,似要看清他有沒有騙她。
“真的!爺的小嬌嬌,你就放心吧,嗯,爺什麼時候騙過你?他鎮定自若,眼兒不眨的騙“她”。
她扁著嘴,斜睨他一眼,憤憤道:“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柳依曉,卻一直不說。嘿,還有比你更會騙人的嘛?!”
晏逸初。。
呃。。好吧。。。
他得了“現世報”~
想想又覺好笑,不由埋頭在她脖頸間,低低笑出聲。
“我再問你一遍,吳嬤嬤是真的在莊子裡養老嗎?”她並非是有多麼關心那婆子,單純是好奇,好奇他在那種情況下,知道自己蒙受了欺騙,會怎麼處置作為幫兇的吳嬤嬤。
“真的,那婆子本就沒有親人,留她在莊子裡養老不好麼?”他說的一本正經。
吳嬤嬤有沒有親人,舒念寧也不清楚,瞧他說的這麼肯定,那約莫就是真的吧。
於是舒念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因她還有新的疑問~
“洞房那夜,你就知道我不是柳依曉了,為何,為何,”她忸怩著問不下去。她是想問,他當時便知道了她不是柳家小姐,為什麼還能若無其事與她洞房。
晏逸初秒懂~小人兒不說,但小臉上那抹羞澀的表情,他還能不明白她所問何事?
他壞笑著看她,痞痞道:“誰讓你勾我~”
“我哪有!”舒念寧頓感冤枉!忍不住要替自己辯解。那晚,她又累又餓,對未知的命運誠惶誠恐,有若驚弓之鳥。哪裡會有勾ˇ引他的心思,她那會怕他怕得要命,好嘛!
“就有,就有,”他耍賴:“你那時睜著雙水漾漾的大眼睛,象只迷途的小鹿,就那麼看著爺。除非爺不是男人~但凡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把持得住。”他說完,牢牢的盯著她,看見她的臉愈來愈紅,嬌豔若天邊的晚霞。
他低低的笑,促狹又得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無賴!他就是個色狼,見色起意。。
受不了他灼熱滾燙的目光,舒念寧火速轉移問題。
“你昨日作甚麼那般對柳依曉,我是說白日裡的時候。”
“爺怎麼對她了?”他逗她,明知故問。
“你明知她是柳依曉,卻對她笑得那麼溫柔,那麼和善,你什麼意思啊?”舒念寧不迂迴,直接發問。
“呵